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这位也与安塞斯教父达成什么不为人知的协议也不一定,才要她出面。
“可以。”k似乎早已料到她的要求,只是略一沉吟便道:“请尽快,再迟点,或许我也未必再能见到零尘。”
“好,这桩生意我接了,但是,kl大人,这份代价但愿你付得起。”白夜优雅地捧着茶,慢慢喝完最后一口。
“只要白小姐能将零尘带回来,这是定金。”k一语双关地道,同时将桌面上一只紫檀木雕刻的精美合资推过去。
白夜接过盒子打开,一枚至少十克拉的黑钻镶嵌在简单的白金项链上,只是微微打开盒子,便有耀目的溢彩流光泛出来。
合上盒子,白夜轻笑:“黑钻掮客果然大手笔,连这份信物都舍得交出来。”抬眼看向面前男人的目光里带了一丝讥讽,向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看着面前那只修长白净的手片刻,亦伸手握住,沉吟的目光里多了丝复杂:“合作愉快。”
白夜以为自己会在男人再碰到自己手时,会忍不住满心杀意和怨恨,可在这一刻,却只剩下一片淡漠。
我们总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我是如此,你,也不例外,k,我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一切。
白夜欲抽回手,却发现手无法动弹,白夜挑眉看向对方,却对上一双暗金幽沉的眸子,含着一丝复杂。
“你······比我想象中要出色,若悠。”
没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么?白夜好笑地道:“怎么你们都喜欢乱认人,那个人早就死在新泽西的军火爆炸里了,还是她自己亲手点燃的炸药不是么?”
不是么······三个字,白夜不无恶意地拖长声音。
和自己的前夫,不,如果按照中国籍而言,还可以说是现任丈夫的男子进行这样的对话,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看着男子脸色微变,心情变得颇为愉快的白夜,懒得计较对方还拽着自己的手。
“呵······。”k微微弯了唇角,面容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松开了手,优雅地提起紫砂壶斟茶。
“世事总是如此有趣,既然往事已矣,白夜,我期待有一天更耀目。”
白夜凝视着杯子里面的昂贵茶叶缓缓舒展它的身姿,跳出曼妙舞姿,溢出浓香,淡漠地道:“很香的茶汤不是么,可这种美妙的茶舞姿与沁人之香却是将嫩生生的叶子采下,然后扭曲它整个生命过程,那种美妙的舞姿跟是用滚烫的沸水煎熬而出,也许它更愿意在枝头慢慢走过安静的时光,而不是包装在华丽的盒子里成为口腹之欲的祭品。”
说罢,她起身离开。
身后的男子一直沉默着,直到她推开门的刹那,淡漠深邃的声音才在她身后极轻地响起:“替我跟若悠说声······抱歉,即使她不需要。”
白夜身形顿了顿,扣上门,在侍者的引导下从隐蔽的后门离开。
一道隐蔽的门将喧嚣与沉静隔开,sex的后面是安静漆黑散发着些霉味的小巷,洒了一地寂冷月光,墙头上一只懒洋洋的黑猫敏感地回过脑袋,瞄了墙下安静的人半响,哼哼两声轻巧地跳下来,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白夜走过去。
围着白夜绕了两圈,嗅嗅她的裤子,然后扬起脑袋朝她“瞄”了一声,然后就坐了下来,懒懒地依在她的小腿边,用脑袋蹭着白夜的腿。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白夜被脚边的温软惊到,微微抬起头,半蹲下揉了揉黑猫儿蓬松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你在安慰我么?”
“喵呜······。”低低柔柔的叫声让白夜微微挠了挠它的下颚,低笑:“只是一个对过去的告别的而已,毕竟他曾是风若悠第一个恋人,也是她短暂生命里唯一的一个,可惜······。”
“喵呜~”黑猫睁大圆圆的碧眼。
“可惜······彼时她不知道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那是别人的男人,所以下场还真是满凄惨。”白夜看着天边的月微微一笑,点燃一根细长优雅薄荷味的v,轻轻吐出一口淡薄的白雾,烟雾让她的脸显得有些模糊,通常她是极其厌恶抽烟这种事的,这表示她的心情很······厌烦和复杂。
“不过现在,等这一切都彻底结束,我想她总该可以安息了。”
白夜捏灭只抽了一口的烟,摸摸黑猫的脑袋,直起身子向巷子外走。
刚跨上黑色的奔驰准备关门,见着黑影一窜,白夜膝盖上多了柔软略沉的东西。
一人一猫四目相望,猫儿哼唧一声垂着脑袋自顾自地伏下脑瓜——睡了。
“这小东西······。”白夜忍不住失笑,沉郁的心情好了不少。
算了,就这样吧,这也是缘分呢。
回到自己的房间,床上的男人明显还没醒,白夜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这只不要脸的银毛大狼,真把她的房间当成自己的了。
简单地沐浴一番,收拾两件换洗的衣服和必要的东西,转回床边时,白狼依旧抱着个大抱枕睡的极满足的样子,只是嚣张的剑眉间微微地皱着。
“你还真不适合这副样子。”白夜无奈地弯起唇,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头,目光移动到他线条性格俊酷的脸,又恶劣地捏住他的脸左右开弓地一拉,丝毫不担心会把白狼惊醒:“我是不是该把你阉了才好,反正你现在中了麻药,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他们之间总是彼此药来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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