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道着:“要不,咱们也分道扬镖?看来今天是聚不成了。”
“算了,我去网吧玩游戏,你们呢?”李二冬问。
“我回睡觉,马哥你……”余罪道,还没说完被打断了,马鹏邀着李二冬道着:“二冬,我听说你刀塔玩得不错,喜欢玩穿越火线吗?”
“市面上的游戏,我基本都能上手。”李二冬道。
“那跟我一起练练去?”马鹏邀着。
“行啊,玩那个,我在警校都没碰到过对手。走……哎你们……”李二冬来劲了,一高兴起身,突然发现如果他和马鹏一走,就剩下了余罪和林宇婧一对了,这一刹那,他也明白了,和马鹏使着眼色:“走啊,马哥。”
“走……哎对了,余二,车就不给你留下了,你们俩坐公交回去吧啊,反正你反扒队的,也不怕丢东西。”马鹏隐晦地笑着,揽着李二冬走了,出门时,两人都是一种暖昧的眼光。
林宇婧一直没什么话,除了被这几个菜鸟逗得乐了乐,饭间很少插嘴,门掩上时,她突然笑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微妙就是那样,没有那层意思时,总免不了猜测和癔想;可一旦有什么苗头时,旁人又会下意识的回避。
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鼠标和大漏嘴再加上马鹏的利眼,肯定要听到点,看到点什么了。此时她看着余罪,也是那种带着点尴尬的笑容,她出声问着:“你笑什么?”
“那你笑什么?”余罪反问。
两人相视而笑,可都不说笑什么,也许是笑以前的胡闹,也许是笑朋友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也许是在高兴数月未见能有这么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先问你的。”林宇婧笑着抢白了。
“我看见你笑我就笑了。”余罪道。
“胡说,我是看你笑,我才笑的。”林宇婧强调道,似乎这个先后顺序很重要。余罪一摆手道着:“好,这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讨论不出来结果了,就算咱们俩同时笑的行不?”
“好啊。”林宇婧笑着道。
“为什么笑,不重要,重要的是,笑完之后,咱们干什么?”余罪问道。
“那你提议干什么?好像,现在我们没有为什么任务献身的机会噢。”林宇婧笑着道。
那么灿烂的笑容让余罪的心动了动,他想起了在羊城,在万倾镇那个带着促狭的强吻,很让他回味,他眼神刚刚向坏坏方向倾斜了一点点,可不料林宇婧“切”了声,侧过头了。
那意思是,滚一边去。
“既然没有献身的机会,我提议,我们健健身如何……散散步?”余罪退而求其次了,他脸皮厚度足够抵消此时的尴尬。不过他在心里还是暗道着,实在不行呐,哥这眼神有点邪,不带电,逮贼还成,勾妞没门。
“嗯……这个嘛。”林宇婧矜持地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道:“行,那就散散步吧。”
“请。”余罪起身了,请着林宇婧。两人相携着下楼,刷卡买单,林宇婧走到门外,迟一步出来的余罪手里又多了两瓶饮料,随手递给她,两个人还真像同志一般,隔着五十公分以上的安全距离,慢慢地在滨河路上散着步。
秋后的夜间天气稍凉,从汾河上吹来的冷空气带着湿味和凉意,很醒人。余罪拉上了夹克,刚一拉平皱巴巴的衣服,就听到了噗哧地一声笑着,他不解地侧头,看到林宇婧正笑着,他问道:“又笑什么?这回可是你先笑的。”
“我在笑啊,半年多前第一次见到你们……有人睡桥洞里,有人睡公园躺椅上,还有人困急就窝在路边,现在一转眼,居然都成警察了,真不知道许处当时是怎么想起这么个馊办法来。”林宇婧笑着道。
“许老头可真够损的啊,我都没准备去,结果被他忽悠去了,我一直以为都进看守所了,结果快进去的时候,他才派马鹏告诉我,进看守所的只有我一个,当时就把我气懵了……有时候,人眼前的路啊,是被逼着走出来的。糊里糊涂就走到今天了。”余罪感慨地道。
“不过,你走得不错,最起码比大多数人都强……知道你被后勤装备处交回来,你猜我怎么想?”
“怎么想?”
“我想你这辈子完了,咱们这一行优胜劣汰很残酷,特别是不服从命令很忌讳,你三番五次抗命,被扔到刑警不是刑警、治安不算治安的街路面犯罪侦查队,基本上等于坐个冷板凳等退休了。”
“那其实正是我期待的。”
“可你没有期待,我了解一下,你们在国庆节前后十八天抓的扒手,相当于以前路面侦查大队半年的工作量,大报小报报道自不用说了,内网上光你们侦查大队的报道就占了一半,我听马鹏说,好像市局正准备把你们侦查大队整编一下,以你们为骨干,把全市的街路面打击犯罪工作提升一个档次。”
林宇婧轻轻地说着,看得出,这些事对他的震惊很大,每每说到让她惊讶的地方,她总是奇怪地朝余罪一瞥,也许还想不通,是什么力量促使这个惫懒的家伙这么拼命地干活?
捞名?不像,不管是扒手还是反扒警员,出名都不是好事。
捞利?有点像,最起码他那两跟班手脚就不干净的厉害,放管理严格的其他警种,都是问题。
说了半天,她看到余罪的脸上依旧是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情,她故意挖苦地道:“你还真有高手风范啊,表扬了你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
“呵呵,我真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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