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从许宝山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我不在乎必要的时候,用点暴力手段逼供。
阿强看到我气势汹汹的出现是惊讶的,但是许宝山没有。相反,他似乎知道我会来,就好像在等着我一样。他果然知道点什么!
我怒视他,在无形中给他施加压力。
他很平静的站在楼梯口,脸上的坦然再次让我想起凌汐的表情,同样的无畏,同样的没有歉疚。
“你这么快就来了,”他缓缓的说,“这么说,凌汐她……已经顺利离开了吗?”
我的心一沉,逼近他,冷声问道:“离开是什么意思?她去哪里了?”
许宝山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她有东西要我交给你。”
我眯起眼睛,“什么东西?”
“你上来吧,”他扭头走上楼,“我都放在她的卧室里了。”
我跟在他的后面走进凌汐的卧室,干净、清冷,倒和它的主人有相似的地方。
许宝山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取出一本字帖,和并不陌生的首饰盒。是母亲送给她的钻饰。原来,她要连这个也还给我。我叹息。
不对,我忽然反应过来。这些本来应该放在江家的,她根本无需通过许宝山还给我,只要不带走,不就可以了吗?
我没吭声,我倒要听听许宝山怎么说。
许宝山打开字帖,将里面的两张纸片一起交给了我,“这是凌汐写给我们的。”
我看了第一张,是凌汐写给许宝山的。原来她早就打定主意逃跑,如果不是今天意外被程家带走,她也是想跑的。我微微咬牙。
然后就是第二张,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救命钱?!妈妈留给我的救命钱!目前,正是我急需资金的时候!我认认真真的将字条反复看了两遍,疾步走到桌旁,打开首饰盒,从首饰下面找出了那张珠宝证书,背面的手写体的确是母亲的笔迹!
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我看向许宝山,“这两张字条,你也都看过了?”
他点头,“是的。凌汐给我的时候,我就看过了。”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极度的后怕,如此巨大的资金,如果凌汐或者许宝山想要私吞,甚至拿来对付我,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不明白。”我盯着他,“为什么反过来帮我?”
许宝山沉吟了一下才说:“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我想凌汐也是这么想的。江夫人托付了她,她不想辜负江夫人的信任。我们都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要说真正帮你的,还是你的母亲。”
我紧紧握住那张证书,无法抑制的涌上对母亲强烈的思念和敬佩,她看人的犀利眼光,还有敢于对人充满信任的勇气,都是造就今天这一切的潜在力量。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仁者无敌’吗?
利眼光,还有敢于对人充满信任的勇气,都是造就今切的潜在力量。难道就是人们的‘仁者无敌’吗?
番外二江哲信篇(二)
薄薄的证书此刻在我手里竟似有着千金重。隔着塑封表面,我轻轻摩挲母亲那娟秀的笔迹:瑞士迦叶投资拍卖行,瑞士弗兰多珠宝收藏鉴定中心。一时心思千回百转。
我冷静下来,光靠凌汐的那张纸条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她也说了,她只是猜测,因为母亲当时说的也很隐晦。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相信她的话。当务之急,我必须要查清楚这两个名称与银行和投资公司之间有没有潜在的联系,才有可能证实一切。
我恢复了镇定,将字条和证书都放回到首饰盒里,将它们拿在手中。
许宝山仍然沉默着站在一边。没有急切的向我表明什么,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忍不住正眼打量他。
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婚礼那天,在他暗示我彻查合作人的背景的时候。事实证明,就因为他当时的提议,才让我在随后几天的调查中,发现莱恩国际的幕后老板竟然是史蒂文,再顺藤摸瓜,也才明白最近这一系列的项目危急的真正缘由。
不管我有多么的疑惑,有多么的不情愿,但是现在我必须承认,他当时就是有目的的在向我示警,他在帮助我。那么这次呢?
“我把东西拿走了,”我看着他,目光不再仇恨,言语不再犀利无礼,“等我把这一切弄清楚,如果真是我所期望的结果,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他点点头,声音一贯的平稳温和:“那么,你也不会再为难凌汐那孩子了吧?”
他不说还罢,一提倒提醒了我,我不快的说:“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他摇摇头,“她写给我的字条,我也让你看过了。她只说要走,没有说去哪里。我担心的是,她自己也没想好去哪里。她没有地方可去。”
我的心蓦然有一丝的疼痛,我不愿多想是为什么,随即刻意用生气压制了这种感受的进一步的滋生,“我会找到她,”我冷冷的说,“她以为这样就一切都扯平了吗?这样她就可以一走了之吗?”
“她……”许宝山有点着急,分明想替她说话,解释什么。
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径直下楼离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还无法冷静的理清对她的感情,以后会有机会的。
“阿威,你带几个人马上去车站,我是说所有的车站,火车站、长途汽车站,总之,凡是有可能离开本市的途径,你都给我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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