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了教坊司的女子哪一个不命苦呢?罢了,姑姑也不为难你,可你既已入了教坊司,如今说什么也是无用,教坊司有教坊司的规矩,这过场还是要走一遭的。”莫姑姑不再冷嘲热讽,话语中隐隐露出怜悯之意。
小星颤巍巍的站起身,在莫姑姑的注视下走到了屏风之后开始宽衣,待衣衫褪尽,小星躺在了床榻之上,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隐于乌发之间。
第四话请君怜惜(马车h)
莫姑姑皱眉看着小星布满青紫的胴体,有些谴责般的道:“这玉王爷可真真儿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还好没有什么皮外伤,养些时日许是能好。”
小星听她提及启恒,心中一紧,脱口问道:“他……如何了……”
“呦,都到这地步了,还念着你那情郎呢?”莫姑姑有些恨其不争的道。
“我……我……”小星被堵得说不出话。
“放心吧,玉王爷可不是尹世安那老东西,人家早就跑的没影儿了。”莫姑姑哼哼着,轻拍了下小星的大腿,又道:“不过你也不用想他了,他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来,翻个身,让姑姑看看你身后。”
小星沉默的翻了身,手偷偷覆上自己的心口,总觉得那里有些闷闷的,忽然身下一疼,小星惊的想要起身却被莫姑姑按住。
“别动,这步可是关键!”莫姑姑的手指在小星的花穴内摩挲了一会,而后满意的道:“虽然你元红已失,但也还算紧致,颜色也漂亮,将来许是会有一番造化也未可知。”
小星窘得满脸通红,看着莫姑姑将手指抽出,又取了小几上的一个小瓷瓶倒出些粉末涂抹在自己的花穴上,一阵清凉之感缓解了刚刚验身的不适。
“这是玉露粉,能消肿止痛。”莫姑姑边说边将小瓶放回原处,又道:“穿上衣服,姑姑带你去住的地方。”
所谓住的地方,是间十几人的大通铺,小星到的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人,莫姑姑说这个时辰其他人在上课。
莫姑姑指着通铺上的一个空位道:“你睡这里,今天你先准备一下,从明天开始,每日寅初早课,早课之后食朝食,朝食后会有教习嬷嬷给你们安排课业,可记下了?”
小星垂首的道:“记下了。”
莫姑姑点了下头便甩着帕子摇曳着离开了。
教坊司是隶属于官府的妓院,除了一部分招募的教习嬷嬷和管事外,其余人皆是犯官亲眷和战败国俘虏的妻女,让小星意外的是她所在的这间通铺里住着的居然大多是后者。
教坊司的生活循规蹈矩,一晃两年过去。
许是因为经常习舞的缘故,小星的个子这两年中长高了许多,体态更显婀娜,十七岁的妙龄少女出落得亭亭玉立。
小星与莫姑姑的关系一直不错,莫姑姑也时常提点她。两年的时间相处下来,小星发现莫姑姑对那些犯官亲眷总是冷嘲热讽,极尽刁难,而对那些俘虏妻女反而会照顾一二。
小星有时会默默的想,莫姑姑这种行事风格许是有着她自己的缘故吧。
启国位于北方,冬天很冷,雪下的也早。
这日大雪初霁,小星静静的候在殿外,等待传唤,她呼出口白气,搓了搓手,想到昨夜莫姑姑对她说的话有点走神。
“明日将有贵客到来,你准备一下。”言下之意就是要送小星去“前面”。见小星有些害怕,莫姑姑抚摸着她的脸颊目露怜悯的说道:“以你的身段容貌这一天是迟早的事,想开些吧。”
“乐起,舞来!”一声唱喝打断了小星的回想,她领着身后十几个舞姬在鼓乐声声中进入大殿。
众舞姬行礼后便开始随着乐音摆动起自己的身体,众人将小星以拱月之势围在中间旋转着聚拢又散开,小星则作为领舞在大殿的中央演绎着繁复的舞蹈。
脖颈俯仰间小星看见了上首之人的长相,心绪骤然纷乱,脚下步伐一乱险些跌倒,她一个旋转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心脏碰碰的狂跳,那人,那人竟然与启恒有七分相似!
但是那人却比启恒年长许多,小星略一思索,心下便已了然,那人应该就是启恒的兄长启安,启国现任的太子殿下!
启安起身举杯说了些话,大概意思是今日是自己被立为太子的大好日子,在座诸位都是有功之臣,待他日后登基,必然会重用诸人云云,说完启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然后起身离开了大殿,临走时留下了句:“今日诸君可尽兴玩乐!”
启安的话似乎是某种信号,大殿中的气氛顿时淫靡起来。座上众人纷纷伸手将距离自己较近的舞姬拉入怀中,大殿内的火盆将殿内烘得如若暖春,舞姬们个个衣着单薄没几下便被剥得一丝不挂。
小星被眼前的景象骇得僵住,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淫笑着向小星扑来,小星向后退了几步忽觉腕上一紧,顺着手臂侧头望去却对上了一双深如子夜的眸子。
那是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却带着满身的肃杀之气。向小星扑来的中年男人低声嘟哝:“卢将军,是我先看上她的……”而那声音却在这个被称为卢将军的男子的瞪视之下越来越低,最后中年男人只好悻悻然的转身去寻其他的舞姬了。
碍事的人消失,在小星的惊呼声中男子一把将她抗在了肩上,向他原本的位置走去。
男子把小星带回座位,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下来,小星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衣衫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扯开,小星感到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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