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若叹息,“舒服吗?”
“嗯。”程烈深情的抚摸着她的发顶,他知道这几日yòu_yòu身子不便,晚上都刻意压住了心底的yù_wàng,没想到竟然还是让她先声夺人,用这样的办法让他舒服。
爻yòu_yòu的吻逐渐上移,小手还摸到了他胸前的茱萸。开始捏在指尖揉搓亵玩。
程烈的下边又有了反应,他握住爻yòu_yòu顽皮的小手,不悦的挑眉看她,“你故意的?”
呵呵,被发现了。
爻yòu_yòu立刻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卖乖的躺在程烈怀中,不再动手动脚。就是故意挑起他的欲火,还让他吃不着~
程烈真是万般无奈都只能化作一腔叹息,“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方便让我插进去的……?”
声音到了最后,只剩下被硬生生压住的沉重喘息,爻yòu_yòu忙把程烈放在她后穴的手拍开了,开玩笑!如果真让他插那里,她还真是血流成河,欲仙欲死。
“明天要上阵了?”
她窝在程烈的臂弯,揽着身侧的男人,手指贴着他的皮肤寻找黑暗之中他身上结了疤的伤口。
“嗯。”
程烈没有再阻拦yòu_yòu的小动作,上过战场的男人就算再所向披靡,身上也必不可少的会留下或大或小的伤疤,他将yòu_yòu身边的被子又压紧了一些,“别折腾了,早点睡?”
摸到一个,似乎是箭伤,有些年头了,此刻在男人的皮肤上也只剩下缝合时的几截弯曲的痕迹。
“活着回来,别英年早逝。”
爻yòu_yòu只轻轻碰了碰那个早已痊愈的伤口便瞬间松开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程烈会不会有朝一日也跟送去她手术台上的那些伤兵一样,只剩一滩血肉模糊的残破身躯。
“一定。”
程烈像是忽然感知到了爻yòu_yòu的不安,给了她一个安抚似的轻吻。怀中的女人呼吸渐轻,似是终于疲倦的在他身侧睡去。
程烈却没有把由她枕着的手抽回来,而是睁眼看着黑暗之中的帐顶。大战在即,他原本早已习惯生死有命有去无回的搏杀,却是头一遭,想要带着这一群将士毫发无伤的得胜归来。
45、落我手里
白痴!
这群人简直没长脑子!
燕无被北关山的人出卖,押送上囚车的时候面色铁青,恨得整个人牙都在作响。
竟然被人用一纸空文就说动了,甚至还口口声声说为了寨子,只要将他交出去作为人质,寨中的所有人都能得到朝廷的宽恕!
他们也不睁开自己的狗眼看看,山下打着广齐名号的军旗早已经远撤,这些天不断骚扰他们寨子还在不间断劝降的根本就不是真正有发言权的广齐将领!
燕无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脸上盖着麻袋,眼前无法视物。
但仅凭耳边可闻的声响他也能判定,自己似乎已经从北关山一路被人押送了下来,在无数盘查之下被送进了某个营帐之中临时搭建的“监牢”里。
听闻燕无被抓,坐在将军帐中运筹帷幄的程烈顿时喜上眉梢。
前来传信的士兵已经退下,一旁研墨的爻yòu_yòu手上微微一顿。
他说抓到了谁?北关山的燕无?她认识的那个燕无?
程烈简直可以肯定,燕无是一个天才。
他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精巧的设计。从那被焚毁的半张未完成的弩床之中他甚至都能看见这件被主人销毁的半成品如果研发殆尽真正面世将会拥有怎样的杀伤力。
从山阴的兵器作坊里主动偷溜下山前来投诚的工匠嘴里,程烈已经完全了解北关匪寨之中所有的武器都是经由这个叫燕无的男人之手而创造出来的。
闻所未闻的武器材料,精准到不可思议的刃度,甚至还有千奇百怪的机甲图。
根本不用旁人提醒,程烈都能想象如果未来大梁能够真正配备上这些尚未完工甚至还只是一个想象雏形的新型武器,将会彻底颠覆大陆众国强弱的格局。
他同爻yòu_yòu嘱咐一句,人已经亢奋的披甲出门,想要会一会这个美玉蒙尘的机械之才。
爻yòu_yòu将研好的墨端到自己跟前,完全不介意程烈将要见到的是曾经与她有染,甚至还“接触”颇深的男人。
“早去早回。”
“嗯。”
程烈的声音已经飘出去老远,还有牵马的小兵追在他屁股后头嚷嚷着将军注意别伤着自己。
很可惜的是,爻yòu_yòu原本以为她同燕无的联系早已经在她滚下北关山时便已经结束。
只是没想到,她刚潜心将这些天自己在伤兵营中的所见所闻所感记录在案,梳理出军营救急手记的目录,程烈在又一次归营之后眉头皱得老高,明显是碰上了不顺心的事情。
爻yòu_yòu心情不错的吹吹未干的墨迹,爻子期的书信前几日送到了,告诉她不用担心,他已经联系上了君墨闲,也通知了他们她目前暂时安全的处境。
她亦回了信,简明扼要的叙述了自己在军营之中的生活。
程烈当时还非抓着她的信纸嚷嚷着要把他的存在也告诉未来的大舅子,爻yòu_yòu闻言啼笑皆非。
如果真要爻子期知道程烈现如今整晚都赖在她床上不走,待到匪事平定,大军班师回朝,爻子期跟阿情第一个开刀的人肯定是他。
“怎么了。”
爻yòu_yòu把拟好的目录随意搁在写了大半的书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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