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怎么问。
赵景云知道她的伤感。
“七喜,她已经不在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她的家人。七喜有个未婚夫,叫余泉,我让他跟着梁风了,他说过,将来一定要替七喜报仇。”
她哀伤的看他:“相公,七喜,七喜她还那么年轻,呜......”她哭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为了救她而死。七喜,可怜的女孩儿。
“别哭,别哭。我不会让七喜白死,不会的,我会找到凶手,所有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她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眼神坚定。
“相公,我们一起努力。我就不信了,坏人还能永远不暴露。”
“恩,一起努力。原来,我的小媳妇儿真是和表面一点都不一样。”
“对了相公,我要给小萱锦起一个小名儿,我们起小名儿好不好?”
“好。”他宠溺的看着她,有一种男人,他表面冷酷又玩世不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对你越来越好,越来越好。他会拿出十二分的心宠溺你,包容你。让你也不知不觉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而在古净暖心里,赵景云就是这样一种男人。
虽然他有过去,他脾气不好,他看起来狠戾,但是,褪去了那些外在,他其实是一个单纯的男人。他会真心的对自己,偶尔有些小脾气,但是更多的是孩子气。
“恩?我们的小萱锦才六斤啊,不如,我们就叫六斤好不好?”
呃?六斤?这名字,这名字?赵景云看着古净暖一脸的期待,好像是觉得自己起的这个名字很好。终于,他点了点头,六斤就六斤吧。
儿子啊,这名儿,真不关我的事儿啊!
见赵景云也答应了,古净暖高兴的摇晃着儿子:“六斤,我的小六斤......相公我昏了多久啊?”
“四天。”虽然只有四天,但是他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那么久?”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知不知道,小萱锦每天都哭......”他说着说着竟然有些红了眼眶,猛地停顿下来,不肯再说了。
看他的样子,古净暖想,自己是真的吓到他了。
“对不对,对不起......”她抱着六斤轻轻蹭着赵景云,表示着自己的愧疚。
当赵景然和赵婧媛两人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一副和乐的画面。
“三哥,婧媛?”
“听说弟妹醒了,我和婧媛过来看看。身体怎么样?”赵景然开口。
“我没事的,谢谢三哥关心。”她回完看向赵婧媛,“婧媛,你怎么样?”
“我好的很,既然他南笙无情,也别怪我无义。伤害我,伤害我的家人,任谁都不行。”她目光凛然。
古净暖点头,她其实害怕婧媛对南笙有感情,对于那个南笙,她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三番四次的害她,虽然这次的事儿不能肯定就是他做的。但是,他对她下毒总是事实,利用一个爱你的女人去伤害别人,这样的男人让她不齿。
“这次的事儿是他做的吗?”古净暖问到。
赵婧媛点头。
“人是我看着安晓晨审问的。我不会放过他。”
赵景云解释:“安晓晨父子是绝对信得过的。”
赵景然笑了,景云总觉得他的小媳妇儿是什么都不懂,需要他保护的小可怜,可是,他看到的古净暖却不是这个样子。他眼中的古净暖,遇事果断,特别是大事,从处理古家的事儿就能看的出来,她大气,果断,会权衡得失。
就像现在,婧媛提到了安晓晨,她根本是没有一点的吃惊,仿佛早就知道。
但是赵景然不知道,其实古净暖对这件事不吃惊,对古家的事不吃惊,果断,权衡得失,完全是因为她其实是置身事外的。古家的人对她而言。并不是真正的亲人,救人,是因为不想看着别人无辜被害而已。
安晓晨,作为知道剧情的她来说,更是早就知道他们那些猫腻了。
“那他们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招供了?”电视里那些死士,不是上来就自杀或者是宁死不屈吗?
“你不知道,刑部有一万种可能让一个人说真话,他可以不说,但是他却会生不如死。”赵景云解释。
古净暖点了点头。
“三王府或者是六王府府里,一定有内奸。”她很肯定。
其实她的肯定也是大家的肯定。之前抓南笙消息走漏,后来又有刺客事件,一定是有人在通风报信加暗中帮忙。
“不只是我们府里,其实,我还怀疑一个人与这件事有关。”赵景云想了一下开口。
“什么人?”
“胡家,我觉得胡家与这事儿有关系。如果是这样,事情就不好办了,胡家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胡敏莹的首肯。”赵景云说完偷偷看了古净暖一眼,生怕她不高兴。
不过还好,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倒是笑了一下:“因爱生恨?”
“才不是。”赵景云大声。
“我开玩笑呢?”其实她真不是开玩笑,但是他反应这么大,她没有说。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行了景云,这件事儿我们能处理好,弟妹刚生产完,又是刚醒,身子虚,还是得多休息,这事儿你少在她面前说。”赵景然开口。
“恩。”赵景云看着古净暖和孩子,想到:“对了,你还记得你生产的时候,谁在你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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