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地想起徐克的一部电影《女人不坏》,对的费洛蒙,能使人的神经受到影响,产生特别的兴奋感,类似于爱情。
当她这么茫茫然地乱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他会将她搂去怀里,然后亲吻,然后揉捏,然后……。
就像他常做的那样。
毕竟一个多月的小别,连她自己都已开始有些想念,不,不是想念他,而是想念一具能带给她快乐的身体,想念皮肤与皮肤之间温暖的摩擦。
但是,她只是等到了一个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
微温的唇,湿而轻地触碰,很快离开。
看着女孩骤然睁开的眼睛,季少杰失笑,“怎么,我的小公主,令你失望了?”
她推开他一点,抚着短短的梨花头,“当然不,很高兴你没弄花我的妆。”
他却又将她拉在了怀里,这次,一个悠长的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激烈和深入,倒像是带着抚慰,一遍遍轻扫她红润的唇瓣,良久,他才放开她,神色间是掌控一切的得意,“小盆友,你的口水太多了,我真怕吻起来会打湿你漂亮的裙子……”
钟静言脸色大红,下意识地拭拭唇角,推开他,“我,我要出去了,老师找我呢。”
季少杰微抬腕表,“还有八分钟才正式开始,你的作品出场顺序排在第三位,我们可以再呆五分钟出去。”
“你没有别的事情忙了么?”
“你这么突然跑回来,觉得我还能做别的事情么?”他将她拉去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十指纠缠着她的。
这一刻,气氛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
“冷吗?”他逐一捏着她的指关节,说话的时候从胸膛传来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气很足。”她靠着他,觉得上台前的紧张感缓解很多。不可否认,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来自于他。
“觉得ss怎么样?”她前天在电话里曾提过去了一趟英国南部。
“很美。”说到这个她提起了精神,推开他,眼底亮闪闪的,“我和沙丽边烤火边喝麦芽酒,吃苹果派,很棒。下次我还想去。”因为林语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钟静言功课不忙的时候常往英国乡村跑。
季少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骑马。”这几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浅浅的细纹,看着她,却还是像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去,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们还跟当地人学土语。”钟静言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个话题上。
“哦,你学到了什么?”季少杰却漫不经心,手指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轻嗅怀里熟悉的腥香。
“我让他们教我说操*你,”钟静言试着用俚语说了一遍,“操.你!”
季少杰笑了,纠正她,“应该是,操*你!”
他的英语纯正极了,此时,就连南部乡下口音都学得极地道,想必也是去那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钟静言仰着头,看他的口型,跟着他又学一遍,“操.你。”
“操*你!”他一本正经教她。
“操*你!”她跟着学。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钟静言胸部的镂空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开了一条缝,花瓣形乳贴从缝里探出来。
她拉住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别……我要赶快出去了。”
这时,门被敲响,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里面吗?”
是她的带队老师贝利,一位严肃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钟静言可不希望在比赛前几分钟,露着两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房间的样子被老师发现,她对季少杰做个噤声手势,急急地想将胸部重新塞回礼服里去。
可是越急越乱,那丰*满的两大团被拨弄出来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将缎带重新缠绕一遍。
他也动手帮着她,十指修长,竟比她的还灵活。
她干脆不动,将双手举起来,让季少杰一个人为她整理,只用气声说,“快!快!”
“是的老师,我在里面,请稍等一下。”她朝门外高声说。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急中生智,她将季少杰拉得蹲下,用蓬松的裙子胡乱罩在他头上。
“还好他们没有看错,你果然在这里。”微胖的女老师走进来说,“你的出场顺序是第三位,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贝利老师,”她眨眨眼睛,双手环在胸上,“因为我有点紧张,想独自——冷静一下。”她停顿了一下,因为有一双手正顺着她的脚踝、小腿,一直往上游走。
“吸气,吐气,你要学会放松。”这位老师很耐心,甚至为她做示范。
“好的,吸气——”她的臀尖被一双微温的手抓住,不轻不重揉捏,“吐气——”
“你做得很好,。”老师满意地点头,“那么你的作品解说及感言准备好了吗?”
此时,那只手的中指已经顺着股沟线滑至她并拢的腿心间——“啊!她轻呼一声,眼神放空,那只手——她的私密正被人玩*弄。
带队老师奇怪地望着眼前满面通红的中国女学生,“同学,我觉得你是否过于紧张了……”
“对不起!”她狼狈地揪紧了裙摆,双腿发软,简直站不稳身,她还从未试过在陌生人面前——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我会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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