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开始有了。
昨天晚上,穆又恩如愿以偿的让那盏玫瑰小夜灯在房间亮起,这次她和他不是在黑暗中进行,即使灯光只呈现出了彼此的轮廓可他们还是感到不自在,她轻声叫了他一声“阿拓”他手才伸进她的衣服里,伸进她衣服里的手也比以往迟疑一些,那时,她还有点懊悔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在房间上弄什么小夜灯。
小夜灯释放出来的是宛如玫瑰般的色彩,覆盖在她身上人很安静的看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那只没有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摸着,最终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温柔而又缱绻。
搁在膝盖上的手仿佛还残留着刚刚他轻嗅她的气息,最初温温的到最后灼热起来,那种连带联想使得穆又恩不由自主的去看安拓海,他倒是一片的云淡风轻在专心开车。
目光从高挺的鼻梁往着他额头上移动,绞着裙角的手越发不自在起来,昨晚,她看到他额头上的汗,他在她身体里浅浅的动着时她伸手拨开他盖住他额头上的头发就看到了,细细密密的汗铺满他的额头,在灯光映衬下魅惑人心,额头下了是属于他大部分时间会都会被头发盖住的眼睛,又黑又漆,在长长的眼睫毛的掩盖下有麋鹿般的纯真,让她很轻易的陷入他的那一弯眼波底下。
浅浅的推动随着她逐渐柔软的身体加快的些许,更为密集的汗水浸透了他额头上的头发,她很轻易的就可以把那些总是挡住他额头的头发拨开,让他呈现出最为立体的精致轮廓,那张精致的轮廓随着推动在她面前晃动着。
冲刺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上小滴的汗汇聚在一起,从他额头上滴落,掉在她的脸上,她的锁骨上,她高耸的所在,溶进了他身下另一具被同样被汗水浸透的身体,两具身体在灯光下汗淋淋的。
“又恩,怎么了?”
安拓海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穆又恩脑子里的旖.旎画面,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她现在的手正放在他额头的头发上。
赶紧收回手穆又恩脸转向车窗外,调整呼吸说了一句:“安拓海,你的头发又长了。”
安拓海的头发长得很快,每次都需要穆又恩提醒:安拓海,你的头发又长长了,你需要剪头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o⊙)!!!妞们了吗?难不成最近光顾码字了木有打扮自己不玉树临风了?所以,都不留言了。这就去哭一会~~~~~~~
☆、像开始也像结束(07)
庭院种有葡萄树,蔓藤爬满了葡萄架绿油油的一大片,葡萄架下是四四方方小小的世界,奶奶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安拓海在为奶奶修剪头发,穆又恩拿着曲奇饼,她手里的曲奇饼是让奶奶安静下来的功臣,安拓海在剪他的头发奶奶在吃她的曲奇饼,等奶奶的甜甜圈快没有了时她赶紧往她的手里塞曲奇饼。
他们的头顶上悬挂着一窜窜约四分熟的葡萄,此时正上午九点多时间,四分熟的葡萄光是看着就会诱发人们牙齿发酸,穆又恩咽了咽口水,感觉整排牙齿在发酸。
穆又恩在心里开始期待着葡萄成熟的季节,她包上了那条印有草莓图案的头巾,拿着剪刀剪下一窜串串的葡萄,颜色深一点的用来酿成葡萄酒,颜色淡一点的就拿到阳台上晒成葡萄干。
光顾着想穆又恩又发现她忘了给奶奶甜甜圈,没有及时得到甜甜圈的奶奶用“咿咿呀呀”的声音表达抗议。
赶紧把甜甜圈交到奶奶手上,拿起手绢帮奶奶擦拭嘴角沾到食物油的地方,她的奶奶啊连要怎么说话也忘得差不多了。
初夏的微风吹散了奶奶已经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额前头发,奶奶木然看着前面,眼睛开始了在找寻,她先是找到站在她面前帮她修剪头发的男人,瓮声瓮气的冒出了一句“阿拓?”
穆又恩听出来了,奶奶口中的那句“阿拓”带有明显询问的意味,穆又恩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奶奶说话了,那声“阿拓”让她尤为的高兴。
“是的!奶奶,他是阿拓!”穆又恩弯下腰兴奋的点头。
奶奶在观察着安拓海,安拓海拿着剪刀的手停在半空中,或许他也和她一样在希望着奶奶能有那么一瞬间把他想起,那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
缓缓的,奶奶摇头,穆又恩颓然垂下手,看来奶奶还是没有把安拓海想起,看着奶奶呆呆看着安拓海的模样穆又恩心里一动,她整理好头发让自己一张脸没有任何遮挡物,把脸凑到奶奶面前同时捧着奶奶的脸让她的脸对着她,小心翼翼的:“奶奶,你看看我是谁?”
奶奶看着她,很努力的在看着,终于,涣散的眼神在收拢,呆滞的目光里头有了几许情感色彩,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脸,嘴巴在蠕动着。
安拓海又停下他的动作,穆又恩不敢呼吸。
那声“又恩”苍老又纯真,只把她逗得热泪盈眶,脸颊贴上了她的脸颊,手去环住她瘦小的身躯:“是的,奶奶,我是又恩。”
透过依稀的画面,穆又恩仿佛看到那时奶奶手里拉着幼小的她,从苹果树下穿过,好像,她们一直子在说话。
遗憾的是,奶奶的记忆也只是琼花一现,还没有等她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又在表达着她的甜甜圈没有了。
安拓海刚刚为奶奶修剪好头发他的手机就响了。
这是安拓海第一次在周日放下穆又恩离开,看着他车子急匆匆离开坐在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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