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这时候毛毛看上去挺兴奋,她扬起了头那么别扭的扭着想看清他身后,但,只见到笔挺有力的腿,……什么都看不到……毛毛不依不饶,她的身体向小苦爬上去,非要见到,“你别想糊弄我。”
跟她连着的笑笑还就是不离不弃,她动,他也跟着动,她跪起来,他紧紧贴着她也跪了起来,
“你让她弄。”
小苦的帽檐压得太低了,人跪起来了就完全见不到模样,不过,小苦转了个半身,你看毛毛哦,那个“争强好胜”,变态无人企及,她上身勾着,膀子吊着,硬是把手伸进了小苦的裤腰里,里面就是,摸呀摸,塞呀塞,……
这个角度,只有她见得到小苦的表情了,
小苦闭上了眼,
当她把颤呀颤的果蛋儿描绘着磨蹭那褶褶皱皱间时,能明显感觉到小苦大腿的紧绷,那里的紧缩……
也虐啊,你虐她咩,她要还回来,突然生生往里一塞!
明显见到小苦眉心一蹙!却,一声不吭,生受着了。
这是为什么,
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说实话,连笑高都要苦笑连连,小苦啊,你突然这样“为她身受”,就仅仅为了看她“身受”?……
完全塞进去了,小苦睁开了眼,低头看她,她的眼晶亮,她的脸庞柔艳,她的身体,弥漫着一种精髓。看见水里她拉着分别的手腕往下沉时,小苦就在想,那暗黑沉沦的下面到底如何……
该是何等淫媚!
你明明知道他最隐秘的地方跳动着一个如何浪荡的东西!
他退后一步,长而有力的双腿,修长优美的手,
完完整整一套呢军装,
抬起右手,
“毛科长。”
他是玩人的主儿,现在被玩,
他是权力的主儿,现在用最“权力”的方式向你展现敬崇,
这样的男人才算真妖,谁人敢收?
下5
乾坤能大,算蛟龙元不是池中物。你薄苦一身军装权神加身,帅妖帅妖,她毛天安呢绿一穿,该褶该褶,该挺该挺,又是刚才艳情淋漓过,更是说不出的味道抠紧人心!
你瞧她,自己低头拍了拍这身军装,英气洒脱,一抬眼,眉眼里大气清朗,笑起来,又唇角藏媚,怎得叫人不爱在心头。
毛呢军装,小苦早已为她熨烫备好。毛天安正式跨出“布衣军装”的时代。
肩头暂时空空,这是一会儿她上台受职时,首长会为她亲手佩戴肩章。“三军纠察”执行科副科,中尉衔,一杠二星。
笑高双手插在裤子荷包里,人靠坐在办公桌边缘,双腿悠闲地伸直脚踝交叠,望着眼前天安,不禁想,他们四儿,自己和小苦是中校;崇重在机关医院,属于文职干部,没有军衔;严吣连级指导员,中尉。晋阳自己也不过一少校。天安这一上来,就已经跟严吣平级了……笑高低笑,他日,毛天安加官晋爵,肩头杠星越扛越多,……诶,笑笑竟然心痒难耐,十分期待,那该是一种何等的满足……
小苦手里提着她的军帽立在一旁,看她,何尝不如笑笑一般想法?天安呐,这是她展翅的第一步……
军帽交到她手上,同时,腰一揽,摸索着手伸进裤腰,手里,是那枚无赖的果蛋儿……
天安面不改色,眼睛却瞧向笑笑,
小苦指下很轻柔,并未撩拨,却能叫天安异常敏感。一点点往里塞,天安稍稍啜出些气,头一歪,人仿若慵懒地靠在小苦身上,脸蛋儿贴在他肩头,眼睛还看着笑笑,想什么呢?像个孩子,又像个醉美人儿,反正勾得笑笑没办法,只有起身手伸过来摸了下她的脸蛋儿,疼爱不已。
果蛋儿埋在最里面了,小苦拿出手指,指尖晶莹。他一手捏住另一手的手腕依旧框在毛毛的腰上,稍微耸了耸,像哄家里的孩子,别过头来看她,
“毛科长,知道段祺瑞吧,”
天安轻蹙了下眉头,显出正经,“皖系那个?”
小苦点点头,又耸了耸她,“把他的事迹多记点儿,刘景卫很喜欢他,是个‘段氏迷’。”
天安抬起些头看向他,小苦轻笑,“不能总拿他那点乱l的丑事儿傍他吧,投其所好,毕竟在他手底下捞活儿,首先要得到他的认可。”
笑笑这时候叹了口气,抬起一手看自己的指甲,眼中其实颇为不屑,
“刘老乱平日里‘皖段’不离口,羡慕的还不是段芝泉那点老资历派头。段在执政时代,完全受张作霖、冯玉祥挟持,但他决不以周天子自居,遇有抵触他的地方,他仍然是函电交责。他心目中总认为张作霖是胡子出身,冯玉祥在他做统制时当过兵。当时北京卫戍总司令鹿钟麟到执政府,段芝泉总在许多负责人会聚的场所指着鹿钟麟说:这是我从前的兵。哼,后来张、冯破裂,冯想将段捉走,而执政的人就是鹿钟麟。刘老乱老想学皖段摆老资格,德行。”
嘿嘿,这是天安不晓得其中干系,前文也说过,刘景卫是分泾霆的人呀,笑高小苦这边自然不待见他,不过,啧啧啧,瞧见没,毛小将享福咧,笑高小苦亲手手把手教她“入官场”呢,笑笑一席话不屑有之,但是,也算“谆谆”提醒了天安刘景卫其人。
不过,他们确实也没想,……天安这时候轻轻推开了小苦,立在那里,一份清朗,尽管她胯间淫物润震,尽管,她肩头空无一物,权物无身,
“段氏平息性情憨直,对人对事,只要他主观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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