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吗?我素日里虽贪玩贪色了些,可是外边的人儿我是不会随便乱碰的。哪些是逢场作戏我很是清楚,但我待你,待喻巍和李锐都是真心的,身在商场,逢场作戏我不敢保证,但是从此不会再有其他人踏入家中,这是我仅能向你们保证的。今日且先回了吧,至于子嗣之事,我会考虑的。今日之言莫要再提了。”
刘宏璧终于欣慰地笑了起来,深情款款地看着薛纹,“我相信你。”其实薛纹的性子他何尝不知,今日之事不过是借题发挥,所以吃醋是小,子嗣之事才是大。
既然事情解决了,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临行前,薛纹还附在姚素素耳边说了一句,“我家住在城南石子巷,最大的那座宅院便是,你若有事,来找我便是,今日姐姐先回去了。你的事情我已经托人向馆主打听了,你便先留下来,继续找你要找的人吧。”
“多谢姐姐。”
第3章
待到薛纹一行离开,房间里便只剩下凝冬和姚素素两人了。
“你为何不走?”
当然是为了你!这话姚素素当然不会说出口,她只注视着眼前的人,这人现在的装扮倒是和之前舞台上的模样截然不同,嗯,非要形容的话,一个是良家妇男,一个是……咳咳咳,想到某个场景她的脸就有点烫,再注意到凝冬半截湿了的衣袖时,她才想起这人刚被人泼了一身茶水呢,“你过来坐着吧,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凝冬闻言下意识地捂住左手臂,“也没什么大碍,也不是热茶。”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也不指望这人自己过来了,姚素素大步上前,果断地掀开了那人的衣袖,果然是一片红肿。“还说没什么大碍,都已经红成这样了,可有什么膏药之类的。”
凝冬挣开她的手,“真没有什么,不过是这段时间不能跳舞了。”
你那叫什么舞啊,还是别跳了。姚素素默默地吐槽。回头朝外一喊,“小松,小松,你还在外面吗?”
小松赶紧跑了进来,“奴才在。”
“凝冬公子被烫伤了,快去那些药膏来。”
“好的,奴才马上去。”说完咚咚地跑了出去,没多会儿又咚咚地跑了回来。
姚素素小心翼翼地涂匀了药膏,才用白纱裹住了手臂,又把衣服放下来了。可此时才想到,听说古时代男女授受不清,怎么这人竟然毫不拒绝呢?正所谓非礼勿言,非礼勿视,自己何止是和他说了话,还和他肌肤接触了……姚素素顿时觉得一群乌鸦飞过,顿时电脑一抽,便问了出来,“都说男女授受不清,怎么你还让我帮你涂药呢?”
凝冬淡淡道,“不是你自己要涂的吗?更何况,”他苦笑道,“这花街里的男子,谁不是一双玉璧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无论是与不是,以后都会是这样。更何况我还是个舞伎,身体早已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看过了。”
姚素素一噎,顿时懊恼得要死,怎么竟戳人伤疤了呢?于是连忙避开这个话题,“进来时看你和薛姐姐的夫君坐在一起亲亲密密地,怎么这人回头就泼你一身热茶呢,也太没个好歹了吧。”
凝冬一双妙目奇怪地看了过来,“我何时和他那般亲密了?在客人面前,哪个小倌不得强颜欢笑?”
“这……男人也算是客人吗?你们不是只做女人生意?”
“你这人也未免太少见多怪了,这世道,男子若在家中不受宠,或者天生不喜爱女人,也有到这花街里来寻求慰藉的。对面的秦楼便是专门做这等营生的,我们楚馆虽然不做这个,但是这种纯碎上门来踢馆的客人,笑脸相迎也算是待客风度,若是有如泼夫骂街,也会落人话柄。既然得不偿失,既然要选受益良多的方式了。”
还真是受教了!姚素素简直目瞪口呆,这要重新刷新三观了,这哪里是古代了?古代都这么开明吗?
“至于你说的亲密之举,你恐怕是看错了,我腰上还留着他的指痕呢,外人看来自然是亲密,你可知他跟我说什么?若是我再与她妻主纠缠不休,来日他便要派人阉了我。你瞧,这若是真被断了子孙根的,我还有什么活路可言,恐怕也只有进宫伺候了。”
姚素素听着听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为什么凝冬突然跟她说了这么多呢?他们没有那么熟吧?“你为什么跟我讲这么多?”
凝冬顿时笑开了,“客人您在说什么呢?您是客人呀,进门时眼神清明,意识清醒;您同我讲话时,也并没有要我陪寝陪酒的意思,会帮我涂药,证明您也意不在此;凝冬平日里只陪酒,□□,陪聊。前两个都不是,既然是最后一个了,我的收费也不贵,陪聊一盏茶的时辰,也不过是一两银子,客人,您既然问完了,那凝冬就该回去了,请您付现银吧。“
神啊,请来一道天雷把她劈死吧!
姚素素木着脸,僵硬的看着凝冬悠然离去的背影,顿时心里泪流满面。
为了锻炼参与者的生活自理能力,系统自带物品里只有十两银子,如今一下子就去了一两银子,姚素素顿时觉得肉痛不已。
薛纹走了,凝冬也回房了,姚素素顿时不知该往哪里走。本来自己来楚馆是要杀凝冬的,但是,真的见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会说话,会笑,有喜怒哀乐,她却反而动不了手。于是她决定了,要留在楚馆,留在凝冬身边。既然自己不想见血腥,便只能想个不染鲜血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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