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上了车。
当她坐到男人的身边时,男人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仿佛是拥住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你折腾了这么大半天,还没吃饭呢吧?一会我带你去吃点饭吧。”说着佟然吩咐司机把车开往一家高档的饭庄。
“我不饿,一会还要回去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耿佳慧边说变躲避着佟然印在自己脸颊上的亲吻。
搂住自己腰间的手臂一紧,耿佳慧“啊”的一声被男人按倒在了沙发的后座上。前面的司机识趣地升起了玻璃,将后座的空间隔绝开来。
“可是我饿了,要不你先喂饱我吧……”前一天才刚刚逞完j□j的男人,现在又精力十足地发起情来,几秒种的功夫,□的裙子和内裤都剥掉了。
佟然觉得身下脸气得通红的女人好看极了,粉嫩的嘴唇露出贝齿,引诱着人想要去亲吻。
这个女人总是有种魔力,让人忍不住地想着她,多年前的恋爱中,自己总是拼尽全力才能把持住最后的关卡,只能搂着熟睡的女孩,一个人在黑夜里像个衰男一般自己抚摸着滚烫的**做着“手活儿”。
而现在,终于品尝到鲜嫩的肉味儿的他就像刚刚偷尝jìn_guǒ的青春期的毛头一样急不可耐。
不过他还记得医生曾经说过的话,这女人天生那里就紧致得很,一定要做足了前戏,不能再鲁莽行事了,所以将女人死死压在身下,肆意地亲吻着她胸前细嫩的肌肤时,用衣兜里摸出了一小管便利型润滑剂,分开紧闭的贝口,将软管挤进去,粘稠的汁液便被挤压了进去,带着薄荷味的润滑液冰凉而刺激,激得女人像刚刚跃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在男人的身下娇喘着打了一个激灵,挺立的双胸在男人的定制衬衫上磨蹭着。
佟然再也忍耐不住,就着随着体温融化开来的液体猛地挺了进去,喘息着感受绵软的嫩肉如同婴儿的小口一般,用力吸吮包裹着自己的激快的感觉。
耿佳慧的头被男人大力动耸动顶得也直往包着真皮的车门上撞。她只能用手顶着车门,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这样反而像主动迎合男人一般,更能激烈地感受那凶器如同木桩一般自己体内的搅动……
司机并没有直接开去饭店,而是在市内绕了两大圈,最近市里翻修主干道的马路,三步一个坑,五步两个洼的,伴着汽车的颠簸,女人最后的叫声差一点穿透高档轿车密实的隔音。
当佟然终于起身时,真皮座椅上已经被润滑剂混合着白色汁液弄得一片的水迹了,挺佟然在座椅旁抽出湿巾,擦拭着女人狼藉一片的下.身。
耿佳慧一把推开他的手,拼命地忍着泪快速地穿上被扔在座椅上的内裤和裙子,整理好头发,努力平息自己满腔的羞愤。而佟然也斯条慢理地整理好西装裤子,系上了裤带。
不大一会,除了封闭的空间里还弥散着浓烈的男女性.事后的余韵外,俨然是一对整齐得体的精英男子和白领丽人,
“你这样真牛气!你是拿我当泄欲的……妓.女?”
佟然打开车窗,顺手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才说道:“给你钱,才叫**,不给钱的,叫搞对象……”
耿佳慧的好涵养在这个老流氓面前连渣都不剩了:“不要脸……谁跟你谈恋爱了!”
男人笑了:“那怎么叫谈恋爱?跟以前似的?压马路、看电影、逛游乐园?然后等着你没了感觉,再像个破鞋似的被狠狠甩在一边?你是当自己是小姑娘呢,还是当我是以前的那个傻子?也是……佟晓亮那小子也是个没长大的,应该特别愿意跟你来那套吧?不过,这样的‘恋爱‘咱俩也谈过了,没什么意思!这样,让你的佟叔叔教教你,大人之间应该怎么搞对象。”
说完,他看着女人依然红晕未消的鹅蛋脸:“你愿意给资本家卖命,我也不反对,你那破工作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但是每个周末我都会来找你,你自己识趣儿点,把时间给我空出开,别逼着我去你公司拽人,到时候,你就真别工作了,一天二十四小时给我呆在床上!”
愿意谈的,才叫谈判,耿佳慧知道佟然可没有跟自己打商量,他是在直接宣布自己的决定。
也许自己真应该再表现得“婊.子”一些,狠狠地宰他一大笔。可惜她还是没有那么的豁得出去,不是怕男人看轻自己,而是不愿意自己跟他一样的“脏”。
遇到这个男人,就意味着循规蹈矩的生活在不受控制的脱轨,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把脱轨的生活努力地一点点地往回拽,能拽一点是一点……
男人总算是还有点说话算数的地方,把耿佳慧送到了水源县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耿佳慧看着临时搭建的工厂办公地点,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告诉自己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土地买下来了,设备也已经在海上,接着的任务就是建厂房了。
为了节约时间和费用,厂房建的很简单,立起来一跟根8米高的钢柱,每根相距5米,这就是厂房的龙骨了,钢柱中间有铁板,在上面搭上钢板,焊在一起后就是二楼的地板,然后挂上一块块两边钢板中间海绵的钢板,不到一个月厂房和宿舍就建起来了。
厂房建成前,杨总在当地的一家豪华酒店包了一个包房举行了一场庆功宴,吃完饭后,又来到包下的酒店附带的会议室开会,
除了耿佳慧外,杨灿生和几个主要负责人关于新厂建成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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