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他便要护,真的激怒何云炙了?越来越有趣了,呵。
巧柔儿气得紧咬下唇,朱子龙究竟想怎样?这丫头都已嫁人且夫君尚在,朱子龙何必还要强拉硬拽据为己有?简直鬼迷心窍无可救药!
巧柔儿款款起身,朱子龙与何云炙为奈嘉宝这臭丫头已剑拔弩张,若再针锋相对的继续比试下去,这饭桌要便角斗场了!她凤眼一挑扬起唇,严肃道,“那柔儿也出个谜面,请俩位肝火旺盛的大侠赏脸猜猜?”巧柔儿见双方沉默不语无人表态,息事宁人道,“谜面七行猜七字,我不偏不向谁,谜底在出题时一同写好,就当给柔儿个面子,不论谁胜出,今日的比赛到此结束,如何?”
巧柔儿一扫眼皮,居然发现奈嘉宝事不关己在跟猪蹄叫劲,一皱眉用脚尖踢了奈嘉宝一脚,随即温柔道,“嘉宝妹子你别光顾着吃,说句话呀!”
奈嘉宝眯起半只眼,啃了半天才咬下一块筋肉在口中认真咀嚼,巧柔儿这一踢她,肉差点从嘴里掉出来,她不明所以的扬起头,“我说啥?听柔儿姐的不就得了”
巧柔儿马上给奈嘉宝一记真懂事的眼神,故作温柔似水的神色睨上朱子龙不悦的黑眸,“夫君,意下如何呀?”
朱子龙压下眼底的怒火一扬手,默道,“随你吧”
巧柔儿刻不容缓的命手下抬过一张干净桌子,摆上笔墨纸砚,眼珠一转,在宣纸上迅速写下密密麻麻的谜面——
脑中空空无一物
波澜壮阔碧连天
回眸不见其踪影
依身相视尽头止
四味杂全加一痛
恍然起身折衣领
劈木打柴又一春
巧柔儿搁下笔杆,“夫君,何公子,请两位将各自答案写下即刻”
朱子龙与何云炙互瞪一眼,各走一边看上谜面,随即泼墨挥毫落定答案。
巧柔儿走上一察看——
朱子龙给出的答案是——白头偕老长相守。
何云炙给出的答案是——学海无涯苦作舟。
奈嘉宝起身溜食儿,手举茶杯走到桌面前凑热闹,宣纸上的墨子龙飞凤舞,奈嘉宝眨眨眼,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白头啥老长相守,学海无啥苦作舟……
巧柔儿抿嘴一笑,不由左右看向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孔,胜负已分,卖乖子道,“各自说说理由如何?”
朱子龙调适心绪平缓道,“脑中空空无一物——没有是‘白’。波澜壮阔碧连天——指尽头,‘头’。回眸不见其踪影——回眸为动作,‘偕’与‘斜’动形声。依身相视尽头止——尽头,老去便是‘老’。四味杂全加一痛——‘长’与‘尝’谐音。恍然起身折衣领——衣领指男子,那便是‘相’公的‘相’字。劈木打柴又一春——劈木打柴为家中,又一春为新生寸‘土’,和字为‘守’。”
巧柔儿对朱子龙嫣然一笑,对夫君的爱恋与崇拜充满眸中,“解释的好,那何公子这边呢?”
何云炙早已厌烦了这无趣的比试,无奈叹气,“脑中空空无一物——没有,要‘学’。波澜壮阔碧连天——词句形容为‘海’。回眸不见其踪影——没踪影,为‘无’。依身相视尽头止——尽头指天‘涯’。四味杂全加一痛——草药中痛指‘苦’味。恍然起身折衣领——作会意,从人从乍本义人起身,人突然站起为‘作’。劈木打柴又一春——春暖花开造龙‘舟’。”
“妙哉妙哉!”,巧柔儿微晕红潮一线不由心底赞叹,这解释果然更为贴切通顺,但此刻只有羞愧到掩面,谁叫她自己未想到这层呢?只怪自己才疏学浅。
“柔儿的答案与夫君的相同,抱歉何公子”巧柔儿并未想过谁会胜出,只是随着记忆写下一则猜句谜,答案便是白头偕老长相守,也是她的期盼,有意无意指望朱子龙领悟她这谜底的含义,虽她百般不愿朱子龙获胜,但经考虑,夫君赢一局也不失为一缓和双方怒气的好法子,自己面子上也有些光彩。
朱子龙牵强一笑,毫无悦色,自顾自起身离去,巧柔儿见夫君怒气未消,急忙跟随而去。
奈嘉宝见朱子龙未出现胜利的喜悦,反而心情欠佳的愤愤离开,但分明听巧柔儿说他胜出了。
她费解的斜了何云炙一眼,“你输了?”
“嗯”何云炙淡然点头,输了也好,否则两局胜出更没趣。
奈嘉宝双手环胸咧嘴报复,“你可真蠢,连个山贼都比不过,哈哈——”
“那也比你强,字都认不全”
奈嘉宝脖子一横,理直气壮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识那些字做啥?”
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唇,“可你别的也不会,不对,会吃会喝会赌”
“……”
“我会生孩子做饭洗衣裳就行了!”
何云炙一口茶喷出嘴角,挑起眉注视奈嘉宝许久,生孩子?她本身还是个孩子。
奈嘉宝不服气的瞪回去,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那眼神啥意思?以为她好吃懒做啥都不会吗?开玩笑!她可是干过活农活种过庄家的一把好手,泼跤打斗也不赖!
回到房间后,何云炙依在桌边看书,一道不算友善的视线似乎已瞪了他许久
何云炙放下书,质疑道,“你看我作何?”
奈嘉宝一手插腰一手怒指,“全山寨的人都说你把我整得没人模样了,你赔我头发来——”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继续阅读,“过几日便长出来了”
“长出来你还会剪掉的!我咋总感觉自己像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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