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农平复了下心情,既然不相干的外人容易处理,那皮皮又该怎么办?
她忐忑地问样式诚:“皮皮呢?你打算怎么……处理……皮皮?”
样式诚舒缓的一笑,顶灯橘色的光线拢在他脸上,使他看上去温和而宁馨,“你别怕,我不会动皮皮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男人轻轻抚摸着她担忧的脸,笑道:“他不是要和我谈条件吗?我应了他就是了。况且,皮皮是个聪明孩子,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会乱说的。”
他的声音像是父亲哄女儿听故事,不知为何,就是很有说服力。
样式诚见她放下心来,拥着她往卧室走,“担心一天累了吧?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都没有。”
她真的跟脱力了一般,惊惧之后,浑身酸软,只被样式诚哄了几句,就真的沾床睡着了。
样式诚坐在床头看着她沉静舒缓的睡容,知她这六年心怀秘密负累艰辛,哪怕知道也许终其一生他也不能正大光明听盛天叫他一生“爸爸”,但毕竟血浓于水,这个儿子,是他于疲惫的中年收到的一份莫大的礼物,而悦农,就是把礼物带给他的人。
无论如何,他都是感怀的。
至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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