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我已经跟卫诚摊牌了,他们俩好像也分手了,笛影清疏可能躲起来疗伤了吧,卫诚就不晓得了。”
想起那天在星巴克,卫诚说要戒掉游戏好好待我,我也没当真……难不成他真的从此退出剑三了?
要是真的也好,免得我还不知道在游戏上遇到他时应该抱着什么态度呢,要我像以前那样撒娇卖萌地叫他狮虎虎么么哒,我还真做不到再那么恶心自己了。
“那现在帮主知道你是他徒弟了?”妃子笑接着问。
我摇头“还没,暂时不想让他知道。”
卫诚和叶男神是室友,如果这事被卫诚发现的话,那离叶男神知道的那一天也不远了。
叶男神那样耿直的人,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
吃完饭后,嫂子和妃子笑还要回公司换班,就先走了。妃子笑跟我交换了手机号码,以后有时间再约出来吃饭。我下午也还有课,不宜久留,也想着尽早赶回宿舍睡一个午觉。
这个时候车流量不大,我坐公交车加上走路的时间也不过用了四十五分钟就回到学校了。
路过操场时看到一排排五颜六色的太阳伞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几天是社团招新的日子。
我和叶男神都是象棋社的,原本我对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刚升大一选社团的时候我就入了看起来比较有趣的动漫社,但发现里面的成员除了腐女就是百合控的猥琐宅男,而且社团活动多为枯燥无味的学日语后,我就心生了退意。再后来,我随大众崇拜上了“新生代校园男神”叶南深,又得知他入了象棋社,便毫不犹豫地向上级提交了转社团申请表。
象棋社原本是h大三大冷门社团之一,但那一年因为叶男神的加入而扭转乾坤、空前抢手,好多女生挤破了脑袋想入社却因名额有限而被拒,我也是动用了一点后门关系才如愿以偿进去的。
那社团本来就没多少人,叶男神一入社就被任命为管事干部了,现在好像已经升职为副社长了吧。社团招新这种重要的活动虽然不关我们这种小社员什么事,但叶男神作为社团里挑大梁的干部肯定会参与的。
我心念一动,便临时改变路线朝操场上走去。转了几圈,果然在象棋社的摊位上找到了叶男神的身影。
他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摆着一盘棋,坐在对面与他对弈的是申请入社的新成员。
因为这两年申请入社的人太多了,为了公平起见,社团干部们经过商讨后便决定采用这种现场考核的方式来招新,是否真材实料下一盘棋就能知晓。至于那些只是贪图叶男神的美貌才想入社的女学生,如果是零基础的话,只下几步棋就会被否决掉。
说到这里,我就有些心虚,因为我自己就是社团里一点基础都没有的门外汉,甚至到现在都还记不住“马”和“相”是怎么走的,不过我一直“深藏不露”,每次社团活动有学姐学妹想找我切磋一盘时,都被我打哈哈给躲过去了,是以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水平究竟如何。对于目前社团人口膨胀的现象,我表示压力很大。万一哪天社长灵机一动,要考核老社员的象棋水平来裁员的话,那我绝对是最先被淘汰出局的那一个。
叶男神现在是象棋社的首席“面试官”。
作为一个门外汉,我也不好评价他的技术如何,但从他下棋时那都泰然自若、从容镇定的状态来看,仿佛一切都了若指掌的样子,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吧。
清风拂面,叶男神额前细碎的头发被微微吹动,他一颦一簇都牵动人心,我忍不住跟所有围观的女性同胞一样,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眼冒桃心。
三月的天气仍然凉爽,但正午的太阳却很毒辣炙热,更何况这操场上没有一点树荫,光靠一顶破遮阳伞顶个鸟用,我不停地拿纸扇风都觉得热了,更何况叶男神一直静坐着不动,我都看见他额角隐隐有汗珠流下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的样子,还在微笑着指教对面的人应该怎么走棋。
我不禁心疼他,就绕道到学校小卖部想买点冰的饮料给他,在可口可乐和统一绿茶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统一绿茶。
招新现场把关的除了叶男神,还有好几个社团干部,我不好意思忽略掉他们,便又叫老板娘多拿了几瓶冰绿茶。
当我抱着七八瓶绿茶送到他们面前时,社长感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称赞道:“哎呀,舒若真是贴心啊。”
叶男神闻言也侧过头望了我一眼,微微笑了下,那双迷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我被勾得神魂颠倒,感觉灵魂要飘飘然出窍了。
旁观叶男神审核了几个申请入社的同学,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快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了,我纵有不舍,也不得不先离开了,迟到会被记名的。
从操场慢吞吞走到教学楼,我站在教室门口,正要走进去,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低头纳闷地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双手。
瞬间反应过来。
妈呀!送绿茶的时候把快递落在社团桌子上了!
这可不得了,万一被叶男神看见那袋子里的衣服……
我大惊失色,连忙原路返回飞奔下楼梯,慌慌张张地朝操场跑去。
百米冲刺时我也没跑这么快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象棋社摊位上,我气喘如牛,提心吊胆左右看了看,没看到自己的包裹,不由心急了,拉着社长走到一边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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