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地替江雨浓把话说完。
“我派人杀他?他有什么值得我这么费力的吗?”李琛冷笑。
“你……你该死!五年前你在皇上举办的夜宴中看上了雨玲珑,才会将她丈夫杀害,而此时你却翻脸不认帐?”翟风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能立刻将他宰了。
“我看上雨玲珑?”李琛眉一挑,转头盯着江雨浓,继而大笑,“天,我怎么可能那么没眼光?”
“你别太过分,李琛,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敢说你不认得我?”江雨浓连眉毛都要着火了。
“哼!很抱歉,我是不认识你。我想你是认错仇人了,雨玲戏,五年前那场是上举办的夜宴我根本没有参加,我劝你最好去打听清楚仇人是谁,再来谈如何报仇。”李琛冷漠地道。他犹记得那一夜正好父亲安宁王身子不适,他留在家中陪他,并藉此爽了皇上的约,避开与一群皇子碰面的尴尬。
“什么?”江雨浓和翟风都呆住了。
李琛并未参加那场晚宴?
“所以我根本不认识你,那天在太子别苑的赏花夜,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李琛!你不要为了脱罪而不敢承认*翟风骂道。
“笑话,我又不怕你们,何必脱罪?”他冷哼。
“但我找到一名你以前的家仆,他告诉我你就是杀我夫婿的主使者……”江雨浓细眉紧蹩,随即追问。
“家仆?哪个家仆?叫什么名字?”他厉眼一瞪。王府中的仆役皆是他亲自筛选,有谁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李三?”他微愕,继而恍然大笑,“是李三!”
“怎么?”
“哼!李三是我的家仆没错,但是,五年前他就被我轰出去了。”
“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你的秘密?”江雨浓嘲弄地说。
“不,因为他被太子李谈收买,成了李淡的内应。他与其说是我的家仆,不如说是李浅埋伏在我身边的走狗。”李琛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太子?”江雨浓甚是诧异,她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难道是虚构的?
“别相信他!说不定他是故布疑阵…”翟风怒道。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不是我做的事就别想我承认,报仇找错了人可是件笑掉人们大牙的事,你们未免太过莽撞了吧?不过,说真的,若是本王春上的女人,不需要杀人放火,我一样有本事要她乖乖来到我身边,何必去抢?当年你要是遇上我,说不定也会不顾一切跟定我呢,还会去在乎丈夫的死活……”他故意在言词上轻薄江雨浓。
“闭嘴!你这个下流胚子厂翟风气得发抖,倏地手中飞出一件暗器,直取李琛的眼睛。这是他从江雨浓那里学来的护身绝招。
李琛的注意力都在身手不弱的江雨浓身上,没想到翟风会发暗器,愕然中脸一闪,却已迟了,飞刀轻轻刷过他冷峻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顿时,从刚才就不曾停止燎烧的怒火像喷出山口的热焰,由他身上向四周辐射而出,席卷了在场的每个人。
他眼露厉芒,森然地道:“你找死!”
说着,他身形微晃,欺到翟风身前,一把拎起他,手掌高举,就要往他的天灵盖击下。
“不!不要杀我哥,求求你!”翟云从心碎的恍格中回神,急忙护在翟风身前。
看着她凄苦求情的模样,李琛的气不降反升。
都是她!都是因为她,才会惹出这么多混乱,连他的心也被她捣得荡漾难平……
“我不仅要杀他,更不会放过玩弄我的你……翟云!”他猛地推开她,一脚端问翟风。
江雨浓也跟着行动,她扑上前,正要从他手中救出翟风,突然,只听得他扬声想喝“赵奇!”
这时,一道人影如飞箭般窜入聆水阁,江雨浓只觉眼前一花,身上的几个大穴已被点住,动弹不得。更惊人的是,不知何时,王府的侍卫已将聆水阁团团围住,不留一条活路。
原来李琛已发现翟母不见,他认为事有棵跷,因此早就暗中留意翟风,只等他自动现形。
“王爷,您的伤……”赵奇担心地看了李琛脸上的伤一眼,若非李琛交代没有他的俞今谁也不准行动,他早就打下那把飞刀了。
“不碍事,你看住雨玲珠,我要亲手杀了这个性翟的小子。”李琛阴狠一笑,从赵奇腰间抽出长剑,刺往翟风的胸口。
“不!求求你,别杀他,欺骗你的是我,你有什么气都出在我身上吧!只要你放过雨玲珑和我哥,要杀要剐我任凭你处置……”翟云心急之下抱住他的腿陶嚷,阻止他行凶。
一股温热从他腿部传进他的体内,他的心一震,忌地想起了与她在一起的那一夜,想起了她那皎白如脂的chù_nǚ娇躯与体香,想起了她在他怀中的嘤咛……
哦!该死的!他依然想要她!每一条神经都在渴望着她!
“你愿意替代他们两个?”他低下头,盯着她被泪雨洗过的如花美颜,邪恶地问。
“是的……”她坚定地点点头。
“别傻了,云云,他会百般折磨你,而且照样不放过我们。 别忘了,他是人人害怕的大sè_mó啊!”翟风焦急地大吼。
“听到没有,我是有可能这么做……但就看你敢不敢赌一赌了。”李琛笑得计人头皮发麻。
“不会的,我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翟云看了翟风一眼,清澈的眼瞎有一丝谁也看不出的深情。
李琛心悸了一下,她说她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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