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叔叔——”
追上安渠立在那儿时,顺着安渠的眼光看过去。
一个小士兵背对着他们坐在一个水管上,穿着军大衣,戴着大棉帽,围着厚厚的围巾,却明显腰挺得很直,标准拉琴的状态,十分投入,———
《狩猎波尔卡》,
《狩猎波尔卡》,
老虎最拿手的曲子。
安渠一阵鼻酸,冲口而出,“天安——”
这声儿“天安”真把薄苦都吓着了!!
却,
显然那个拉琴的孩子听见了吓得更厉害,
她回过了一下头,但飞快又转了过去,接着,抱着琴就往前跑,吓坏了啊!
薄苦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安渠的手腕,“是天安?”
安渠显然也很激动,好像又不确定,“不,好像是浅缘,”
不待安渠再说话,薄苦立即放下手,掏出手机就打,“先别细问,快,把二炮每个出口都封了,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进出!”
22
本就下得密的雪,这时候,更急了些。
二炮每个出入口穿着军大衣的大兵抬举着黑手套的手,腰上宽厚军用皮带别着枪,全封了。由于接到的命令突然,许多还未进场的黑色小轿、吉普全拦在了外面,排起了长龙。有官阶高的,司机或者秘书出来,“我们这是某某某”门口岗哨的头儿一句话,“小苦的意思。”谁都闭了嘴,老实呆车里等吧,就是心里直纳闷儿,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就封了门了?
一片肃严紧急之时,这边,毛浅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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