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他起了戒心,他终于放开我,整整身上的衣物,站在床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与连澄就可以张开你的腿了,跟我就不行了?”
他问的话,让我还真有答案,“你不是我哥的嘛,那个人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些事,我当成是我自己发神经罢了,过去了就算是过去了。
“也是——”他像是把我的话听进去,手抚着他自己的下巴,颇是赞同的点点头,“怎么说我也是你哥,虽然是名分上的,还是你哥是吧,我这个做哥的总得照顾你吧?”
我点头,这话到是实在,但我可没有想过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竟然低身掰开我的双腿,我震惊地想要推开他,蕾丝底裤已经让他一手撕开,没有了遮挡物,底下凉飕飕的,让我乱没有安全感,就像是人的脸皮给剥下来一样,剥得我露出红艳艳的内里,那里还红肿,一碰都疼。
“廖沉炜!”我失守了,自然是大吼出声,愤怒的大吼出声。
可这个根本没有用,我的双手让他用领带绑住,双腿更是被他分得开开,整个人都在床里,像是献给他的祭品,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党定制已经开了,有没有要买的哦,有的请从速哦,其实我开的时候我有点怕,怕到时没有10本,开不了,丢脸哇,果然,等了一天都没一个人征订呀,我就是个二货呀
☆、008试用报告
“叫什么,深更半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吗?”廖沉炜几乎就站在我双腿间,眼神有点不耐烦,手里拿着个药膏,“连澄碰你时就不知道要叫了,现在就给你上个药,你用得着像是被强/奸一样?”
看着他挤出透明的膏状药膏在指腹,我不由反醒起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出格了?“你把我绑成这样子,落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靠谱吧?”我还是没让他牵着鼻子走,把我绑成跟个受虐的模样,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仅仅就为了上药吧。
“这还不是怕你反感。”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动作极度缓慢地拨开我那里。
刚才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让他一碰,我觉得那里真疼,敏感地察觉到他指腹轻柔弄过,火辣辣的疼痛被沁凉的感觉所覆盖,仿佛那疼痛消失了点,不再那么难受。
他的手指,跟蛇信子一般,往里探入,我差点坐起身想将他推开,双手双脚都让他缚住,想动一下都是困难,落在他手里,我恐怕只能自求多福。
我敢肯定这个人的脑回路绝对不跟我一样,至少我真弄不明白,他要是好心把药膏给我,让我自己上药,那敢情有多好,他偏就不给,把我吓个半死,却说是来上药的,还怪我大惊小怪。
“别、别——”
我正要反唇相讥,手指的进入,让我下意识地排斥这个不属于我的东西,声音弱得很,像是被他击倒了,竟是求饶般的出声。
谁知道他是打定了用这种方式为我上药,还是想借着那啥的,我都忍不住哆嗦了,身体自然的反应,瞒不了任何人。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我那里,他的手指在其中搅弄,我忍不住抬起头,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他的手,看不到他手指的动作,只能凭感觉。
那里被细心地拨开,他的指腹带上沁凉之意朝我靠近,往里推入,周边的内壁都让他用脂腹轻轻抚过,那种轻柔的动作,让我恍然般升起一种感觉,仿佛我就他最珍惜的人。
“别、别——”
轻柔慢弄,我受不住了,比起连澄的强攻硬娶,他的温柔更让我受不住,浑身一紧,竟是涌出水来,更令我震惊的是我脸红了,不是我看见自己脸红了,我的眼睛没长在对面,看不到自己脸红,脸一红就烫了。
“别什么?”
廖沉炜的声音有点低沉,手指还留在那里,强迫我分开来接受他的“好意”,瞳孔微红,透着被情/欲薰染的红色。
他问我。
我正抬起腰,想将自己抽离,没想到这就是天底下最错误的决定,明摆着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他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
“廖沉炜,你放开我——”
我忍不住放低声音,才从男人的床,下来没多久,我还真没有打算在就这样他的床,近他的身,睡他的人,真是没有,我敢发誓。
他摇摇头,神情很认真,“末末在说什么放不放的?我这不是给末末在上药的吗?”他一脸无辜,仿佛那个有着吃人目光般的男人不是他。
我服了!
再多的话,都是挤不出来了,我看着他起身抽自己的手指,心里涌起一种希冀,就期盼着他已经上好药,别再折腾我了,我真是折腾不起,被他打着上药名义“深入浅出”过的腿间,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
上药?
这种上药法,等于没上一样吧?
我忍不住这么想,却是惊见他的动作后,我更是无语了,最无奈的是让他绑住,就算是想爬着离床,都是没有办法。
“廖沉炜,你真是没下限了!”我怒吼。
他的手还挤着药膏,往他自个儿的重型武器上涂抹,透明的药膏,将他的重型武器染得光亮油滑,青筋环绕,那样子看着就挺惊人,更别提那种气势。
我的腰都快要软了。
他对我的反应就是像对待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摇摇头,以同情的目光瞅着我,似乎觉得我这个人很看不清自己的处境,索性倾下/身,伏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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