门口,眼里有着令人费解的情绪,直到入了死角看不见他和周雪深,韩悦儿这才将目光转向了归余,“你同那人是朋友?”
“是死敌。”他咬牙切齿,谁再说他和锦鲤是朋友他就跟谁急。
“可我看他挺关心你的。”
“那都装出来的,你想要感受被关心,我也可以装一装。”
韩悦儿很震惊,“原来你不关心我?”
归余白了她一眼,“蠢货。”
“……你现在越来越像湘君哥哥了。”
说起湘君归余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许多,他们入月宫已经好些天了,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别提这多日不见的,要是湘君也能拿个手机多好,还能开个视讯通话,不过可惜就算他能弄来,估摸着湘君也会被电死,这大敬就是不方便。
他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的问道:“我能送信出去吗?”
韩悦儿挤眉弄眼,“能啊,给湘君哥哥寄吗?”
“知道还废话,快说怎么寄。”
月宫的入口处有个=专门接收信件的信使,南陵区域内的信,隔天便能到,归余兴致勃勃的拿了纸墨,捏着笔杆子却不知该写些什么,展信佳?太生硬了吧。
亲亲我的宝贝?好骚包啊。
还是写他的名字吧。
湘君。
说来,他和韩悦儿并不是兄妹,此前归余却默认他的名字做韩湘君,其实他不应姓韩才对,所以到底是什么湘君居然也没问,真是太粗心了。
将信折好放入信封,归余又从怀里摸了一个银杏镂空书签一并放了进去,以希望这小东西能乖巧听话的留在家里好好看书,莫去沾花惹草。
他捏着信,心情大好的往宫门而去,那信使只在申时收信一个小时,归余去时还早,便同宫门口的侍卫打了招呼,遇上好看的又顺手递了几个小物件过去,虽不太值钱,但胜在稀奇,他在门口晃了半个时辰,这要换作旁人早被撵回去了,这些人瞧他出手阔绰,便同他多唠了两句。
等到那信使来了,归余顺道塞了些碎银,嘱咐他一定要将信送到这才转身往魁星阁而去,韩悦儿因为赛前过于紧张,练习得更是刻苦,这比赛一结束她便倒床睡到了现在。
归余刚走,那几名侍卫又各自炫耀了一番自己收到的小物件,冷不丁有人咳了两句,这几名侍卫忙恭敬的行礼过来,“见过燕王殿下,张副领。”
跟前的人恩了一声,他们这才敢起身挺起胸膛战战兢兢起来,却没想这位燕王二话不说就摊手伸了过来。
侍卫一脸茫然,“殿下有何吩咐?”
“东西给我。”
这几人只好乖乖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程景然很满意,“再收他的东西,见次打次。”
“……”众人不敢说话,只是低头委屈,这也不算是贪污腐败吧,既没有给归余行方便,也不是值钱的玩意儿,若换做旁人他们还可申辩几句,换成这位,几个侍卫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归余当然也没想到他送出去的东西转眼便到了某人手中,只一心沉溺在过两日便能受到来信的喜悦中,却没想等到走到魁星阁门口又能瞧见那个让他从天上跌落至谷底的人。
他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就因为他,自己连直播都没做了,还要怎样。
锦鲤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凑了来,“现在不忙了吧?”
“我忙着喝西北风,没空。”说着就要越过,那跟前的人却动手将他往旁边拽了拽,而后将人推撞在了墙上,归余怒了,“你是想同我打架?”
“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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