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耍小动作,那公公再来时肯定还会带其他人,下个月才是正式?”
阴年祁不甘心的点点头,不可以不要吗?
阴炙动作是没得商量,要不是阴年祁这张脸,当年,也不会选中他,虽然开始的表现也还好,现在——
这样下去终有被做弃子的可能。
若不是云起山的太警觉,换人危机巨大,阴年祁还有点自知心机,也活不到现在。
阴年祁明显也知道这点,所以一直抓紧阴炙这最后一根浮木,当年不被选中,他就死了!
“年祁,弟弟只有一个,但夫侍能有很多,你得明白。”看着面前这人一脸的可怜相,阴炙摸摸额头,叹口气,到底是把人抱到身上来,就像小时候只要他一受伤就会要求的那样,阴炙宠着他长大,原因是什么,这人必须明白。
刚满意蹭着的阴年祁,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将头埋得更深,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可不可以就不要对他说。
他想要这宠爱,想要做这个人的夫侍,想要很多很多,他很贪心,这一点他更明白。
阴炙一直不提,他就一直不去想,眼下血淋淋的揭开,阴炙当然不会随便人去逃避,把人抓出来放在旁边卧榻,阴年祁慌慌扭头,就,就不能不说吗?
被摊开来没有防备的少年,像上苍随意洒落的一堆珍宝,每一部分都难以避免的散发出惊人的美丽,这就是个被精雕细琢过的玉石人儿,想让人一点点拾起来,好生的安放在手心,去给他全天下的疼宠。
阴炙想起那初次见面,那时他刚刚被从一堆同样漂亮的小屁孩里挑出来,身世不明,年龄都不明,只能看出不过三岁,那年那月初次装束,用作与暂时所捡的那个婴孩替身,面对上一堆包括她在内的冰崖人的打量,心慌慌的脸蛋红透,不知怎么就跑到她身边来,她说,“叫姐。”
他倒也着实反映的快,甜腻腻的就唤了一声,一双黑宝石的眼睛亮亮的,欢呼的抱着她胳膊就叫了一声,于是,她开口,“就他吧!以后别换了。”老是换人,就是不常露面的小屁孩也会被注意。
后来母亲也说她挺有眼光,可塑性高,标准一个待长大,含苞绽放的美人胚子,王府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总差不到哪去,也没料到会有如此惊喜,出落成现在倾城国色的讨喜模样,阴炙本没有多想过,宠着他,如同宠一个还是当初未长大的孩子。
只是这世间终究,不会有永远留在童年的人,什么时候这个被自己一句话定下的弟弟,什么时候悄声无息长大,在她都没有发觉的时候,被世事雕琢至此,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说的喜欢,说的嫁人,说的夫侍,像曾今饲养迷情,她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与耐心,宠物到宠侍,弟弟到夫侍。
也许是很自然的事,她亲手打造的东西,天意注定没有第二个人能要的起。
阴年祁忐忑不安的躺着,脑海里过去本来以为忘了的,都不知道发没发生过的,平常不在意的,这一刻全压上心来,姐知道的吗?姐没理由不知道不是吗?姐会讨厌他吗?姐有对他失望的吗……腰间带子一松,空气找到缝隙钻入,炎日午后阳光暴晒,本不该有寒意一说,阴年祁就觉得这一瞬间近乎冰凉刺骨,身子被什么死死压住了一样,僵硬的不得动弹分毫。
窗帘落下,盖去一切可能的刺眼的光线,本穿的单薄好行事的装束三下五下摊开,暴露出里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殷红两点无他物,滑腻的腰身弹性十足,平素极为注意的地方到底是迎来了未来一生的天,稍微重的触碰此时都能留下红印,阴年祁咬紧牙关,一颗心砰砰砰剧烈跳动,又惊又怕又喜的闭上眼,心底的声音告诉自己要逃开,仍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盼着什么。
冰凉的指尖一路滑下,后面划下一条淡淡的要消失不消失的红线,随着她的动作一寸一寸肌肤的颤抖,等到那最私密的去处,慌乱的来源才俯身下来,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涂在玉质般的耳垂边缘,“不后悔?”
阴年祁能听见自己没有规律的心跳,亦能将这三个字下的笑意记得清清楚楚,他想了很多,最后越想脸就越红,颤颤巍巍把手抬起来,抓着身上女人的衣服,他怕,尽管是早就盼着的事,但他怕,作为一个少年即将就要变为男人的怕。
他想起很多的尖叫,他见过这种事,冰崖里,那些刚开始自己还和他们一样的小伙伴,他记得他们中间每一个人的死,那时候起,唯一会对他笑的阴炙就已经成了他的天。
他很明白自己的诱惑,能对女人造成的诱惑,七岁起,开始对他有异样目光的人就已经很多,但是阴炙护着他,没人敢动他,依然,他对那个地方依然害怕,除了阴炙,只有阴炙不怕。
那是个地狱,能在地狱笑的依然如此的,从来都不会是天使,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他要紧紧抓住这个人,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但是现在,她就靠得他如此之近,阴年祁恼恨自己,可仍不能避免的想到很多场景,他有太多的过去可以借鉴,太多的场面可以参考,没有人会不痛,他看见过太多似乎什么痛,什么刑罚也不怕的人,但当那种事时,现实告诉他,没人会不痛。
了解的越多,知道如何避痛的法子越多,对那一刻,他就越发的惧怕。
亵裤除外,他能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光裸的,在一个非常温暖安心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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