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一传出去,还不得人人都抡圆了眼睛要看一下,八卦是人人都爱听。
但是那名单,由她所有,是从金雅那边得来的,客人也是她自己接待,别人还真没能从里头看出些什么来,一切都是低调的,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
小七“噗嗤”笑出声,那叫控制不住,抬眼瞅着她,“金雅那边有联系不?”
张思洁终于是正色起来,盯着她,“你别真要是想捧人吧?”
“有什么不好的吗?”小七不回答,直接地反问她。
沉默了,沉默的是张思洁,她狠狠地抽几回烟,又是狠狠地把烟给弄灭了,瞪着她,那目光都跟着要吃人似的,“伍卫国,你到底想干嘛呢?”
小七耸肩,表示自己的清白无辜,“没想干嘛,手头的工作,赚人家的工资,我总得做点什么是吧?”
很平静。
明明面前的人很平静,张思洁深深地感觉到看不透她,才几年没见,已经看不透这个人,以前就是张白纸,现在的她看不出颜色。
窗子开着,房子里的亮度,与外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朝外一望,远处都是通黑一片,所有的建筑,都被黑夜吞噬入口。
“你不像是这种人。”这是张思洁的直言。“或者你想抓住机会,将伍建设一军?”
小七到是笑了,还是笑的没心没肺那种,像是没在意张思洁的话,拿着张思洁给的u盘,“我需要金雅,你要是能给这个,你还是大明星。”
张思洁从鼻孔里哼出气来,“我的底子全给你了,你自然得把我弄回去,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的话,我就能把这些个东西给你?”
没有底子的她还能靠什么,自然得红回去,总不能叫她吃老本吧。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不会叫伍建设去找呀。”不是她不想说,那是真不知道。
小七算是相信她的话,捏着u盘的手紧紧地收拢,没有给张思洁一个回答,就直接地走出去,这名单儿是伍建设求之不急的东西,她走出去,还随手将门带上。
“伍建设——”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她都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好像那声音不是她自己发出来一样。
毛爷爷说过:没有资产就是最大的资产。
那么,她还是想再借一下古人的话来解释一下这个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027你是我的谁
小七不是光脚第一天,她光脚很久了,从那一年伍红旗同志出事开始,她从穿鞋的一下子成为个光脚的,开始还真是不能接受,好日子都是享受惯的人,怎么能——
不一样的日子,不仅仅是不一样,她的生活翻天覆地,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以为是很远,在她自己的身上,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可是诠释的很完美,一线之隔,还真是说的不错。
她走出张思洁的公寓,抬头看着夜空,一颗星星都没有,让她想起一首歌,“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嘴里就跟着哼起来,也不顾自己一身小礼服,走路极为不便。
好像有人跟着她?
她听到脚步声,那脚步声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面上浮起戒备的神情,便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白玉兰灯下,双臂环抱着自己,不再动一下,警戒已经升到最高处。
有人从她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不由得失笑,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把同条路走过的人,都当成可能是在跟踪她!
就在她放下戒心,慢慢地往前走,前面的人一个转身,冲着她过来,她赶紧地往后退,人已经下意识地做起防备。
可——
身后还有人!
她一转头,那人到是漾着笑脸,一派温柔。
“成寄?”她低呼出声。
那人真是柳成寄,他出来的早,趁着伍建设与于震在那里歪缠,他手脚挺快,溜的个不见人影,最是快速地跟着她,相处那么多年,不是白相处,他真是了解她性子,把她的去路摸的一清二楚,见她坐上张思洁的车子走。
堂堂的市委书记,他做起事来,那可是绝对不会含糊的,在张思洁的楼下等人,做的是像模像样,更是让司机吸引走她的注意力,下手的才是他。
这一手,声东击西,他玩的可在行,把人给打横着抱起,轻轻地塞入车里,他自己也跟着上车,坐在车后座,让车子缓缓地驶离出小区。
夜很深。
青凌是个不夜城,时间才过十二点,满街的霓虹,黑夜早已经退居二线,尴尬地任由霓虹的艳色将它吞没,蜗居在一角,见不得光亮。
小七醒了,脖子很疼,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她用手揉着脖子,那处一碰,都让她觉得疼得不得了,偏就是那处难受,又是不敢碰。
她身下是大床,身上的小礼服都换下,棉质的普通睡衣,上面还有小碎花,她缓缓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落在正对着床的镜子里头。
那里面的她,长发披散,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无神,嘴唇干燥,像是从风干了一般,身上看不出半点滋润的态势,即将枯萎的花,大抵就是她这样子的了。
她嘴角一扯,镜子里的人影也跟着一扯,那是笑吗?
比哭还难看。
她对着镜子比了个中指,那种被人打昏后醒来的慌乱一点都没有,她像是毫不在乎,还嫌睡衣的袖子太长,她把袖子卷起在肘间,人从床里跳下。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这种房间的布置,她想除了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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