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子已经在这里扎脚,至于新闻里没有透露,着实是手里经着重要的事,新闻这种事,总是等事成了才好说,报喜嘛。
小七也跟着笑,要是柳成寄不提以前的事,她也能自在点,再说了,现在请个吃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前的事就过去吧,那真的不能怪他,伍红旗同志的的确确是犯了事,贪了污。
想到这里,她点头,再没有犹豫,“于震一起去?”
于震还没有开口,什么吃饭的,他觉得还不如把人剥光放在床里,好好地挤着她,瞅着她对着柳成寄笑,那心里头可闷了,忽然间听到她跟自己说话,赶紧地回道,“当然,我也饿的,这里头真没有可吃的。”
☆、024你是我的谁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毛爷爷
小七真不是有意的,她那个目光呀,就是那么自然地扫过于震的身上,当然也看见那处的不河蟹,她又不是什么人事不知的小女孩,目光就自然而然地带着打趣的意味,一手作势掩着唇笑。
于震不乐意的,于大团长一直在她的面前弄的个很强硬的姿态,又是那种油盐不进的主儿,哪能容得她这样的戏谑目光,要是柳成寄不在这里,早就是让他拉着人,随便地踢开个房间,把戏谑他的人儿压在床里给法办了。
现在,他怎么看柳成寄都是不顺眼的,恨不得把人当成隐形。
可是不能呀,小七一手还挽着人家,他抱着输人不输阵的姿态,也曲起手臂,走到小七的身边,当然,他也没有输人,才不会这么承认,现在自己就输人了,就算是输了,他也要扳回来,那个词就是个形容词。
“去哪里,要不就在这儿?”小七提了个建议,目光已经从于震的身上扯回来,眼角的余光可不是善茬儿,就顺着于震的意思,挽着他的手臂,“这里的东西可地道,去别处,我还怕你们看不上眼。”
她张嘴就来个话,眸光流转,不经意间流露着一种风情,叫人移不开视线的风情,小抹胸小礼服露出她细瘦的双肩,往下腰间收拢,那腰看上去似不盈而握,礼服及膝上十五公分处,她的小腿笔直而纤细,踩着镶着晶亮水晶的鱼嘴绒面镂空深口细高跟鞋,脚趾头涂着黑色的甲油。
明明那身小礼服让她显的俏皮,可那鞋子与黑色的甲油,让她俏皮透出一点点不动声色的抗议,与这一身显然是附和某个恶趣味之人的打扮有那么一点的格格不入。
“你这身得换换,跟个萝莉似的。”柳成寄觉得她的品位很奇特,当然,他转念一想,“或者是那位的恶趣味?”
小七到是毫不在乎他提起那位叶少,这事儿是事实,她也没有什么可否认的,有些事不是自己说没有,别人就能相信,大多数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耳朵多点。
她点点头,比这个更不在乎的是她还双肩一耸,“演奏家到我面前的,我没道理不穿,总比自己受到伤害好吧?成寄,你说是不是?”
她笑的很天真,把自己的事当成笑话一般。
那个笑容落在于震的眼里,眼前能浮起四个字来形容她,那是再恰当不过好。
没心没肺——
“你似乎是开朗了些?”于震的话含着个讽刺的意味,小子一下都没有停,往着饭店的餐饮部过去,健壮有力的手臂攫住她的手,“小七真喜欢看到她开朗的样子。”
他最后的话几乎是凑到她的耳边,透着个暧(昧的姿态,当着柳成寄的面,做起这个动作来,一点都不顾忌身在光天化日之下。
柳成寄不悦,于他来说,小七那是他的,于震在他的面前都不能算是他的对手,他是这么想的,抱着坚定的决心而来,他要把小七带走,给她安静光明的未来,不是现在这样子,她的笑,让他看到她笑容下的悲伤。
“小七——”他轻轻地唤道,仿佛是在心底里沉浸许久的心声,“我爱你,能不能别折磨我——”
这一刻,她的心无比柔软,从没想过她的心能再一次柔软,可——
她的手发疼,那重重的力道来自于震,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柳成寄,那种目光,似乎是看到杀父仇人般,明明是盯着柳成寄,却无端端地叫她觉得发冷。
“伍姐,五号包厢怎么样?”
餐饮部经理是认得小七的,就在这饭店里,几年前的小七通常都是在这里,与叶秉泽一起,她扮演着叶秉泽喜欢的菟丝花,凡事依靠着他过活,仿佛没有他的庇护,她再也活不下去。
经理的出现,让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缓和下来,至少不那么诡异,让人都觉得伤脑筋,两个大男人都偏过头,谁也不预备理谁,小七点点头,算是觉得经理的安排不错。
她心里松了下,为着柳成寄的话,那个话让她的心骤然加速,仿佛是着了魔,低着不敢面对他的目光,那包含着深情的目光,一如她与他年少时最美好的回忆,她差点就要陷进去,可——
经理的话将她拉回到现实里,她又笑了,还是那种笑法,没怎么在意的笑法。
于震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再没有什么能比看到对手不能如意而叫他更高兴的事了,取笑敌人时,就得毫不留情,这是他的为人准则。
经理很镇定,耳朵好象没长,若无其事地在前面引路。
柳成寄走在最后,双手捏握成拳,面色不再是柔和,而是克制,隐藏在镜片下的眸光锐利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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