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角千梓画,小青的脸色再度变得古怪。
“我还是去看看吧!”说完,他砰砰砰跑下楼去。
曦儿看着远去的小青,关上门后,回头的神情也略显古怪,“公子?你说皇后在这个时候让您回来,到底在想什么?”
没银子,没牌子
千梓画有了太女的孩子,估计十有八九,原定的那个华亲王府小公子是没用了,也难怪,那种来历不明的人,皇后怎么会放心放在太女身边,但皇后不觉得他包办的太宽了吗?
储凤宫放火,街头制造谣言,然后云起山祭天,传出千梓画怀孕的事情,不管千梓画肚子里是不是真有一个皇室血脉,单是刚刚发现,就毫不顾忌把消息放出去这点,就觉得有问题。
然后逼华亲王府家的小公子上山祈福,连婚礼都不管了。
这简直是光明正大的当着全天下人面,扇华亲王府的耳光。
估计没有多久,灵台山上又要传出什么,关于华亲王府小公子的什么重大消息了吧!
灵台山,毕竟是皇室在一手遮天,要在自己地盘玩出点什么来,实在容易得很。
然后目的了,曦儿不敢想了。
千梓沐是唯一得到内线消息的,他想起宁叔叔给自己的话,以及父亲的沉默,母亲的兴奋,没料到哪怕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也逃不过这一颗棋子的命运。
阴炙的车队在京城外郊停下,她下了马车,熟练的从一个血卫手里牵过一匹黑马,拍了拍马儿的头,翻身而上,然后习惯性向后伸手。
没有意料中的手搭上来,阴炙愣了下,转而笑了。
忘了这次带的不是迷情。
飘瀮站在她身后三步内,怔怔看着阴炙对他伸出手,又缩回去,转过头来挑挑眉毛,“找一匹马,跟我进城。”
“是。”
飘瀮自然失落,走到另一个血卫身边,翻身上马,一头青丝扬起,像一朵乍然盛开的黑色曼珠沙华。
阴炙勾起一抹笑意,扯动缰绳,让马儿过去。
男人正低着头,明显可以看出彷徨与失措,但在她靠近三步内后,果断抬头挺胸,脸上绽放出平日里自信的柔顺的笑意。
“你的背很僵。”
阴炙没怀好意的挑破他的狼狈,以前不喜欢与他过多接触,太聪明,让她觉得随时可以溜出手去,无法掌控,他太敏感,她要什么,想看他怎样,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没有个性,这种神经反射勉强算个性。
就如同在上界接受九重劫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可能一股脑为她提供很多会发生的可能,然后还提前,在她都不允许不知道的情况下,到了下界。
简直是笃定她会失败一样。
连鸳鸯血境,都笃定她会需要,提前建立,给她能用上的一切情报,当时看不出用处,过后发现绝对用得上,而且很重要的情报。
这个男人,实在可怕。
手心一动,一道劲力临空打在他的马屁股上,那马受了惊,飞快地往前奔跑。
飘瀮直觉后躺,但没跑多远,就拉着缰绳,将马儿控制住,停了下来。
某个刚刚干完坏事的女人,没一点愧疚的追上,身后的车队在他们远去后,飞快转向离开。
飘瀮驾着马,跑在前头一直没停下,直到城门口被人拦住,“有牌子吗?”
“牌子?”什么牌子?飘瀮没反应过来,那几个守卫看着他的眼神绿油油的,似乎是纯心刁难,“出入城里的牌子啊!没有吗?要是没有可没法让你进去。”守卫一边说,一边搓着手指。
进出京城当然需要牌子,城里的居民一般出城,会去最近的衙门登记领牌,外地人吗?
飘瀮也是机灵的,一看守卫这动作,不管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有多么令人不舒服,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来,掏向怀里。
却没料到常年呆在涟夷,涟夷的人都是认得他的,哪里找他要钱,这次出门太急,仅有几张银票都在外衣里,那身外衣在马车上由于某种原因脏了,他还没来得及把银票取出来,就被阴炙扔了出去……飘瀮脸略微一红,看呆了其他进城的人。
自然也包括守卫,“没有啊!”守卫扫了他全身上下一眼,眼神十分露骨,猥琐的笑着,“公子穿得这么讲究,想来也不是什么三教九流之人,这样吧!公子跟小的走一程可否,就去附近衙门登记一下,自然会有令牌奉上。”
“我——”
一听这话就有猫腻,飘瀮皱起眉头,想着对策,身后马蹄声作响,他便下意识回过了头。
阴炙似笑非笑。
男人的脸莫名就红的更深了。
“那个,下马,城内禁止骑马,说你了。”守卫看到又来一个骑马的,本着一种莫名的心理,拦了上去,阴炙轻飘飘瞄过去一眼,看的守卫一吞口水。
别误会,纯粹吓得。
阴炙也没带什么牌子,不过她很有好心情的说了一句,“想让本世女不骑马,可以,麻烦安排马车,这里离王府的路远,走过去的话本世女怕脚疼。”
“你……”
守卫话堵了,忌讳的看着马上的人,最终没敢赌一下,示意姐妹们让开,让阴炙进了城。
走远了都还能听到城门口的嘀咕声,“队长?那人真是世女?”
“要不你去找成营长问一下。”
“我可不敢,万一是怎么办?”
“那不就得了。”
“谅也没人敢冒充世女,那不用我们教训,冒充的人也该死。”
阴炙听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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