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解着他衣服,掠上两片唇瓣,紧紧相贴挑破封闭的牙关,琼浆玉液,也恐只是如此,熟练的吻技,很是让西鸢石化的更加严重了一阵。
她还真能舍得吗?
以为他会在乎?狂妄自大,看来也不过如此,肮脏的女人,肮脏的可笑,弱智,他这身体,岂是谁都能随便碰的。
闭上眼睛不屑的等待什么,身子腾空,却是被抱了起来。
某个该有事的人,生龙活虎的走向主屋侧房,正是贴身伺候平常歇息的所在,西鸢平静挂不住了。
进了屋,门关上,阴炙松手,将要掉下来的衣服全部一股脑罩在他头上,在床边坐下,不语。
西鸢气的紧,心奇的紧,扔掉头上乱七八糟的奴侍衣衫,身上就剩了件白色里衣,迫不及待过去,没事!
摸摸自己的嘴巴,难不成刚刚还是幻觉?
阴炙很好心笑着,拿开他的手,抓住手腕把人往膝盖上一压,“喜欢了?想回味下?”
西鸢脑子轰隆一声炸雷清醒,笑容瞬间狰狞,“西鸢自然是四世女的所有物,只是怕,四世女未必会愿意,接受的了西鸢这身子。”他说着倒真都不在意的,带动阴炙两只手,毫不细细碎碎的伤痕一身,像那个男人,但若只是如此的话,也就不值得西鸢开头那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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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党p了,如此三观不正的文。
吼着我说,你以为全世界都是你这种变态吗?【捂脸】
第六十四章我若不死
从后背到前腰再到那个地方,整整一条和刀疤无异,鲜红肆意,像真的一把刀在那里刮了一刀一般,奇形怪状的胎记,令人望而生畏,燃起莫大恶心。
阴炙愣住,手随后被抓住,碰了下那条刀疤似的胎记,薄的仿佛一碰即碎的肌肤,由此碰出一处深紫的痕迹,西鸢笑的夸张,“世女,可看清楚了?”
“若不怕,西鸢自献身,然后,世女再能活过明晚。”
阴炙眼角跳了再跳,一道妖元过体而入,阴森寒冷的不似个人,片刻还腐蚀的一干二净。
才想起刚刚亲吻怪异的感觉,竟是特殊体质,她,还真想试试?
去掉最后的屏障,还是才及笄的男人,初始触碰,西鸢到底不如表面平静,脸色一变躲开,“四世女觉得西鸢话是作假?”
“只是想试试。”兴趣巅峰中,丝丝入微的刺激,毒?世上何毒能至她死?
倒是浑身带毒的少见,最近这躯体某些达到瓶颈,恰好借此冲击一试。
西鸢终究僵硬,分开的身子,胎记上难以忍住的瘙痒,她要试试?试试?当真是可笑!既然如此寻死,他便成全了她。
指尖轻颤,闭上眼,最后顶多陪葬。
他一条贱命搭上堂堂一个世女,也是值了,他们以后,也别再想玩弄利用于他。
阴炙是没有死的自觉,没有要死的危机感,那么就当是不会有任何事喽!待西鸢疼的要命的时候,唇齿相依挑开他自虐的动作,“我若不死,过后娶你如何?”
晕晕乎乎,西鸢想不懂这个人真干了,他何德何能如此大的魅力,自嘲自讽咧着嘴,bō_bō的疼痛刺激难以抬头,娶他?
那他会杀了所有人的,奚国,冰崖……
残影睡不着。
离开了那里,反倒还要更加难以入睡,白天师傅过来时,那一脸气冲天的阴沉表情,让他知道肯定是起了不小的冲突,只是她为何没有跟来?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穿上衣服,陌生的环境,熟悉的布置,是用了心的,都是他喜爱的东西,思绪里多出一个人,她说,她喜欢他。
不介意他的残破之身,愿意依然,迎他做正君,做冰崖未来的男主人。
而他了,是没有资格介意什么的不是吗?
抓起床旁边悬的佩剑,挥了几下,动作生疏,也不流利,对着剑柄感觉那般陌生,又有说不出来的踏实。
推开门出去,心里很乱,可否还会用剑?不知道,但总要做些什么,不然心里不踏实。
于是出乎意料的,院子里居然站着一个人,黑衣内敛,表情冷凝,只在看到他的时候,绽开一个不知道有多不自在的笑。
“我吵到你了。”
“没有。”
女人急匆匆过来,“脸白成这样,回床上躺着,好不好?”伸手,是打算扶他的样子,残影楞下,身子已经躲开,女人明亮若星的眸子,迅速一黯。
“残影值不得少主如此。”他恭敬的弯腰,恭敬的自己都在心底讽刺,明明是不想被碰。
女人眼睛又亮了,伸手,缩回,再伸手,继续缩回,来来回回几次,残影已经保持好了安全距离,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是我疏忽,没预料的那个人与那个地方的关系,害了你,不过以后不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手,影儿,嫁给我好吗?我不想再错过了,如果我早点下结论,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害。”
女人目光很真挚,甚至该说炽热,迫不及待等待他的回答,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他绝对不会拒绝一样,不过也是,他没有资格拒绝。
但是眼前的人,怎么看怎么不真实,最后居然变成了那个人的脸,伸出去的手一慌,把人推的远远的,抱着双膝蹲下来。
“影儿?”女人担心的过去,也许是猜到他在想什么,直接就把人抱在怀里安慰,“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相信我,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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