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更穷的穷光蛋。”
等到脚步声远去,等到那个身影消失不见,秦淼淼靠在墙上,温言臻这个男人啊还真的和她说的那样,是个讨厌的男人。
温嘉籇悄悄的,悄悄的去看着那个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女人,洛梵歌,他的妈妈,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和他玩游戏,刚刚玩了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真好,她没有像他朋友的妈妈一样往脸上涂上五颜六色的颜料,她气息也好闻,她的衣服有淡淡的茉莉香气。
温嘉籇现在的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快乐,因为,妈妈正戴着他做的胸针,即使穿着睡衣也戴着,可见她是多么的喜欢他带来的礼物。
脚步身响起时,温嘉籇赶紧闭上眼睛,保姆说了,他要在十一点钟之前睡觉。
脚步很轻很轻的来到他们身边,温嘉籇知道进来的人是他的爸爸,他认得他的气息,他的爸爸叫温言臻,漂亮的男人,这个男人很了不起,他的几位老师都这么告诉他的。
爸爸每年到葡萄牙一次,住上一天,他们的对话往往就那么几句,他叫“爸爸,你您好!”爸爸回答“嗯,乖!”
这仿佛是他对那个漂亮男人唯一的印象了。
不过,漂亮男人也有像爸爸的时候,去年他生病了,背着管家保姆偷偷的打通妈妈的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
那个一直很客气的声音变得温暖,温暖得就像公共频道那位给孩子们讲夜间故事的主持人,他说,小籇,妈妈身体不好,他说你要知道,妈妈很爱小籇的。
他还问他,小籇,想不想听爸爸讲故事。
于是,那个晚上,隔着电话,漂亮男人给他讲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这会,爸爸正轻轻的扯着他的手,小声的唤着他的名字,温嘉籇。
在他连续唤了几次之后,温嘉籇睁开眼睛。
“温嘉籇,回你房间去睡觉。”他对他说,口气就像教他礼仪的德国老师,嘿,亲爱的,四十五分钟到了,你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了,注意,走路的节奏注意,不要回头看。
刚刚装在他心里很多很多的快乐不见了,手轻轻的从另外小巧而不乏温暖的手里抽走,整理衣服,小声回答,好的,爸爸!
斑马条纹的睡衣衣袖擦过温言臻的指尖,小小的头颅低低的,耳朵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红,这个孩子比去年还高出一点。
“小籇。”温言臻下意识的叫住那个孩子。
“什么事?爸爸?”
“你有没有记住来之前电话里我交代你的事情?”
“我记得的,爸爸,安静的呆在妈妈的身边,不吵不闹,不做惹她不高兴的事情。”
“嗯,乖!”温言臻摸了摸孩子的头:“去睡觉吧。”
“那么,爸爸,晚安!”
知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温言臻才回过头来,轻手轻脚的抱起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女人敛了敛眉,睡眼惺忪,嘀咕,小籇呢?
“他回房间睡觉了。”
“阿臻,小籇给我做了胸花了。”
“看到了,很漂亮。”
遗憾的是胸花到了次日早上她把它压坏了,对着被压坏愁眉苦脸,漂亮的温嘉籇小朋友安慰着她,没事,妈妈,下次母亲节的时候我再给你做一个。
对哦,还可以再做的,下次她一定在母亲节这天让她的孩子再次给她戴上康乃馨胸花,就像她的丈夫所说的那样,慢慢来,慢慢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梵歌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一名急性子的人,她的丈夫和孩子不温不火的相处方式让她着急,早上起来孩子会很礼貌的说,早安,爸爸,温言臻回家的时候,温嘉籇会很礼貌的说,爸爸,您回来了。
“爸爸,晚安。”然后,这句话会成为这对父子一天最后的交流。
在梵歌无比着急的时候温言臻总是会亲吻着她的太阳穴,慢慢来,梵歌,温嘉籇现在还小。
温嘉籇?又?梵歌眼刀一射,温言臻立即的嘻皮笑脸,是小籇,小籇,在温言臻嘻皮笑脸之间梵歌已然被他压倒在床上,睡衣已然被卷起,他把他整个头颅伸进半卷起的睡衣里,用他的唇去迫不及待的含住。
穿着斑马睡衣的温嘉籇小朋友一推开房间就看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惊慌失措的梵歌只能紧紧的按住温言臻的头颅,干巴巴的,小。。小籇。
孩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爸爸,妈妈,晚安。
“小。。小籇。。你弄错了,你爸爸在书房,他不在这里!”梵歌紧紧的按着温言臻的头颅,觉得四岁的孩子一般会比较容易糊弄。
“哦,知道了!”慢吞吞的声音说着:“那么,妈妈,晚安!”
温嘉籇退出房间,很多很多的快乐又来到他的心里了,他觉得等自己回到葡萄牙的时候,他要找一个时间告诉他的朋友们,他也逮住自己爸爸妈妈在做奇怪的事情,类似脱掉衣服玩游戏的那种,他的妈妈反应比谁都可爱。
等到梵歌不断的从温嘉籇口中听到“谢谢妈妈”“请”“好的,妈妈!”类似这些的话语后,梵歌烦恼了,别的孩子可不这样,不论梵歌怎么使用流氓手段,温嘉籇都表现得如小王子一样的,微笑的看着她,这个时候梵歌总是有错觉,好像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在温嘉籇例行的“爸爸,妈妈,晚安后。”梵歌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气。
温言臻在她身边坐下。
“今晚怎么就吃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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