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这些都算计好了?
“你是摄政王,怎可因娶妻告假十日?”长安问他。
“无妨。”慕言殊的话却更加滚烫,“小七,我最近都不曾碰你,就是想将一切都留到洞房花烛之夜。大婚之后,我自然要与你尝尝新婚燕尔的滋味。”
“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长安怒瞪他。
明明是谋划着两人共同的美好未来,怎么又说道这些事情上去了?
而她的心中,又为何隐隐有一丝雀跃,也开始期盼着七月初三的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说,俺会让这两只最近如此顺利的家伙继续顺利的结婚吗?
嘎嘎
托付,无悔(3)
第十三章托付,无悔(3)
又是一日早朝,今日人们的注意力仍集中于慕赜的咄咄逼人与慕言殊的见招拆招。
说来也实在奇怪,慕赜离京三十年有余,大家本以为慕氏这一大家族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没想到他一朝复出,潜伏在上京之中的慕氏势力也随之而出。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慕赜从未退出朝堂,他看似归隐,却实际上潜伏在所有人的身边。
如此想来,实在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更令人不解的是,慕赜与慕言殊本应一脉相承,如今慕言殊受封摄政王,身居如此高位,早已是光宗耀祖,为何慕赜复出后非但不与他相辅相佐,反而要处处与他为难呢?
这祖孙二人,究竟在搞些什么?
在所有人都为此一头雾水之时,只有晏轻寒仍保持着平日里的模样,手摇折扇,笑得风情万种。这笑容哪怕是满朝的男子看了都觉得目眩神迷,真不敢想若将朝中大臣都换成待嫁少女,会有多少人直直晕倒在地?
快下早朝时,吉祥去云澜殿将长安请了过来,她昨日答应了长宁,下朝后要要在一旁看他练武,今日自然如约而至。
长安到时,早朝刚好散了,她在偏殿候着,长宁听说她已经来了,便雀跃着飞过来抱她的腿。长安见他身法如此灵活,想来的确是从云影哪里学了些本事。
“朝臣还在看呢,怎么总是这样没规没距,你看看你,哪里有个皇帝的样子。”长安手上虽将长宁揽着,却也难免责备他。
长宁嘟囔着说了一句:“我又不是因为有规矩,才被他们尊为皇上的。”
长安听了这话,心中一惊,不曾料到长宁这小小年纪,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来。生怕这话被朝臣听了进去,她连忙抬起头来张望四周。
这一张望,却让她又是一惊。
众人虽没注意到长宁刚才的动静,却有一锐利的目光向他们两人投了过来。长安堪堪迎上那目光,才发现它来自不远处的一位老臣。
那老臣身着紫色官服,补褂上绣着仙鹤,显然是文官中官位极高之人。他的面孔明明很生,却给长安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
长安在第一时间便认出了这是慕言殊的祖父慕赜。其实她原本从未见过他,可仅凭这一面,便能断定他的身份。
就以他这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他看向她与长宁时,眼神之中复杂而凌厉的光。
这世上,除了慕赜,还会有谁?
“皇姐,你在看什么呢?”长宁眼巴巴的抬起头,顺着长安的眼光看过去,正好看见了慕赜,于是说,“这是新上任的慕丞相,不过他是祖父时代的老臣,如今只算是重新出山。你知不知道,他是皇叔的祖父呢!”
说起慕言殊,长宁的语气难免有些兴奋。
这些日子,小晏远赴赤水河,慕言殊接下了教导他的责任,两人本有些疏远的关系,一下子亲近了起来,长宁对自己的这位无所不能的皇叔,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只差将他看做自己此生奋斗的目标了。
“我知道他是你皇叔的祖父。”长安淡淡说道,又问,“长宁,慕丞相他对你好吗?可为难你了?”
提起这个话题,长宁的语气就有些懦懦了,只说:“慕丞相他,总是和别人有不一样的见解,他说得都对,却总是与皇叔的意见相背,他们两人,每天都要吵架。”
长安听他这样说,便知道对于慕赜,他还是十分怕的。只是长宁年纪尚小,根本不懂得慕赜看似与慕言殊过不去,实则是在与他为难。
想到这里,长安不禁又眉头紧锁,既为长宁,也为慕言殊。
远处的慕言殊正往这边走着,见她如此表情,又看见慕赜不善的目光,心下便明白了几分,于是才走近长安,便问:
“怎么又是满面愁云的?既然来了,为何不开心些?”
长安得了他宽慰,微微展露笑颜,才说:“我答应长宁要去看他练武,你呢?”
言下之意,若他没有堆积着批不完的奏折,不妨就和他们一起去。
慕言殊本就嫌和长安相聚的时间太少,自然答应:
“既然是要练武,就去西郊的马场吧。天子在宫城之中大展拳脚,若是让人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长安见他想得这样周全,便欣然的点了点头。
长宁则更加的欢呼雀跃了,以往在他的南琼殿中,云影施展武艺,总要受些拘束。他的宫中一花一草皆有讲究,碰不得伤不得,往往练武时也不能尽兴。
西郊的马场就不同了,那里是个广阔的天地,云影的本事可以尽数展现,他自然也就能够学到更多了!
想到这里,长宁不禁更加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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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的西郊原本是一片荒山,许多年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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