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脑袋发麻。
祁少锐眯着眼睛斜斜一笑,俯身含住她的樱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挺身前进,冲破那层障碍时景儿狂吼了一声,而他顿了一顿,原来这是个……雏!那方才竟然还敢嘲笑他没经验?他眼眸一眯,危险的瞧了她一眼,挺着身子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最初那瞬疼痛过去后,随之而来是陌生的情、欲与快、感,她在他的律、动中渐渐沉沦,咬着唇破碎的呻、吟,长长的指甲叩入他的脊背,双腿缠着他的腰,浅摇轻、荡。
男人在性、事上即便是经验全无,也通常极快的自学成才。
祁少锐平日里虽不算是温文尔雅的风格,却也是翩翩佳公子的做派。可谦恭有礼的小绵羊此刻摇身一变成了大灰狼,这场床上战斗他变成了绝对的主导者。
景儿双眼盛满了情动,瞧着覆于自己身上,猩红着双眼,玩命似的退出再进入得男人,心头略有些恐慌,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平日对他大吼大叫颐指气使,瞧他这尽头,像是要把在她这受的委屈今夜一并给讨回来一般。她景儿行事坦荡荡,她必须承认相比于日常见她如见虎的祁少锐,她更爱当前这个动作凶狠如豹的男人,可……可她累啊,这都是今晚的第三次了!就不能体谅体谅她是chū_yè么!
祁少锐的想法恰恰相反,他可是憋了二十三年的那啥啊,现在想想,自己是荒废了多少美好的青春,多少美好的夜晚,他越想越觉得郁闷,抽、插得便越狠。
景儿渐渐受不住了,红着眼睛红着鼻子去求他,那声音要多魅、惑又多魅、惑,而她那密处的嫩、肉紧紧的一点点的吸附在他的利器上,那感觉简直是叫他欲、仙、欲、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他不愿意听她的拒绝,倾身咬住她的蓓蕾,狠狠地吮、吸,她难耐的呻、吟,弓起身子将自己送得更高,他邪笑,重新将她压回床上去,扳住她白嫩的腿、根往外使劲儿掰去,私处大敞于眼前,灯光下那细缝出泛着盈盈的光,一开一合的,还细细的流着汁,他低吼一声,重新将自己送进去。
“你轻一点,好痛……呃……”
祁少锐倾身重重的撞、击,直直到达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毫不压抑的叫声深深刺激他身体内每一个细胞,探下手去在两人结合处轻、捻,找到那颗充、血的小颗粒猛地往外拉扯,景儿被折磨得几乎晕厥过去。
他勇猛似无所不能的战神,景儿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摆、弄着,哼哼唧唧的叫,毫不掩饰的展示妖、媚。祁少锐一寸寸推进然后抽、出,再全部插、入,吃得酣畅淋漓,醉意随着汗水似蒸发如空气,静谧的夜里,两人交、合出发出啪嗒哒的声音,暧昧的情、欲气息极浓。
她实在是受不住了,缩着身子往后退,被他捉了手臂按在床头,重新固定好位置,又是一阵深深浅浅的抽、送。
景儿精致的脸颊潮红一片,短发濡湿的贴在皮肤上,媚、眼如丝,嘤、咛如泣。
最后的最后祁少锐折了她的双腿屈膝而折,抵在胸前,又大力撞击几十下,景儿只觉得脑子里白光一闪,两人相拥着颤、抖起来。
早晨景儿是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闭着眼睛蹙着眉头在枕边摸到手机,按下按键,是个男声:“锐少,这都十点了,你丫还没到呢?我们可都在跑马场侯着呢!”
“他还在睡觉!”景儿被人扰了清梦,语气自是不耐。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钟,忽而不确定的问了问:“张……景?”
张景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嗯,还有事吗?我这还困着呢!”
那头忽而暧、昧的笑笑:“行行,您老先睡!这锐少一开荤,还真的是……哈哈……”
挂断电话后,张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转身瞧见祁少锐安睡的模样,她扬了扬嘴角,伸出手去点点他的鼻尖,许是觉得鼻尖那处痒痒的,他抬手去拂,她笑呵呵抽回手指,拥着被子去了浴室,洗过澡后拿起毛巾在浴室里擦拭身上的水珠。
方才还安睡的那位此时穿着条子弹头的内、裤走了进来,显然是一副未睡醒的模样,刚刚对着抽水马桶解决了生理问题,打开水喉冲了手,顺手洗了把脸,伸手去拿毛巾时,眼睛余光先是瞥见了两条光、裸的大白腿,顺势像上看去,只见得张景拿着条白毛巾在擦拭短发。
祁少锐双目瞬间瞪得极大,嘴巴张了张,一句话说不出来。
昨夜激、情消退后,张景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霎时便红了脸,“我先去穿衣服。”匆匆走出,余下一脸震惊的祁少锐。
祁少锐从浴室走出时,张景已穿戴整齐,正思考该用何态度与祁少锐相处。他慌里慌张的蹬上长裤,脸色极差,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们俩昨晚上……”
张景挠了挠头发,拖长了音道:“昨天晚上啊?咱们俩——”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祁少锐扑通就给跪地上了,张景愕然的瞧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
祁少爷方才在浴室里瞧见张景洁白躯、体上那青紫的痕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干得好事,他当即就双腿发软,头脑发懵。酒后乱性,偏偏还撞上只母豹子?!
“景儿啊,昨天这房卡是那群兔崽子塞给我的,我真不知道怎么就……就……”
张景方才春心荡漾的,此刻心凉了一半,冷着脸问:“你怎么了?啊?”
祁少锐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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