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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有着所有人都有的自私和软弱。
萌萌,你究竟在想什么这么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能给你什么啊你以为你还有几年可以蹉跎
我说不出口,只捂着脸怔怔地看着脚上还来不及脱下的高跟鞋。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妈边斥骂着,边伸出手,微颤着抚向我红肿的脸颊,好在这一次发现的是我们,若是西顾他爸妈发现呢大家怎么多年的街坊邻居,小区里整日进出的都是熟面孔,事情这么张扬出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这些年你经常照顾西顾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想过没有,这事若是一出,人家父母怎么看你照顾他儿子照顾到话在这里硬生生卡住。
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关键是西顾还未成年,未解世事,我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工作了数年的成年人,不论我怎么辩解,勾引诱惑邻居家的孩子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两家人从此决裂还只是小事,这地方不大,光是大众舆论就够我身败名裂。
她低声道,萌萌,妈知道你一直很懂事,从小到大都没让我操过心,这事就当你是一时糊涂,别让爸妈失望这样耗下去,能有什么结果况且你和他年龄相差那么大,眼界阅历也差得远了,现在你可以忍着他,让着他,难道你还能继续忍他让他一辈子等你过了三十岁,他才刚刚大学毕业,就算你愿意忍他让他一辈子,他那时还那么年轻,你能抓得住他一辈子孩子呢以后还有生养孩子的问题,他才刚毕业出来,现在的物价这么高,哪来的钱买房子,养老婆孩子就算你愿意自己贴钱,按西顾那孩子的脾性,他能忍得住处处都被老婆压一个头你现在是图着快活,你就立刻断,如果你想和他长久的话,刚才妈说了这么多,你自己也掂量掂量。
我低着头,这些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
只是明白归明白,面对他时却又不知不觉的纵容了,这几日下意识的捂住耳朵不去想不去听,摇摆不定,但今夜被狠狠打醒了。
爸妈已经老了,其他都没什么遗憾,也不求你光耀门楣给我们怎么长脸,只希望你能安安稳稳平平顺顺地过日子,妈缓和了声,真出了什么事,妈就怕到时候护不住你,就怕你伤心,我们就你这么个女儿,你现在这样叫我们俩老怎么安心不知不觉间父母也年过五十,明亮的白炽灯下清晰的照出他们脸上掩不住的皱纹,鬓角悄然现出的白发。
我慢慢抬起眼,我
爸转过身,通红的眼睛盯着我,只坚决的一句话,听爸的,立刻断了。
萌萌别让妈伤心,断了吧。这是被戳脊梁骨的事妈拉住我的手。
年后辞了这份工,上海那边有亲戚,你先去做几个月,等这边风声过了再回来吧。
事到如今,我必须做一个决定,也是给自己个交代。
有人说,下决心太难,我做不到。
唯一庆幸的是,我是个理智的人,虽然也曾动摇游移过,但真正下了
决心,就会干脆的付诸行动。
就像不小心被毒蛇咬伤了手,要么断臂求生,要么从容接受死亡,这未尝不令人佩服。
但若是既不敢断臂,又哭哭啼啼地怕死,唯一的结果就是死得相当难看,死前还饱受惊恐和折磨
真正的两全之策并没有,鱼与熊掌总是不可兼得。
我看着天平两端,趁现在对西顾的感情并未深厚到无法自拔,我只是个普普通通渴望安定的女人,我承认我没有足够的勇气,我不是真爱和童话的信奉者。
我选择了断臂求生。
剩下这不到一周的年假爸妈都留在家,西顾天天都来家里做客,爸妈看在眼里,也不做声,照样和往日一般热情招待,只是牢牢看管着,让他没有机会再接近我。
他不满地咕哝着,给我塞小纸条时感慨,等我父母回去后再一起去约个会吧。面对西顾时我只是仿若无事般依然保持微笑,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开口。
年假正式结束那一天,我写好辞呈敲开经理室的门。
怎么突然要辞职经理惊讶的抬头。
如果是薪资待遇的问题,我可以再
平日常和主管经理们聚餐,彼此关系都挺融洽,我垂下眼匆匆道,是我的个人原因,我要离开f市。
经理沉吟了几秒,试图再挽留了一次,但我的主意已定,只能在心底暗暗说抱歉。
走出经理室我径直回到自己的位子开始收拾东西,主管惯常的一身黑色套装走过来,郝萌,听说你要辞职
我点头,收拾完东西后转头对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她道,主管,谢谢你。
她愕然的看我。
我有些不自在的盯着手中收拾好的包裹,祝你步步高升。你是个好女人,别委屈自己。临走之前给了她一个祝福,作为当初暗暗腹诽她是老chù_nǚ的补偿,希望早日有男人能欣赏她的好。
至于我自己,我用力呼出一口气,顶着这个初春的寒风,走出公司,径自打的去车站。
行李一早就已经收拾好了,由老妈带着在车站前等我,一路随我去上海。
等等,从f中那条路走。
司机回头,好心提醒,那边绕了大半个城,不划算。
我摇头,没关系,就从那走。
今日我上班,西顾那小子见没缝子可钻才不甘不愿的去学校打球,我心里一直堵得慌,像被什么拉扯着,酸酸涩涩地全部涌上来
车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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