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响的声音似听的不大真切,又一次迎来白光闪现,寂静的夜晚重归。
平复许久,将人抱在胸口,似能感受到属于他的。浅瑜面色通红,香汗淋漓,忍了又忍,推着他的肩膀,“走开!”
他不肯离开,她太过难受。
赢准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哑笑道:“宝儿怕疼,这样下次会好些。”他不想离开她。
早就领教过他的恬不知耻,浅瑜咬唇,累的睁不开眼眸轻声道:“赢准,我难受。”浅瑜自有着本事,声音轻柔只让他心头一颤。
赢准暗叹平复许久终于离身,怅然若失。
收拾下两人,赢准重新将那已经沉沉睡去的人揽进怀中,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已经不求任何了,她肯回应自己便已足够。
夜色沉重,天边屹然朦胧现着白光。
浅瑜醒来时浑身酸痛,本就酸软的身子加之昨晚更加难忍,眼眸一睁,见房内几名宫女伺候按揉,而后才发现这里不是寝宫内。心底一叹,赢准倒说到做到,她竟不知何时被人抱过这书殿来的。
“退下吧。”轻轻开口,浅瑜坐起寻找景清时,一身龙纹黑袍的挺拔之人步入。
房内的宫人低头退下,赢准上前坐在一侧,“宝儿可要起了。”
娥眉微蹙,面色不愉。
他有多过分自己应该知道,这时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前烦他粘人,现在却不喜他的索取无度。
赢准知她要着衣了,拿过衣衫,凑近啄了啄她的唇,嘴角轻勾,为她着衣,小心赔道:“睡到下午,宝儿饿坏了?”
浅瑜脸微红,推了推他,自他手里拿过衣衫,不肯开口与他说话。昨晚她那般与他说,他都不听,那样的狠劲只让她害怕,昨晚难耐之际已经决定还是以往一样待他罢了,否则他便更肆无忌惮了。
她面色不愉,赢准忙揽腰将她抱回,“是我错了,下次轻些。”
他昨日如同魔障一般,仍她哭喊没有一丝停歇,一再强行而入,浅瑜心头恼怒,便要起身离开。身下却酸软至极,赢准忙揉了揉她的腰肢,“宝儿这般美好,昨日是我莽撞,是我错了。”
凑近吻了吻她的面颊,声音低哑,“宝儿太好,我怕又是再做梦。”
浅瑜攥了攥他的前襟,垂下眼帘,“我不喜欢你那样。”像是要将她揉碎一般,不管不顾。
赢准勾唇,去吻她的额头,叹息开口:“嗯,下次轻些。”得了自己心爱的人那里受得了控制,只恨不得碾碎进心里,在昨天梨花带雨的人只让他忘我沉迷,如何控制了力道,反正先答应着吧。
将人抱在厅中,宫人布好了吃食,赢准坐在浅瑜一侧为她布菜。
今日她又没去褚太后处问安,只怕她已经生了她的气吧,娥眉一蹙,有些食不知味,良久,用过饭,浅瑜放下食箸,“我要去太后那里问安。”
赢准手下未松,跟着起身,“晚上我与宝儿一同去,现在宝儿多休息些。”
半晌过后。
外面有些嘈乱,浅瑜怔神的坐在云母屏风后,看着对面沉眸与人商讨政事的人,有些恍惚。
他是真的打算今后他议政就将她安置在书殿这一方屏风后了。
看着自己案几前的物什,是她常看的书籍字籍,浅瑜不再去看那厢,拿起笔墨又如往常一样译自己的文书。
赢准沉眸看着卫沉,面容肃冷,“这便是你手下出来的都尉府?”
卫沉面无血色,与一众都尉府大小侍卫跪在下首,卫沉的明线与卫流手下的暗线联手奉命密查沧州,并未发现蜀王异状,除了十一年前孟氏一族被查处,沧州一向安康和乐,全无异动。
赢准叩了叩案几,或许一开始方向便错了,孟家被灭门前他还在垚平战场,那样庞大的皇商一夜之间被灭门竟然全无记载,“查孟家。”那人出没沧州,定有蛛丝马迹。
卫沉退下后,几位携要事而来的大臣匆匆入内,仓皇一拜,赢准揉了揉额角,随即将手里的奏折扔出,奏折打在那人,伴随一声冷斥“滚。”
赢准这一声不小,浅瑜手下的笔一歪斜,写出了格子外,娥眉一蹙,抬头看了眼对面的赢准。
赢准自是看到她那一瞥,他忘了她还在侧,缓和了下语气,淡淡开口:“说罢。”
那下首的武将擦了擦汗,却不敢抬头的回禀要事,是他的失利,若是以往圣上定要革职棍责,如今这般宽和?让他不由的猜测坐在那屏风后的人是谁。
赢准为了不打扰自己的宝儿做事,这一天都无比宽和。
赢冿过来的时候先看到了那书殿一角放置的云母屏风,而后拜礼。
待他落座后赢准才抬眸开口道:“今日看了你的折子,急着回沧州?”
赢冿垂下眼眸,白底锦缎千针刺的暗纹长袍显得人挺拔,但此时他面上病态十足,似下一刻便要晕厥,“不适京中潮气,想早些回去了。”
赢准收回眼眸,缓缓沉声道:“你倒与小时不大一样了。”
赢冿嘴角微扬,儒雅一笑:“浮云一别流水十年,臣弟小时顽劣,去了沧州几年跟着舅舅吃了些苦,身体越发不好只能居于一隅。”
叩了叩案几,赢准眼眸如炬,“三弟可知当年孟家一案。”
抚在胸口的手一顿,赢冿垂下眼帘,似是回忆,而后摇了摇头,“那时臣弟刚到沧州只是略略听闻,并不了解。”
赢准眼眸黝黑,而后开口:“端阳即将大婚,你是她亲兄长理应在侧,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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