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他妹妹又不是我害死的。
“我跟沈厉没有关系。”我索性再补上一句,反正话都说了,还不如再说一次的好,“真的,我真跟他没有关系,就算是有关系,以后也是一点关系都不会再有了。”
沈厉不是我的菜,我还没有那种非得跟他结婚的念头,反正我就是不信了,这天底下,还找不到一个老实男人过日子!
“保证有用吗?”东传明的话,不慌不忙,将我的话轻易地打回来,“很多在我的财务公司里借了钱,都说保证还钱,可到时间了总是不还,非得我给他们难看才会还钱……”
“——”我还能说什么,真是无话可说了,索性靠在车里,漆黑的车窗,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只能默默地坐在车里,紧绷一张脸。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双手捏握成拳,要是有可能,我真想给他几拳头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两w榜单到了,我这么渣,居然这么快又到了,真是受不了自己——
用眼药水,左眼好受多了,右眼还是有点疼,明早请个假,去挂个号看看——
哦哦——
明天休息,跟上个礼拜一样——等我回归,很快——请记住那位州长的话:我会回来的!
☆、035做客
想想那是不可能的事,还是收回这个想法,将他的西装外套将拉好,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坐在车里,前面的人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的必要性,闭着眼睛,装睡。
我只是没想到这一装,就装过头了,睡死了一样,就连自己是怎么从车上到了床里都不知道,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其实这个说出来都是蛋疼的事,都让东传明弄出来了,难不成他还能送我回家!
眨眨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屋里摆设简单,颜色简洁,入眼叫人舒服,就是不知道东传明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话说,东传明这个人真让人费解。
他妹妹都死了,都说人死如灯灭,沈厉再娶别人,我认为没有什么可谴责,毕竟活的人更重要些,东传明那人似乎太邪性了,还让沈厉为他妹妹守身,我还真是不敢苟同。
躺在床里,估计是睡过的缘故,脑袋非常清明,起身坐起才知道身上的浴巾早就换了睡衣,让我吃惊的是身上居然穿着件长长的t恤,一看那样式就是知道男式的t恤,让我一阵嫌弃,又不能脱了它,真是穿不想穿,脱嘛又脱不得。
“醒了?”
正我进退维谷之际,房门让人推进来,我抬眼一看,门口斜倚在那里的就是东传明,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肘部,扣子也跟着解开两颗,露出大半边胸膛,那掉落下来的发丝刚好挡住他的一边眼睛,看上去颇能吸引眼球。
他的情绪是好是坏,我根本看不出来,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装出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说话老实不客气地顶上去,“没醒,想再睡会。”这么一失踪,也不知道是几时能逃了出去。
“那就再睡会,出去了我带你走走。”
他说的自然,那态度,仿佛跟我很熟。
我的天老爷,我敢发誓跟他一点都不熟,瞪着他背影,没有得到他半点的注意力,他走得潇洒,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里,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好半会,没有结果,让我很是泄气,我不怕别人有目的,就怕别人没有目的,都是找不到可以攻克的弱点,那才算是要命。
我哥说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让敌人没有还手之力,我是想这么做,奈何呀、奈何呀,没地找他的弱点去。
还是睡觉去吧。
睡觉,不伤脑筋,这种生活最好。
这回熟得更熟了,醒来了,房间里一片大亮,就是太阳都有点西斜,估计都是傍晚了,让我有点泄气,人还在这里,那就是还没有人找到我。
“终于醒了,以为你睡死了!”
忽然听到东传明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这脑回路还没有转过来,刚才也没有听见门被推进来的声音,此时,我才发现他就坐在房里,另一侧,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竖条纹的西裤,黑色的衬衫,让他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深沉味道,有种时间的质感,沉淀在他身上,让人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他是必定是出色的男人,我一点都不否认这个,但是对于因沈厉而把我带到这里来,而没让我对他有多少好感,再说了,上次他还让我吃那么多,简直就有点新仇旧恨的意味了,索性抡圆了眼睛瞪着他,没有好脸色。
“睡死了就睡死了,怎么着了?”神经病,我最想骂的是这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回事,我还是懂的,咱气归气,还不能太出格了。
东传明扬眉,就那么一个小鳎宄芈淙胛已劾铮恢朗遣皇俏易罱酃獗涞闷嫣兀醯盟茄铀坪跤械憬凶鲂愿械亩鳎形铱煲晕愿龆难劬耍餍怨系厥栈厥酉撸醋抛约郝对谕獗叩乃龋芯跄荰恤都挡不住大腿,赶紧往上拉了拉。
就是那么一拉,都不过是阿q精神,让自己下意识地觉得自在些罢了,索性不管那么许多,左腿交叠在右腿之上,翘起左腿,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谁替我换的衣服?”
我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把那个让我觉得不太雅观的两点“激凸”给挡住,凉凉问他。
“自然是我。”
东传明回答,就算是没有看他,也能发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游走,那是感觉,让我不由谨慎起来,先天第六感,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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