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精湛,甚好识别,不过她如今不再京中,这事只得搁置。
以她对静王妃的了解,三个月内她绝对不敢声张,陆双茗还有一个月就要外嫁,害死儿媳的罪名可大可小,那至少这三个月她是自由的
等陆照棠回来,父兄回来,她再出现说出真相,圣上赐婚新妇被谋害,这样一来和离就顺理成章。皇室赐婚她被欺辱至此,那霄延帝岂会不顾脸面再此档口再谋害他父兄。
吃了两个鸡蛋,又用了些点心,看着快下山的日头,浅瑜出门想打些水回来。
拿着壶向那河水走去,走走停停间,发现许多奇奇怪怪从未见过的花花草草,更寻到一处葱郁之下掩盖着的温泉,因祸得福她竟寻得这样好的地方
听阿牛说这里是三涂山,这座山头上只有三两个住户,一个就是在半山腰这里的浅瑜,一个就是山脚下的阿牛,另一个因为打猎方便住在另一个山头。
将水壶放在河水里,浅瑜有些出神,这三涂山地处原州,离京大概百余里,回京不远,山里人烟稀少,正适合她隐藏。
撩起衣裙,浅瑜蹲下身去拿河水里的壶,借着太阳的余晖,看见那水似乎浮着一丝暗红,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那水中的红色越来越多,浅瑜吓的丢掉手里的壶,顺着水流的方向看去。
一人伏在水中的石头上,慌忙下,浅瑜急急起身就要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脚下一顿。
若没看错,那人穿的是蟒丝金做的袍子,天下能穿这袍子的人只有一个。
浅瑜握紧手指,转身踱步向前,看到那人的模样时,心头一震。
赢准!
第025章
景清和景潺拿着信坐着马车一路不停的去了国公府,进了国公府将信按照小姐的吩咐亲手交给了汝阳公主。
汝阳拿着信,眉头越蹙越深,而后吩咐道:“给她们准备个房间”
闻言,景清慌张的看向汝阳公主“公主,我家小姐还等奴婢们回去。”
汝阳起身,走向门外“你们小姐这会已经离开了,信中将你们托付给本宫。”
走出门,汝阳差人去陆郡王府打探消息。
晚上的时候,汝阳问了景清和景潺,又听了下人打探回来的消息,前些天浅瑜向她借人她只以为浅瑜想要吓唬那陆家二小姐,原来是存了离开的心思,既然她肯将这些事告诉她定是相信了她。
想到那信中所说,汝阳叹了口,她说安顿好后会来信报平安,那她姑且等上一等。
三涂山。
“阿牛,今天实在麻烦你了。”
刘阿牛一笑,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衣服“没事,你家下人找来了就好。”
浅瑜假托赢准是来寻她的下人,想到他胸口的剑伤,浅瑜犹豫了一下,“阿牛,能不能托你帮个忙,若有人问询,定然不要说起今日之事。”
刘阿牛郑重的点了点头,“妹子你放心,我刘阿牛不是那种人,咱们虽都是猎户出身,但也有江湖义气。”
浅瑜道声谢,送刘阿牛离开。
重新回到房内,看着躺在床上的赢准,浅瑜心思极为复杂,初看到他时,只觉得心里快意,他也有这样一天,而后却冷静下来,他如今乃大尧的皇上,若是他死了,大尧恐怕要生乱。
一直带在身上的匕首拿出来又收回去,反复几次,这才找刘阿牛将人带回。
他身上的衣服是刘阿牛帮忙换的,身上因为有伤还不停的流血,衣襟又重新染上血渍。
浅瑜起身去拿刚刚烧开的水,投了巾帕,给他粗略的清理了伤口,又用新买的金疮药给他涂抹了伤口,等着一切做完后,浅瑜额头上也布了一层薄汗。
坐在椅子上,浅瑜蹙眉看着那心口起伏的男人,既然她不能下定决心杀了他,还将人带回,那便是做了选择。
她不能一刀决断,只能救他,至少这一世的他没有害死她的父兄,但有他在也是一大麻烦,因为没有任何消息,所以她决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他先醒来再说。
床被人占了,浅瑜今晚打算去书房住,凑近床侧要去拿自己的书,手却被人拉住,浅瑜轻呼一声,探眸去看,他仍旧闭着眼睛,手却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腕。
他手劲极大,浅瑜疼痛挣扎,但他却越收越紧,疼到她额头渗出汗水时,浅瑜不敢再动,坐在他身侧,终于等到那手劲卸下,浅瑜刚想抽出,又被人拉住,几次反复,浅瑜只得蹙眉坐在了床侧。
许是太过疲惫就这般趴在床侧睡去。
趴在床沿,浅瑜睡的不大安稳,半夜醒来,见床上躺着的人眉头紧蹙,大颗大颗的汗水染湿了她新买的被褥,口中不断呓语,浅瑜犹豫的伸出手,他额头滚烫。
若不是有利可图她怎么会救他,本着这个想法,浅瑜一手被那人攥着,一手费劲拉过不远处的水盆,水盆里的水已经变凉了,浅瑜投了帕子给他擦汗降温。
这一晚似乎没有安静的时候,鸡鸣三声时,赢准终于退了烧,浅瑜也靠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已经过来了晌午,她的手已经麻痹了,床上的人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手却已经松开。
浅瑜扶着栏杆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些衣衫,出门去了书房。
换衣服时,浅瑜才发现自己的脚踝有些疼痛,想来是匆忙下扭伤了。
换完衣服,浅瑜打定主意明日脚伤好些了便去那镇子上打探些消息,顺便给汝阳写一封信,她的计划只有汝阳知道,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她要和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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