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法宝。
那个男人以为自己把痕迹隐藏的很好,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恰恰相反,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他经常去的酒吧歌厅,经常交易的贵妇,还有那个被他深深伤害已经不知去向的女人。
真是可悲啊,明明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落入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境地,她还是提早下不了手。说不上是缘是情,只是每看到宋晨锐孤单的背影,就会有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引起她灵魂的嘶吼。
魔障了吧,她想。
夜深了。
终是想不通,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她解开旗袍的线扣,扑入深夜的怀抱里。
(六十八)相知
(六十八)相知
“宋晨锐这个人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商人嘛,有几个人品过得了关的?再说他对我还算不错,器大活好,还不用花钱,我好像没有理由和我自己对着干啊。”
“那你们呢,为什么针对我丈夫?城郊那块地的事儿可是霍总的巧妙之作,我父亲为此可是数落了晨锐好长时间,我再不听话,也不会干涉父亲的事业,你们这样为难我,可是要我和我父亲对立,这样,不大好吧?”
“不管你们和孟冉婷什么关系,终究是为了她舒服,我想你们来找我也不是她的意思吧,为何不再等等看?若是孟小姐能凭自己的真本事连同锐和他身后的赵氏一起扳倒,那是赵氏流年不利,我亦无话可说。”
“至于你们手里的这些东西,不是关于我的就是关于锐我丈夫的,散播出去就散播出去吧,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只不过在父亲的压力下,他们都懂得闭嘴罢了。”
“怎么样,我都说到这地步了,应该够有诚意了吧。”
赵玲掸掉烟灰,斜斜地躺在沙发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似乎是一次性说得太多,口渴。
又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明谦碰到了钉子,心里如被扎破手一般不甚舒服。
论性格,这个女人和在家躺着的那位,真是说不出来的相像呢,不过,这个女人太野,如他们这般静谧的花园,容不下这匹奔跑中的野马。
霍连夜被憋得脸色很难看,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甘心地想再说些什么,终是被明谦打住,“那么我们便依赵小姐所言,再等一段日子。”
赵玲食指中指间拖着杯柄,淡蓝色的液体轻轻摇晃着,映出她肿胀的红唇与昏暗见不到光亮的眼睛,她笑着,微微张口,却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两位不要打扰我的好事了,想必两位看到像我这般肮脏的女人,心里也不好受吧。”
虽是逐客令,却是句句带刺,不仅刺痛了他人,也连同伤害着自己。
敢于玉石俱焚的人,连他都要敬意三分。
明谦拖着霍连夜起身,却没有拿走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向女子点头致意,“那明某告辞了,赵小姐……保重。”
“嗯,借你吉言。”
霍连夜皱眉,弄不懂两人对话的寓意。
背对着房间,耳边恢复了淫靡的声响。
霍连夜跟着明谦一脸不爽地走出酒吧,终于在关上车门的一刻爆发,“我说大爷,您老这一趟跑得有意思吗?都和家里那个斗智斗勇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招数应对一个万人骑的女人?你让我说什么好?!”
明谦坐在副驾驶上,揉揉眉心,好像也很疲惫,“那就什么也别说了。”
不解释,是因为有些话说不出口。
他虽冷血无情,但经验所致,他不会察觉不到赵玲情绪的波动,最后他们的对视,两个人眼中都是不想让他人看出的明了,大概使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刻意回避,说给他只言片语,叫他不要再打扰。
似乎有些事情方向已定,不必他们亲自出手了。
怎么有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
这才是令明谦不爽的根源。
自己当真是洁癖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清心寡欲了,以前遇到这样的女人,总会忍不住yù_wàng大胆尝试玩弄一番,如今,已没有了这样的心情。
不禁想到了孟冉婷。这些日子那个女人也累坏了吧,不仅要起早贪黑地忙工作,还同时承受着三个人的yù_wàng,更何况他们还玩得那么过火。
他也魔障了,被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左右了情绪。现在,他急需要些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散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哟,明大爷也有烦心的时候,”见明谦皱着眉,霍连夜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怎么,是不是想通了,准备去找女人发泄?”
明谦真想一刀砍了这个不懂气氛的废柴。
散了,能和明陌一块滚泥巴的男人,不要指望他的智商能高到哪里去……他明谦大发慈悲,原谅他的懵懂痴傻了。
不过霍连夜说对了一半,他是想找女人发泄,却只想找那个自己认定的女人。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接受其他女人的身体,冰与火交织在体内,明谦无比矛盾。
烦躁地打开收音机,调到今日的新闻,听着广播员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明谦连同霍连夜一起屏住呼吸沉默起来。他几乎不听新闻,因为每天的新闻,都会有以他们为主角的报道。
“今日下午于护城河打捞出一具女子尸体,已确认被害者身份,为十五天前登记失踪人口,经法医鉴定,他杀可能性较大,死因为窒息死亡,警方怀疑与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有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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