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能相提并论我更是火大,你的意思是说,他的权利大,而我不过是个小人物,不足为提
公子干嘛说话这般犀利啊。武裘脸上现出了一抹哀怨,奴才不过是为了您好,就怕您在外面受委屈,那东方夔是何种人物,说不定他还有个什么妖术,将那皇上的心骗了去。可您呢,寄人篱下,若是教不好,只怕还是会挨骂的。
我吸了口气,又是舒了出来,不由得展开了一抹笑靥,我深知他是担忧我,遂才这般强烈反对,可若是我拒绝了此意,怕就怕我们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再去住这里。眼下我们本没有任何的路子可走,正所谓卧薪尝胆,纵然要干大事,亦是一点点积累,我站起身子,走到了床榻之上,看着已是被他铺开的床被,心下一暖,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武裘瞧了我一眼,亦是不好再说些个什么,点了下头,便要退了出去,才是走到了门口处,顿住脚,奴才有一事不解,不知公子是否在绉子国就戴着这张人皮了
经他一提醒,我这才想起脸上粘的那张小喜的人皮面具,我用手了,禁不住笑了笑,不是很好就像是眼下的生活,从新开始
武裘拧了下眉头,片刻,附和着笑了开来,奴才晓得了,公子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他迈了出去,将门掩上。
我长吐了口气,殊不知,我现下的身子有多累,好似每一日皆是在奋斗,就是在琰立国内的时候亦没有这般辛苦。佛家讲究的是空无一物,可为何我的空无一物却是那般的累好似人生没有了追求,挨一日便是一日,是问,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我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放在枕侧,闭上了眼眸,身子向后躺去酬
三爷,三爷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茫然无助的我不停地呐喊着那唯一令我熟悉的称呼,三爷,你在哪里嗓音已是有了哽咽,我就像是一个盲人,四处乱撞着,然而仿佛四周是个无边际的广阔辽地,双手不到任何的扶物。
就在我快要
绝望之时,蓦地从我身后传来一阵子馨香,未等我转身,却是已被那抹充满了温暖的身子抱入了怀中,那般的紧实,那般的令我安心。
三......三爷我即刻哭泣了出来,泪流满面,倾诉着心中的苦闷,我.......我以为三爷不要小六儿了。
许久,许久,他叹息了口气,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了他惯常的柔和语调,三爷如何会不理小六儿呢你是三爷的唯一,失了你,三爷一切全无。
好熟悉的话语,在那艳阳高照的一日,他亦是这般对我讲的。唯一,唯一......当真是唯一吗
先生
先生
我恍然如梦般地惊醒了过来,啊
邹子厥眨着一双灵动的漆黑眸子,坐在我的对面,双手托腮地盯着我的脸颊,眼神中布满了好奇,刚刚那故事还没有给我讲完呢。
我怔楞了下,故事
他点了下头,就是那武王如何调兵三千,以寡敌众的。
我恍然大悟,连忙点着头,不由得笑了笑,继续娓娓道来。望着眼前那十三的邹子阙,只怕谁亦是料想不到他对面的先生只不过才十五,且是个女子。我以为我在三爷的护佑下,已很是纯真,然,比起他来,我倒是觉得自己成熟了太多。邹子阙就仿佛是一颗没有雕琢的玉石,那般璀璨,他的心很善,从未有过任何的野心,他不向往朝政,甚是羡慕走上从商之路的我们。或许邹子琛实是太过宠溺于他,最终他本不晓得外面的人心险恶,遂才只不过出去唯一一次,却是被坏人得逞。
不知不觉中,在邹太师府上已是有了一个月之久,离开琰立国亦是快有四十日了。
此时正值部子国七年,五月。
这里的雨季比琰立国来得要早,或许是靠海的缘故,接三日便雨绵绵,一下就是七日,令人心烦意乱,待在自己屋内却又不晓得干什么是好。虽说邹子国比琰立国安稳,但不意味着它就没有战争,偶尔,还是有一些个实力相当的国家,野心勃勃,看好了邹子国这片宝地,试图要一举夺下,便展开了拼搏。大雨瓢波,而在离城内最近的一个空旷大地之上,此时正选拨着更加锐的士兵,冀望他们能为邹子国打一场漂亮的战役。
兵法讲究的是心,而不是兵器,有心者旗开得胜.....在邹子厥的书房内,我站着身子边走边是对他讲道兵法,在我看来,兵法并不是一个秘籍,没有必要去守住,而是要与有才之士来分享,当然唯一一点就是此人要值得信任,看好他会对百姓有意,而不是有害。
那先生能否告之,一位君主如何才能贤明邹子阙托着下巴,脸上充满了好奇。
我冥思想了下,嘴角的笑意渐深,脑海中突然立现出一个温馨的画面。
三爷,你说现下的君主是明君吗躺在赫连翰轩怀中的我,天真地问道。其实本不晓得自己早已犯了杀头大罪,毕竟那皇上是三爷的亲生父亲。
然,赫连翰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着,眼中充满了无限的宠溺,往后这话在自个儿家里说说就好,外头儿可不许这样问。
我点了点头。
他将我身子更是向他怀中揽了揽,用手指掐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看向他的狭长凤眸,望着他感的嘴唇一开一合,好似在念着咒语,令我终身难忘那一段话语,君主,就要做到真心城意,以情感人;推心置腹,以诚待人;开诚布公,以理服人;言行一致,以信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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