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中回忆的是女人曼妙的躯体,完完全全臣服于他,只为他放荡,只为他呻吟。
解开缠于腰间的浴巾,男人四肢张开平躺在大床上,禁不住地苦笑:他明谦如此骄傲,竟也沦落到靠五指姑娘发泄的境地。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原来有一天,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也会因为没有某个人的陪伴而无法自己。
算一算,离开华夏国有两年了吧,其实当初本不想和她分开那么长时间的,毕竟,年岁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不仅害怕她的不能应敌,也害怕他们的心,不再像走之前说的那样坚定。
对自己认定的东西有所动摇,那是他们无法接受的结局。
结果离开国土,一切又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顺利。霍连夜虽在定期汇报着情况,孟冉婷液也处理的一帆风顺,错在他们,低估了那个人的执着与力量。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只得恳请她忍耐两年,或者是更长时间,不过所幸,她没有耐不住寂寞,也抵抗住了身体的生理需求,生杀果断,慢条斯理地处理着霍连夜扔下的烂摊子。
这样的女人,当真够优秀,他们想否认都不行。
接过电话,对面是明陌疲惫的声音:“哥,起来了吗?”
兄弟两人轮番工作,永无停息,他得以时间睡觉,就意味着,明陌要整夜值班,他迅速起身收拾自己,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嗯,刚起。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明陌打了个哈欠,边应着便挂断电话,把自己摔进老板椅,听哥哥半迷糊不迷糊的声音,肯定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然后对着一片空白dǎ_shǒu_qiāng,也是醉了。
可算明白为什么霍连夜讨厌这样的生活,虽说处在万人之巅,却是脱不开的枷锁,每天处理大小关系,搞得他身心俱疲,有的时候,连dǎ_shǒu_qiāng都没力气,就别说应该硬塞过来的女人。
“怎么,累了?”
推开办公室门,高跟鞋“哒哒哒”踩在瓷砖地板上,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毛,然而明陌已经习惯这不敲门的问候,点点头,接过来者递上来的咖啡。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喝一口,牙根都要苦掉了,他抿抿嘴,喉咙一阵干涩,却是清醒了不少。
“我还是更喜欢当大学老师,看那群蠢学生可比看你这些阿猫阿狗的破事舒心多了,”明陌揉揉脑袋,各种各样的数据快把他的大脑撑爆了,人际关系什么的,他最划不来。
“还累?别怪我没给你找女人泻火,是你自己不要,”极度傲慢的声音,加上一丝阴沉。
别的还好,两年忍忍就过去了,他明陌最讨厌的就是这女人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只是斜睨一眼,并未多言,和有些人都,他们永远都是居于下风的。
可他的哥哥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沉得住气。
“要不是你戳出这事儿,我们犯得着跟你在这鬼地方耗着吗?”明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办公室,金发碧眼的街道上,他每天路过都难受得很。
“……”
女人无话,因为她自己知道,明谦说的话,都对。
合情合理,错在她,总是弄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如此。
女人无言,明谦的气也消了下去,人生中的三个十年,每一段时间,都足以让他将往事泯灭。
其实,终究是他们欠她多一点,毕竟血肉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他们能做的,鸡毛蒜皮各种小事,仔细一算,也只有这些。
“如果那个女人愿意的话,把她接过来吧,”女人揉揉发疼的额角,褪去一贯的强势,听得出是一种卑微的妥协,两年的时间,她不想再闹别扭下去了。
明陌听了这话后先是一愣,转头看向似笑微笑的明谦,见后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撇子,自己又是最后想明白的那个。
“不急,按照那个女人的速度,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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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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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前尘1
(一百一十五)前尘1
都说血脉是会传承的,明谦坚信这一点,因为他和明陌对于死亡的亲近,对于鲜血的热爱,对于亡灵回归前撕心裂肺的向往,无一不复制着他的家庭,那罪恶的基因。
或许正因如此,他们从小便生长在远离外界的环境,德国郊区的小镇上,属于东方人的庄园,奢华,又充满着血腥。
他和明陌,本就是不应出生的存在。
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愿意管那个男人叫父亲。
但事实已经发生,而他们索性健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出现什么毛病,慢慢地,也就认了。
母亲是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的他,早产,营养不足,母体心力憔悴,他的出生并不完美,纯粹是为了巩固父亲和母亲的爱情基础,再加上极其重要的一点……
父亲与母亲近的不能再近的血缘关系。
亲兄妹,父亲比母亲年长八岁,两人风华正茂的年纪,自己的心都未成熟,更何况有带了个见不得人拖油瓶。杀人,分尸,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泡在血浆里长大的,父母虽是华夏国的国籍,却享受着“不受法律制约”的特殊待遇。
一男一女总是当着他的面做爱,毫不忌讳地放声呻吟,宣泄着内心深处猛烈的yù_wàng,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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