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事情了。我看向座钟,现在是清晨5点半,再过两个小时,我将离开这所宅院,再也不会回来。
早餐一如平时,只是我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看着江华旁边的空位,我在心里说:江夫人,再见。
江哲信照例要先送我去许宅,我们一前一后的坐进车里。
“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他看着我微笑,“今天下午打算干什么?”
轻松的语气,纯粹的闲聊,不带丝毫的试探和猜忌。
我已经不会再对他这样的问法感到反感,也同样微笑着说:“还去上次的那个香氛做按摩。在那里,我很放松。”说着,我低头扣上安全带。
他笑着点头,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忽然抓起我的左手,“戒指呢?”笑容已经消失了。
我一惊,马上冷静下来,随意的说:“咳,落在梳妆台上,早上洗澡的时候摘下来的,结果忘记戴了。回来我再戴。”
“回去拿,”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这是我们结婚的信证,我不是说了,不许随便摘下来的吗?你不戴着它,别人怎么知道你结没结婚。”
我无语的看着他,他竟然对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如此偏执?如果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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