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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着她却也竭尽全力保护着她的墨墨,小小的、稚嫩的、伤痕累累的墨墨,。
无法原谅,却也是她仅剩的、唯一的亲。
“我该拿你怎办......墨墨......我的墨墨。”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绝不会再把墨墨交给那个恶棍,曾经她无法也无力握住他的手,这一次她不会再犯下同样的过失。
即便是惩罚,也绝对轮不到安瑟斯那个混蛋。
抱着怀里人儿的指节微微泛出青白痕迹,白夜眼底闪过凌厉与阴沉。
终于将他的身体清理干净,药物的效果似乎很不错,擦过以后那白皙的肌肤微微起了淡红,手脚也略略暖了一些,白夜凝视了他许久,俯下身在他唇上烙下轻柔的吻。
“等着,我带你......回家。”
x区的房间,每一间都是经过特殊改装。
简约却极其舒适,从游泳池、按摩房、图书室到微型高尔夫练习所,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在美国,一些特殊人物坐牢,并不都是粗陋冰冷的牢房,而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高级牢房,尤其是只是处在诉讼期,还没有被判刑的时候,除了失去自由,牢房的设备是极其人性化的。)
“哐。”
铁栅栏门落下。
白夜转身看着站在牢门外的人,熟悉的高大身材,熟悉的憨厚面容,只是以经不再熟悉的视线与沉默。
“老康。”白夜低声唤着正欲转身离开的中年男人。
对方的身影微微一震,停下。
“我并不怪你。”她轻声道。
这本就是职责所在,她怨不得任何人,何况老康之前以经有试图提醒过她。
“我......很抱歉。”许久老康暗哑地说完这一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欲转身离去。
“能帮我传话给白狼么,我,大概没有机会走出这里吧。”
老康没有说话,白夜似很失望地垂下眼,黯然一笑:“没关系......。”顿了顿随即又弯了弯唇角道:“那就给我带点你做的蓝莓派吧。”
老康的唇蠕动了一下,似乎很犹豫,深深地看了白夜一眼,歉疚而无奈还有......忧伤,许久,终于嗯了一声。
而他转身后没有看见的是,白夜唇边弯起那抹看似的无奈哀伤的笑,渐渐变成诡谲的弧度。
“你的笑,很容易让人有不太舒服的预感。”低沉而富有磁性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响起。
“是么,那只是对生活无奈与惆怅的感慨而已。”白夜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斜眼瞟向不知何时站在牢门边的男人:“理事长先生,不是很好地见证了这一点么,啊,对了,不知道您的父亲大人打算让我这碍眼的人活到什么时候呢?”
“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还真是不像我认识的白夜呢。”神父慢慢走过来,浅银灰色的眸子里噬着一丝浅笑,指尖隔着铁栏勾起她的下巴。
“在神之光芒的照耀下,我还能有所躲藏么?”白夜不闪不避眉梢眼角甚至带了丝浅浅的妩媚,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下颌。
两人的呼吸交错在空气中带着一丝冰冷危险的暧昧,几乎药交错在一起。
“你再引诱我么?”神父轻笑,品尝着这张一向淡漠的容颜上难得的勾人神色,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表情,付出的代价,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有用么?”白夜舔了舔唇,有些不屑、一语双关地轻哼:“无用功我不会做第二次。”随即退开一定的距离。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没有用......”低沉诱惑的列字音落时,伴随着一张带着凉薄气息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毫不客气地tiǎn_shǔn。
“呜......。”白夜不惊地挑起眉,一手隔着铁栏撑向他的肩膀,却刚好被对方的大手擒个正着,压在铁栏上,神父的唇舌,极富侵略性地深深地探入她唇间,汲取着蜜津。
这般霸道的吻,与神父的惯常的作风完全不同,让白夜有些诧异,却毫不示弱地试图咬住他的舌尖,下颌却被对方擒住,只能任由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品尝完自己唇舌间每一个角落。
这个男人永远让她捉摸不透。
“......呜嗯......。”津液翻搅与呼吸都被掠夺的感觉,让白夜不舒服地低吟出声,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神父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似乎很欣赏白夜被自己弄得满脸潮红与低低咳嗽的不适模样。
“啧......。”白夜偏开头,擦了擦自己的唇,看了他一眼:“很爽是不是?”
“嗯,是不错。”神父似略略思索一下,才很认真似地回答。
“让你爽的话,总要给我些什么吧。”白夜面无表情地接了下一句。
“你想得到什么......”神父刚开口,便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僵住,他的银眸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是了然。
“你......。”这只黑猫果然永远与乖巧两个字绝缘。
白夜静静看着他,话语里有些嘲弄的味道:“我想得到的,你给不起。”
男人的通病是对自己征服不了的东西,永远有莫名其妙的好胜心,然后为此付出代价。
忽然听到远远的脚步,白夜眼疾手快地扶住神父僵直的身体,靠在铁栏上,摆出之前神父轻薄自己的模样。
脚步声停住,白夜越过神父的肩膀看向老康,淡淡地道:“没关系,神父不会介意的,老康先把蓝莓派给我吧,也许我们的理事长也会愿意尝尝。”
老康迟疑了片刻,靠上来,有些尴尬地别开脸递过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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