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只是没了那个骄傲、冷淡的身影。
我走到梳妆台前,信手拉开抽屉,两张银行卡映入眼帘。我拿起其中一张,这是我给她让她消费用的,她居然没有带走。这个傻瓜,离婚不要财产,出走竟然也不带卡。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为她担心。
关上抽屉,我在床边坐下来。
我抚摸床单,触手一片冰凉。这里曾经是我每夜欺负她的地方,我想起了自己的残忍,想起了她当时的眼泪和痛苦。如果说,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刻意的忍耐就是为了达成目标,那么到最后,她又为什么要放弃?
我在床上躺下来,枕巾上还遗留着她的味道,很淡很淡的香气,好像她还在我的身下,还在我的怀里。我曾经无数次强迫她承受我的yù_wàng,可是真正的同床而眠却屈指可数。如果说,当时我的泄欲只是出于愤恨和对她的羞辱,而不夹杂一丝感情,那么现在,我为什么依然怀念她美丽的酮体,为什么对她的yù_wàng仍炽?
番外三江哲信篇(三)
“放我走,你找错人了。不是我,不是我!”凌汐泪流满面的对我哭喊。
我看着她,想要安抚她,她咬上我的手,可是我竟然不觉得疼。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我有条件,等江夫人的病好了,你就让我离开。”她忽然又对我说,眼睛里透着决绝。
我摇头,怎么可能?我还要留着你做最后的筹码,你是我对付你父兄的王牌。
她浮上冷笑,嘲讽的说:“我什么都不是,你在浪费时间。”又说:“我要和你离婚。”说完,她翩然离去。
我一惊,伸手就去抓她,却抓了个空。
猛然惊醒了,原来是场纷乱的梦!我竟然就在凌汐的床上睡着了。
再无睡意,我点燃一根烟,刚才的梦境依然清晰的留在脑海里。
她曾经不只一次的向我暗示,只是我当时根本未曾在意,或者根本就是有意的蔑视。
烟雾让眼前变得迷蒙,偏偏的头脑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很多感觉迷惑的东西,在这一刻逐渐理出了头绪。她其实早就想退出我们的争斗了,她一心想要远离。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她对程家的失望,而最终做出了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的决定。但是,我很清楚的意识到,她在我母亲最后的这段日子里,所做所付出的,都是她的真心实意,而非再带着任何的动机和目的。
这一点让我震动,也让我愈发愧疚。我曾经打着复仇的旗号,认为对她做什么残忍的事都是正当的,都是理直气壮不需要遭受良心谴责的。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了。过去,我没有因为她痛苦而有丝毫的快意,如今,我自愧堂堂男儿的心胸竟不如一个女子来的宽广。
我想起了她曾经说的另一句话,没错,对一个柔弱女人施展报复,算什么男人,又与程家父子的qín_shòu行为有什么区别?我更应该光明正大的与他们在商场上较量,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一切,就象现在做的这样。
我庆幸母亲没有看到今天的一切,不然,她一定会对我大失所望的。
我掐灭烟头,缓缓起身,再看了一眼她的房间,轻轻关门离开。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很多问题都要一一解决,我想,这将是我补偿她的开始。
上午九点,我推开了位于繁华市区中心的迦叶投资银行驻本埠的分行大门,里面的客户不多,清一色都是外国人。
我径直走到大厅一侧的值班经理的桌台前。
桌子后面的中年经理人正用流利的德语向站在我前面的两个外国人解释着什么,看到我走过来停在他们旁边,他微笑的插空对我说了一句:“请您稍等。”
我点点头。
很快,那两个外国人微笑着点头,似乎在表示谢意,然后就走向了柜台。
“您好,先生。”他转向我,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惊异,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职业化的微笑:“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口气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认出了我,而有丝毫改变。
我因为他的态度,而对这家银行都生出了几分好感。
“我想咨询一下,早年委托贵行在海外投资基金的经营状况,以及,如果我现在想收回投资,如何可以将款项尽快赎回。”我看着他的脸,慢慢的说着。
他点头,表示听懂了我的意思,笑容一点没变,转身从身后的分栏箱里,取出一个小册子递给我。
“先生,我们银行代理的所有理财产品包括定期发行的基金,都与其他国内银行的操作方式完全一样。而且,因为我们提供的是实时全球联网交易,所以,我们的赎回转账交易更便捷,更迅速。您不需要担心资金的安全问题,我们的网络运用的是全球最先进的加密护航系统,同时,三道密码中,任意一道密码只允许一次输入错误,否则,资金就将被冻结。我想问一下,您当时是在国内分行办理的还是在瑞士本土办理的呢?”
我不确定,思忖了一下才说:“是委托在瑞士的朋友在瑞士本土办理的,那时,贵行在国内还没有设立办事机构。”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那么,他给您提供的是存单还是单纯的账户和密码呢?”他继续问道。
“有什么区别?”我反问。
“一般国内的客户转款到瑞士本土的银行储蓄或者投资,多数都是本人在瑞士境外完成的。为了简化手续,多数银行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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