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下巴吻住她的姿势和感觉,她的颈子这样仰着,小腰完全贴着自己——朝堂上的周旋与征服让他感到强大和成就,对她的征服是一种令人愉悦迷醉的甜蜜。
另只手温柔得顺着曲线向下,握住那柔软丰翘的小臀,燕赜着迷地掐,揉,他热爱她身上所有有肉的地方,那样丰盈,那样弹手,那样顺从,与她的本性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燕赜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倔强顽固,同时又如此娇气柔软。
略微幽暗的佛堂里,丝丝缕缕的光线从槅门上的孔洞里钻进来,纤纤光影,两个人身体相依,唇舌纠缠,湿吻的声音在这静谧庄严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初初还是不愿意的,微弱却徒劳地试图着阻挡挣扎,她轻轻啜泣着,心里头一时恨、一时悔,一时又想到沈骥,顿时更觉得无地自容。燕赜熟知她的任何反应,本已平息的怒火却一下子蹭地窜上来,狞笑着问,“你哭什么,嗯?”这女子年纪小,可一贯就是会装可怜,实际心肠比谁都硬,顷刻间就能与人和和美美地去做夫妻,迷的个个都着了她的道儿,她还有脸在这哭。
初初压抑住眼泪,一双大眼儿红彤彤的像小兔子,也顾不得什么尊称礼数了,她虽强,却并不泼辣,不大会骂人,这会子心里头恨极了,只是颤着声道,“燕赜,你就这样子欺我!”
燕赜怒极反笑了,那一双冷星一样的眼睛都挑起来,“我欺负你?是谁背着朕捣鬼与人暗通款曲?”
初初低喊,“是你把我赐给他的!是你让他……”
被狠狠地压上门板,初初觉得他要将自己压得碎了,火热的唇欺上来,略带狂暴的吮吻,皇帝一向清越自信的声音嘶哑低吼,“不,不要说……”
明明是他的错,他却像受了伤……初初又恨又厌,死命得推阻他的肩头。
手指探进内里,被痉挛地挤压又排斥,初初承着他全部的重量被压制在这门板上,皇帝在她耳边火热的喘息,她害怕木槅门承不住将两个人的jq大白到外面的阳光下,反而不得不攀扶住他的肩膀。
“轻点,轻点儿……”初初哭了出来,为自己的相求感到羞耻。
燕赜极不耐烦,被卡的不上不下的,他快要憋爆了。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否是喜欢自虐,弄她是件困难事,她的身子跟她的人一样,明明最是娇软柔美,偏顽固的跟顽石一样,得哄着强着,分寸难以把握,很难得畅快一回,她就像受了多大委屈遭了多大的亵渎一样。
他却偏喜欢她这乔致的样子。
索性抱着娇人将她压到蒲团上,让她跪在佛前,自己从后面进去,手指和底下并用的做功课,磨了好半日,勉强得全进去时内衫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怎么倒比从前更紧了?”燕赜冷着脸,占有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多了解她的身子,愤郁交加的,“呵,朕倒成了那生人了。”他狠狠地大力,底下畅快,心却恨得生疼。
竟然就这样又接受了他,初初感觉连五脏六腑都纠的紧紧的,她细细的娇吟,细细的喘,很快感到酸慰的软——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坚贞,这样一个突然的认知如醍醐灌顶,让人无所适从,以至于他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再重要。
外间秋阳灿烂,一扇门之内,佛堂却幽暗的如另一个世界。淡金色的巨大佛像前,年轻的皇帝正占有着他心爱的女子,男女之间的抵死缠绵,男人的雄壮强势,女子的哀婉低泣,在这严肃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奇异的和谐。
弥勒佛常笑,威严而和蔼得注视着这一切,佛像的另一面,一个俊秀如仙童般的少年却是满脸的震惊和心痛,他偷偷的躲进这里,从最一开始就没敢出来,初见梦中人的狂喜胆怯,和最后竟然听到这样的隐私,少年听着外面少女那细细的哭吟,不觉如入定般的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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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后,初初再回到菊园,众人好像并没有觉察到她的消失。她略向张夫人解释了几句,李医娘站到她旁边,她略微宽胖的身体为她遮挡出一点阴影。
初初与张夫人这一张案子离太后的主座不近不远,旁边又有一长排花台,算是比较僻静的所在。初初虽强做镇定,其实心里紊乱的很,毕竟是才十六岁的少女,而且刚才发现的那一项认知让她到现在都木木地震动,心里面好像有许多方块,本来严丝合缝得粘合在一起,现在被撞开了,错位了,无法契合。
直到邻座传来女眷们欢快的笑声,她无意侧首,发现大家欢乐的原因——
仙气飘飘的连闳大夫身穿一袭莲青色银纹道袍,一名身穿石榴裙、头戴芙蓉花的年轻妇人站起身,将手里的签递给他,笑着道,“连大夫,方才我抽到这一支签,请连大夫仙人指路。”
原来今日连闳大夫受太后邀请亦来参加赏菊宴会,连闳清雅如莲,在贵妇中间很受欢迎,大家鼓噪着,央求太后请连大夫为大家解花签助兴。连闳是皇帝尊重的人,太后不愿强他,不过这位仙气飘飘的天星馆大夫很是平和,点头答应。太后便命人拿来花签筒,一个桌案只一人解签。
连闳伸手接过,只见木签上一朵梅花,他略思量一下道:“夫人这是一朵梅花——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树小山词。”笑着将木签递回给妇人。
那妇人的夫君也是一名武将,现正在塞外驻守,她听到这后一句“淮南桂树小山词”,眼睛忽而亮了,莫不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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