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化中稍作影响。
书本成册还要一段时间,她之前修书给竺国一些仍健在的撰述人,收了信征询了意见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赢准走近将她抱起,浅瑜并未理他,坐在他腿上仍旧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书信。
长睫低垂,粉唇饱满如罂粟,赢准薄唇微勾,大手揽着她的腰,咬了咬她的白颈,“宝儿与我说说。”
浅瑜偏头,仍旧不看他
赢准低笑,声音愉悦,“谁惹你生气了,嗯?”她这份难得一见的置气模样让他新奇,让他欣喜。
浅瑜手下一顿,略作思考,她生气了?
可这思考还没有过了多久,胸前一阵收紧,浅瑜惊呼,“赢准!”这些天他越发胆大!
粗粝不知何时突破层层壁垒。
浅瑜面色涨红,素手条件反射的握住,不让他再动弹半分。
“嗯?宝儿要说什么?”赢准倒也没再继续轻啄白颈,看到那莹润的耳朵充血般红,声音沙哑,“宝儿,我们许久没有了。”
浅瑜咬唇克制住那申今,“胡说!”明明前天才有过许多。
对于血气方刚尝过滋味不久的赢准来讲若非日日都算相隔甚久。
素纱渐渐堆落,他像个永不餮足的斗兽。
书殿内是赢准处理政事的地方,浅瑜哪肯让他在这里,喘息间不敢看那人一眼,只是推拒,“赢准!我生气了。”
赢准抬头,眼眸略过那些许的风景,大手抚了抚浅瑜凌乱披散的墨发,嘴唇在那白颈间游移留恋。
随着那动作游移,温热缠绕,下滑的炙热让人一惊。
浅瑜一声低呼,“我真生气了。”
赢准忍了又忍,额角隐约有汗水滴落,声音沙哑,妥协道:“这便抱着宝儿去里间。”
里间床榻柔软,布置精良舒适,本就是让两人休息准备。
一路走来浅瑜那抑制不住的申今脱口而出,那份难.耐让她紧紧依附赢准的项颈,短短几步路,两人皆大汗淋漓。
床榻从舒缓到急促震荡,声音由低今到惊呼,伴着那低吼这才稍稍停歇。
当一切停止,汗水交融本就有些难耐,赢准却仍旧贪图那柔软。
浅瑜打着战栗,一遍遍推拒那顽石般的肩膀,声音带着平日不曾有过的娇软,“我累了。”
一个翻身两人位置颠倒,那不适让浅瑜咬紧唇瓣,握不成拳的柔荑松散的打了下赢准的胸膛。
大手抚摸那纤细的脊背,不断安抚,想到刚刚与他置气的她,薄唇微勾,“宝儿,我只爱你一人。”
浅瑜小脸带着红晕,柔美中带了几分娇软,半晌才道:“你说过了。”嘴角弯弯,那郁气好似散去不少。
赢准面容柔和,握着那纤腰,既然知道缘何会因为那人生气,啄了下她的粉唇,再次重申,“嗯,我迷恋着你。”
这有多美好,与心爱的人体会美妙,守在她身边,一分分看着两人的贴近,一寸寸看着她的变化,他是个傻的,为何上一世没有发现这个珍宝。
比起刚刚的郁结,此时却更不舒服,浅瑜额角的汗水染透了几缕细丝,添了几分异样的风情,忍着那异物感,面颊绯红的抬起头,“你骗我。”
赢准突然觉得难耐又一次涌上,声音变得低沉,抬颈凑近她的唇瓣,若即若离与她形成一方氤氲,“嗯,我如何骗宝儿了。”
浅瑜咬唇,声音带着娇软,“你说过会顺着我。”
就像养在将军府的那只小狐狸,唯一的区别是,眼前这是让他恨不得就此掏心掏肺,暗哑咬着那唇瓣,“顺着你,宝儿,我顺着你好不好。”
浅瑜回咬着他的下唇瓣,声音柔软,“那我累了,你离开好不好。”
胸膛炙热,似要又一次倾泻那份爱意,实在不舍得离开啊。
良久之后,怅然若失般离去。一如往常一般,赢准会亲自给她按揉,在这份轻柔中本就疲惫的浅瑜渐渐睡去,迷迷糊糊间,嘴角微勾,就像娘亲所说那般,拿捏一个全心爱你的人很简单。
怀里的人呼吸已经平缓,赢准才收了手,擦拭后,小憩半晌才换了身衣袍离开走向太后寝宫。
晌午太后与端阳一同用了饭,百般不舍她离开,交代了些事宜,又劝慰道:“如今浅瑜成了你皇嫂,总归是一家人,你做错在先,她难免心里会有些气,端阳别在意。”
端阳轻柔一笑,自己到底不是她亲生,随便一个脏女人都能让她另眼相待,“母后说哪里的话,以前是端阳不懂事,如今成了亲才明白维持夫妻关系有多难,心里更是愧疚。”
太后却面色有些难看,她听闻郡王府的事了,陆照棠的妾室有了身孕,嫡母未生,妾室却先有了身孕,女儿今后更是难做,静王妃的秉性她再了解不过了,眉头一蹙褚太后叹息道:“改日娘命人传静王妃进宫提点提点。”
端阳微笑,“不用了娘,左右是个妾室,我哪里会在意,女儿如今出嫁不好时时进宫看望娘亲,只希望娘身子妥帖。”
褚太后牵着女儿的手,眼眸细细打量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嫁了人心性成熟了不少,“娘也是这样想,端阳日后做了母亲便能理解娘。”
端阳垂下眼帘故作羞涩,“娘还是多关心关心皇嫂吧。”话落又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褚太后,踌躇开口:“娘,既然皇兄已经娶后,也该是时候纳妃了。”
褚太后眉头一蹙,叹息一声没再开口,儿子那里说不通,朝中几位重臣几次跑到她这里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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