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来对我呼呼喝喝。更别说爱上我的……安歌和灵川。
而安羽是安歌所爱的弟弟,即使他再可恶,我也无法……去伤害他,看着他那张与安歌一模一样的脸,安歌对安羽宠爱,以及怀念与安羽一起儿时的时光的神态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更无法忘记夜夜从梦魇中惊醒的安羽,他救了安歌,却把折磨和痛苦留给了自己。
我记得灵川的神纹是可以扯断的,扯断的时候灵川和亚夫都很痛苦,但是扯断后,他们两个人也都分到了力量,而不是像安羽现在的情况。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当时安羽在掐住我脖子时,我很愤怒,乃至用力时是满腔的力量,难道那时在我不觉的情况下激发了自身的那股神秘的力量?
这个极有可能,伊森曾执导过我使用摩恩的精灵之力,那就是用愤怒来激发的。
我的身体里除了伊森和摩恩的精灵之力,还存在着第三种连他们也不知道的神秘力量,这股力量很有可能是让安羽现在慢慢溃死的原因。
那我该怎么治安羽?总不能看着他这样像枯竭一样的慢慢死去。
溃烂……
对了,人类如果手臂溃烂严重就要截肢,是为了不让溃烂严重,那么现在的情况……我立刻俯脸到安羽的手臂上,拉起了他的神纹,就在我强行拉起他神纹时。安羽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玉音立刻扯住我的手臂,“不许你再碰他!”在玉音朝我大喊时,我毫不犹豫地咬在了神纹溃死之处!
“啊———啊———”安羽忽然整个人弓起。一下子喊叫起来,那宛如嘶号一般的痛喊。听上去是那么地撕心裂肺,那么地让人害怕恐惧,那可怕的喊叫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了他的翅膀。
“安羽!你快放开他!”玉音把我一下子扯开,我咬下了安羽溃死的神纹,也被玉音用力推到了一边。在那一刻,安羽像是彻底虚脱一般瘫软在了床上,吃力地喘息。
玉音轻轻扶起他。我拿下嘴里的神纹,它在刹那间化作灰烬,飘散了在了空气之中,我看向安羽的手臂。他手臂上的花纹已经和常人无异,像是印记画在他的手臂之上,但是他肩膀的花纹正在恢复生机,蠕动起来。
“呼……呼……”安羽虚弱地喘息着,脸色分外苍白。连平日朱红的唇也失去了颜色,苍白如纸。
玉音担心地看着他:“安羽!安羽!”
安羽缓缓睁开了眼睛,显得格外疲惫,但至少,是苏醒了。
“总算……解脱了……”他虚弱地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我不由得困惑,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解脱了?难道他躺在床上,我们以为他是昏迷,实则他是清醒的?并且在经受什么痛苦?
他的话同样让玉音也露出疑惑的神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急的脚步声,眨眼间,涅梵黑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前。
他大步进入,不看我一眼直接走到安羽床边。
涅梵看了看安羽,转身就朝我而来,一把揪住我裙子的衣领,怒目而视:“你到底对安羽做了什么?!”
“别碰她……”虚弱的话语从安羽那里而来,即使他虚脱无力,依然用那种无所谓的目光瞥向我,“如果……你不想像我这样……最好……别碰她……”
涅梵深深注视我片刻,一把推开我。
我往后趔趄几步,站稳。
玉音安心地长舒一口气:“总算是醒了。”
涅梵走到安羽床边:“到底怎么回事?”
安羽虚弱地呼吸一会儿,看向涅梵:“死过……才明白修那个疯子的话……我们……是被困住了……”
立时,涅梵和玉音对视起来,不解和深沉的目光在他们之间交错。
我见安羽那么虚弱,在旁边提醒:“你们应该让他好好休息……”
“你也会关心安羽的死活吗?”涅梵好笑看我,似是发现了什么,一下子盯住我的右眼,他的目光开始深沉起来:“你的眼罩呢?你现在为什么不戴?”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深沉的黑衣让他更加深沉。
我在他的欺近中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到窗边……“你的右眼到底能看到什么?”他紧紧捉住我的右眼不放,扣起我的脸像是用尽全力要看穿我的右眼。
我拧了拧眉:“牢笼。”当我说出这两个字后,涅梵怔住了我的面前,我从他手中离开,绕过他,走回安羽的床边,抱歉地看他:“对不起,弄痛你了。可是,如果我刚才不那么做,你可能会死。”
安羽的眸光透出了一丝无所谓,邪笑在他苍白的唇角再次扬起,即使虚弱不堪,还是朝我撇来他坏坏的目光:“如果你今晚陪我睡……我会原谅你……”
不知为何,他的话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里有点痛。
我想了想:“我那里有可以迅速恢复体力的东西,我拿来给你。”我转身匆匆离开。
安羽到底是想生?还是想死?
他想摆脱昏迷的状态似是想生,但是他那对一切无所谓,和已经放弃自我的目光,又像是求死。
除非,他在昏迷的时候生不如死。
我重新戴好了眼罩,我隐隐感觉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赶穿越的潮流,或是来神秘楼兰一场旅游,而是有其他的,我尚不知的命运。
回到房间时,伏sè_mó耶还保持那个姿势,摩恩已经飞回来坐在伏sè_mó耶的肩膀上,对着床上的伊森说话:“伊森,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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