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这房子是她租的,地段不算好,因此租金也便宜。即便在她同吴庭威在一起后她也保留着这小寸天地,仿佛能守住最后的尊严似的。其实她心底知道这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所以才逼着自己不去想,就这么糊涂的活着或许才是好的。
简洁很少见到如任跃这般话多的男人,仿佛对什么都感兴趣似的,一路上高谈阔论的。简洁耐心得听,遇到了解的点也会聊上几句。到达地点时他仿佛意犹未尽:“这么近呐?”
“两个小时的车程,不近了。”
“为什么二哥没送你回去?”
“我想他心情不大好。”
任跃撇撇嘴:“他从小到大都那德行,高兴的时候怎么着都行,但凡他心情不好,全世界都得由着他犯混!”
简洁不能同意更多,却只是淡淡的说:“还好。”
她下车走了几步之后任跃又叫住她:“简洁!路婵娟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他俩早八百年就完蛋了!路婵娟那女人现在绝对的一厢情愿!”
如果路婵娟是一厢情愿,简洁又怎会在某个深夜从某人的呓语中听到这名字,而后一夜无眠?而她又有什么资格放在心上?
“谢谢你。”简洁衷心的感激来自于任跃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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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简洁抱膝坐在床头听着戴爱玲的空港,纯净忧伤的嗓音在寂寥的夜里更加触动人心。
手机铃声突兀地打断音乐的节奏,被吓了一跳的简洁拍拍胸脯后拿起手机,熟悉的号码跳动好久才长长叹口气按下接听键。
“开门!”他的声音夹杂着隐约的烦躁与醉意闷闷传来,简洁脑筋一时无法反应过来,于是他更加大声,“开门!”
她匆忙捂着突突跳得胸口踩着拖鞋去开门,他醉意熏熏的扯着领带直接往卧室走去。她关门回去时他已经四肢舒展开躺在床上,眉头蹙得紧紧的。
或许是真得喝醉了吴庭威整个人都仿佛很难受的模样,简洁拿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用力半扶着他靠在自己肩头把蜂蜜水送他嘴边,他嘴巴闭着不肯喝水,她温声细语的劝着,最后才终于肯喝了几口。喝的醉意浓浓还是不老实借着酒劲儿把她压在床上,半杯水泼在睡衣上,“吴庭威,你走开。”
“不走,我就不走。”他含着她的嘴唇含糊道。
简洁欲哭无泪又反抗不得,只能任由他攻城掠地。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他太过熟悉,手指在她裸露的白皙柔滑皮肤磨娑游弋,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就喘着气求饶。他听了那娇媚的声音只觉得更燥热得厉害,扶着自己借着她体内的湿滑就这么进去了。
最后一瞬他抱着她颤抖着,薄唇于她耳边轻启:“婵娟。”
吴庭威沉沉睡去,身体某处却还占据着她最柔软私’密的部位,双手将她牢牢箍在怀里。这姿势让简洁很不舒服,可她稍稍一动,吴庭威便会箍得更紧。他的呼吸轻轻扑在简洁脖颈处,她闭着一双眸子假装自己已然入睡,假装听不到最后那刻他在耳边的呢喃。
翌日清晨简洁早早起床收拾好,简单的准备好早餐,去主卧叫吴庭威起床。床头方柜上他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断了清晨短暂的静谧,那首铃声是五月天的歌曲——突然好想你,简洁步步走近,眸子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果真是路婵娟。
饶是吴庭威睡眠再沉,这会儿也被不依不挠的铃声吵醒了。紧紧蹙着眉闭目接起电话,听到那侧的声音时却猛地清醒,端正的坐在床上。明明是激烈的情绪,转化为语言时却又是那副满不在乎云淡更轻的语气。
“承蒙路小姐关心,我昨晚的确是温香暖玉在怀,睡得踏实得很。”
“吃饭?好啊!不过于情于理都该是我做东!”
简短的几句对话,与他平时应酬时的逢场作戏似乎没什么差别,然而简洁偏就从他眸子里瞧着了些类似于期许的味道。
吴庭威抬眸瞧了瞧安静的站在床边的简洁,默然掀起被子起身穿衣,对于她明目张胆的‘偷听’毫不在意。
“我做了早餐,吃点再走吧!”简洁努力浅笑道。
吴庭威长身立于穿衣镜前,眸子淡淡看着镜中那张净白如玉含浅笑的面孔,挑眉道:“领带!”
简洁心领神会,乖巧的去为他系领带,整个过程中低垂着眼眸动作温柔。可不知怎么就惹到他了,倏然被抵至冰凉的镜面时,简洁方愕然抬眸望着他瞳中不知由来的浅怒。
“怎么了?”简洁极力保持着微笑,声音却微微颤抖。
吴庭威略带审视的目光投在她的面庞,半晌后冷冷“哼”了声:“怎么不生气?”
简洁不解:“我生什么气?”
清晨明亮暖煦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空气中的尘埃仿佛精灵般舞动。
简洁瞧着他眼中的怒意渐渐被鄙夷所替代,而他嘴角缓缓勾起讥诮嘲弄的笑。
吴庭威毫无征兆的甩开简洁,她一个不稳差点撞到身旁的柜角,抬手按在洁白墙壁上撑着身子站稳。而他的声音更是锐利如刀:“果然是有自知之明!”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物,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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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日没见到吴庭威了,他并非寻常所见的纨绔子弟,公司搞得风风火火的,工作起来也是玩命似的。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几乎都是他联系她的,她的性格不管什么事情怕是都不会太过主动。
那天接风宴路婵娟惊艳现身时,简洁就预料到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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