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大喜道:“还是芳娘有法子,一来就哄转了她阿娘。”
沈子斋暗叹,可怜本王出尽百宝,也没哄转芳娘呢!
韦清眉和夏仲芳说了半晌的话,想起喆哥儿,便问了一句。
夏仲芳道:“跟了我一道过来的,这会跟王爷和阿爹在书房。”
韦清眉嗔道:“他们男人家,哪会照应娃儿?快让人抱了进来。”
话音一落,沈子斋已是抱了喆哥儿,随在王星辉身后进来了。
韦清眉忙朝喆哥儿招手,伸手去抱他。
喆哥儿乖巧,已是喊道:“外祖母!”
韦清眉笑道:“哟,嘴儿越来越甜了!”
王星辉接口道:“岂止嘴甜?还聪慧呢!适才在书房,捧了画册看得入神,我们都诧异了。”
听得喆哥儿会看画册,韦清眉也惊奇了,朝王星辉道:“这比你小时候聪慧吧?”
王星辉哈哈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说笑着,韦清眉心头郁结也就消了不少。
沈子斋听得状元夫妇夸奖喆哥儿,自是得意地看向夏仲芳,瞧吧瞧吧,没有本王,你能生得出这样聪慧的儿子?还不赶紧原谅了本王,再生一个的?
夏仲芳瞥得沈子斋看过来,却是转开头,并不理他。
这一天,齐王一家却是在王家用晚饭的,用完晚饭,一家人才一起回王府。
沈子斋以为夏仲芳该原谅他了,不想当晚想进房,依然被拦住了,一时只得又去练飞镖,练得一身汗,才去书房安歇。
隔几天,景宗皇帝果然封沈子斋当了兵部主事。说是兵部主事,其实就是全盘接手兵部,当起兵部的头头,直接架空兵部侍郎了。
不上几天,沈子斋就查出季鸣春和陈轩勾结官员,鱼肉百姓等罪证,先把他们两人下了牢狱。
季鸣春那晚被打,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这里被投入牢房中,再遭了问刑,却是去了半条命。
季父季母到处奔走,想救出季鸣春,却哪里有人理睬他们?
无奈之下,季父季母却是到齐王府门前跪着,求见夏仲芳。
夏仲芳听得季父季母求见,极是惊奇道:“我同他们已没有关系,他们求我作什么?”
钱婆子道:“这自然是知道王妃心软,又借着和王妃曾有同乡之谊,才来相求的。”
夏仲芳叹息道:“去告诉他们,让他们不要跪了,若再跪下去,引来闲话,只怕惹怒王爷的。”
钱婆子会意,自出了府门口,见了季父季母,复述了夏仲芳的话。
季父季母一听,听出含意来,也是说,他们再跪下去,沈子斋可能就要季鸣春另半条命了。一时也不敢再跪,只哭道:“我可怜的大郎啊!”
钱婆子见他们头发白了不少,到底有些恻隐,便道:“季郎君的事,牵涉太大,你们也别白使钱了,留着银钱傍身,好好养大孙儿罢!”
季鸣春的妾侍汤圆,在生下女儿后,却又是生下一个儿子的,也算是儿女双全。
季父季母听着这话,知道想救季鸣春是无望了,只得相搀着走了。
过了一段时日,钱婆子打听得季父季母卖了原先的宅院,另凭了一间二进的小院子,两老带着孙儿孙女过话,让汤圆去大户人家接针线活做,赚些钱补贴家计,不由长长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夏仲芳这里,这阵却是拿胭脂铺子和粮食铺子的盈利交给何嬷嬷,让她兴办一所女学。又笑道:“以后铺子的盈利,就全交给嬷嬷了,能帮得多少女子识字,就帮多少。”
何嬷嬷谢过夏仲芳,感叹道:“有王妃出钱,再坐镇着,这女学,定然能办起来的。”
何嬷嬷能干,风风火火的,却于年底就找好地方,招了人,准备办起女学。
外间听闻女学是夏仲芳出钱兴办的,倒是有了赞扬声出来。
沈子斋这个时候在兵部办事得心应手,王妃又有了一点声望,就开始有人联名上折子,要求封沈子斋为皇太孙了。
景宗皇帝自然不急,只压着折子,准备待沈子斋政绩出来,声望越显时,再行封皇太孙。
沈子斋一直忙乱着,倒没有再去练飞镖,至这晚,稍有空闲,又往夏仲芳房中去了。走到廊下,又停了脚步,绕过一边,站到窗下朝里看。
夏仲芳正在灯下看账簿打算盘,一边打一边朝一个婆子问话,婆子恭谨,一一答了。
一时婆子下去了,夏仲芳合起账簿,吩咐人铺床展被,准备安歇,看看无人,却是站起,伸了一个懒腰。
房内有暖炉,夏仲芳穿得不多,她这么一伸懒腰,更显得丰胸细腰,曲线玲珑,极是诱人。
沈子斋在窗外看着,鼻孔一热,一滴鼻血就滴到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第110章
夏仲芳听得窗外有动静,却是喝问道,“谁在外头,”
沈子斋莫名其妙的,就学了一声猫叫,又忙忙闪到一边。
夏仲芳听得猫叫声,不疑有它,只关严窗子,准备上床安歇。
稍迟些,沈子斋找到方御医,捂着鼻子道,“老方啊,本王浑身燥热,是不是这阵子的补心丸有些不对,”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了脉,摇摇头道:“王爷,你这热血沸腾的,分明是思春,跟补心丸有什么关系?”
沈子斋摊手道:“不管是为什么,你总得给本王止了鼻血吧?”
方御医凑近道:“早就止住了。”
沈子斋摸摸鼻子,摇摇头,这才走了。
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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