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权交给孟冉婷打理,可合并可改名,如果她愿意,等一切弄好,他会带着她,去找一个新的地方,和明谦明陌汇合,然后,暂时抛开过去,生活重新开始。
乍一听蛮诱惑人的,她算了算自己没什么损失,就答应了下来。她重生的机会是他们给的,还有什么可以拒绝?正好,她利用这段时间结算一下前朝恩怨,孟氏的仇,她是一定会报的。
霍家的事很乱,她没力气问,也不想问,大概是怕牵连到她,霍连夜很少和她明面上联系,偶尔偷偷把她约出来,缓解一下个人yù_wàng,交流下情报,再偷偷离开,这两年忙忙碌碌,公司的事情要上下打点,对付宋晨锐各种用脑,也不觉时间过得慢。
下午的时候男人从正门走进公司,的魂儿吓掉了一半,抛开手头的工作连滚带爬翻回她办公室,跟她说:“老大回来了。”
在泰和企业内部的老员工口里,“老大”只有一个,而她,顶多被唤为“总裁”。她也不计较什么,毕竟霍连夜在员工心目中的形象太过深刻,那种行走于黑白两道独一无二的领袖气质,她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
既然敢如此嚣张地来找她,只能说明,危险解除,她和他的关系不必再藏着掖着,也就意味着,霍家内部的事情,他已完全处理干净了。
正好想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所以提前收工下班,跑去超市买了食材,给他做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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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成功脱处于是发现小黄文什么的都是骗人的tat
(一百二十二)甘露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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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忙完了,”霍连夜心不在焉地回答,喉结上下移动,吞下一口唾沫。
孟冉婷大腿并紧小腿张开跪坐在地毯上,蕾丝睡衣很短,站起来也就刚刚遮住大腿根儿,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无心关注其他,这一跪,连黑色的丁字裤都露了出来,黑色的丛林隐隐可见,想到薄布底下掩盖着令人混线欲死的嫩红色洞穴,他的心底就一阵发慌。
这不摆明了勾引他吗?那他还等什么?
目光越来越沉,霍连夜三步跨两步轻轻走进,一把把女人从地毯上抄起来扔进沙发,白纸黑字的文件乱七八糟散了一地,孟冉婷埋怨地瞥他一眼,撒娇一样的表情恰巧印进他的眼眸,波光反转,见他一脸认真,她似被吸入万丈深渊,竟也跟着说不出话来。
这两年她倒是越发水灵了,大概是见面的机会总是太少,没见一次,总觉在她身上发生着显而易见的变化,举手投足间,媚像横生,她已不是那个只知道在床上气死人的硬木头了。
孟冉婷见男人来势汹汹却没有了动作,无奈地摇头,伸长脖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唇,长臂一勾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舔过一排上牙,成功寻到那不知所措的僵舌,来回搅动,连她自己都听见了口水声,就怕男人不动情,剩她一人尴尬。
毕竟分离时间太长,他们又不是什么特别拘束于特殊关系的人,男欢女爱,谁也无法给谁永远的保障,就像她无法确定霍连夜是否已厌倦她的身体,在外是否别有女人,还能不能保守之前的约定……若真如此,那她主动,未免显得有些可笑。
捕捉到女人动作里的一丝退缩,霍连夜眉头一皱,回应着勾起她的舌头,轻轻一挑,然后把她推出口外,同时分离开两人的嘴唇,孟冉婷有些迷惑,想问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见男人弯下身躯,拉起她的脚腕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撕开丁字裤,将已经动情的花瓣看在眼里。
没错,是撕,霍连夜很少粗暴地动手撕衣服,但这次,他确实有些着急了。女人的心思毕竟比男人敏感,就算对方是个粗线条大佬,也会猜忌男人反常的一举一动。
来不及欣赏眼前的美景,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那粗细均匀的大腿间,张口含住了充血肿胀的花瓣,然后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长舌伸进,扫过小yīn_chún,直戳花穴。
“嗯啊……”孟冉婷舒服地闭上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姿势,手背压在嘴唇上,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当真是媚到了极点。
攫取着不断分泌出的蜜液,霍连夜吃得津津有味,却就不把舌头伸进去,只在边缘画画圆圈,得不到滋养的洞穴深处更加瘙痒,洞口的小肉片张合着,发出热情的邀请,可他偏不,就要陪她玩,带劲地吃着,还不忘用舌尖挑逗一下缝隙中已经肿大的花核。
双腿拱起,小腿越过肩膀跨在他的后背上,把霍连夜固定在自己身下,明明难受得想要巨物狠狠戳进去,却又不舍得把他踢开,只能无助地扭腰,让男人看出自己的意图。
好歹也一起滚过这么多次床单了,女人的身体结构他可是清楚得很,知道她快要到极限,自己也憋得难受,于是不再浅尝辄止地挑弄,大舌伸出,舔过花谷,沿着小腹向上,身体也慢慢支起,把她向后推倒,袖长的双腿还是夹在他的肩膀上,于是门户大开,阴影覆上,他一口吸住嫣红的rǔ_tóu,一只手撑在女人旁边,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快要憋到爆炸的巨物,抵到那令他流连不忘的洞口处,前后研磨。
两方温暖相接,所到之处,湿滑连黏,女人被激得一颤一颤,连嘴里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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