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震,你敢说不是吗,
啪的一声,他将双手狠狠地向圆木桌面上砸去,翠绿的玉指环终究抵挡不住碰击,粉身碎骨,落到了地面之上,他白皙而修长的手指上端渐渐印出了触目的红色血迹,顺着指缝流到了桌面之上
我怔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莫非你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思与我成婚东方夔嗓音变得喑哑,既是那么恨我,为何现下还站在这里既是怀疑我,为何又立下山盟海誓他狭长的美眸隐约泛出了红色的血丝。
夔我看着他的手指,心一阵子泛疼,泪水不知何时已是滚落了下来。
不要说你仅是因为别无选择。他低沉的声音听来
有几分恐怖。
我摇着头,已经哽咽得快要说不出话,不是的,我
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苦笑,告诉我,你对我的感情是爱情,还是纯粹的恩情
我微一怔,许久以来不曾想到的报恩两字冲入了脑海,是的,在很久以前,在很小的时候,我的确怀有对他这般的感情,因他是我的养父,是我唯一的亲人。然而,再次见到他,心头却滋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我晓得那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亲情了。
似是看我半天没有吱声,东方夔闭了下眸子,再次睁开,眼底尽显出一抹失望之色,二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此刻这般痛心过说完,他甩手走了出去。
我恍过了神思,赶忙追上前去,不,不是这样的,拉扯着他的袖口,嗓音带着哽咽与胆颤,不是的,我确定这不是恩情,真的不是
他顿住脚步,瞥过头,嘴角现出讥笑,表情变得陌生而疏远,然后呢不是恩情,莫非是亲情你该是知晓的,我与你的生活,不该仅是亲情他长舒了口气,或许,该是正视下自己的内心了,到底在你的内心中什么才是重要的你与我到底是什么感情倘若连和皇上的友情皆比不上,那我索不如放弃,这样追逐真的很累
放弃我的身子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面前之时,泪水一下子决堤了他倦怠了,他真的倦了
接连过了三日,东方夔始终没有回府,突然一道圣旨降临,令府内的所有人大惊失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东方氏品德优秀,宅心仁厚,为军师一职之时,深得百姓人心,现下为人妇,更是遵从妇德,懂得相夫教子。遂,特封东方氏为邹子国第一任一品夫人举天同庆一日,礼三响,钦赐
莫名其妙地封赐,令我愈加迷感,明明我并未作出何等优秀之事,可现下为何单独要赏赐于我我恐慌了起来,抓着那公公的手就是追问东方夔的下蔬
娘娘莫要折煞了老奴,老奴不过一个卑微的奴才,如何能知晓东方大人的去处呢公公半是自嘲地说道。
我一听,心理着实发了慌。看了看天色,我便叫人备了马车,一直到了内。
正巧的是,邹子毅正在园中作画,此时此刻,他的周围站满了大臣,然,尽管如此,却依旧没有望见东方夔的身影。
我满头大汗地走近那圈地,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前面的刘海儿更是被汗水浸湿,服服帖帖地趴在脑门儿上,样子看上去有几分的落魄。
邹子毅随着众人的好奇目光向我看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稍露一丝的笑意,他放下笔杆,正面对我,朕,有些累了,你们先退下吧
是众人再次瞥了我一眼,便走开。
刹那间,这偌大的院落中仅剩下我和他两人,当然我是晓得,他身为九五之尊,暗处定有好多人保护。
在与他相隔一米远之时,我顿住脚,皇上可知我夫君有没有来过
东方夔邹子毅表情稍收敛,他定睛地望向我,听出我的疏离称呼,半晌,他的嘴角现出一抹冷笑,一品夫人逢人就问夫君去处,是否有欠妥当
什么妥当我管不了这样多了,因我的错,他才离开我的身边,我现下只想他是否安全,希望他能
未等我话讲完,邹子毅接话道回府看我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点头,他脸上莫名地闪过一抹懊恼之色,背过身,不再看我,你以为朕害了他再次冷笑,你可以去问问天下苍生,有几人希望他有活路,又有几人有胆子与之抗衡我们皆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是垂死挣扎的小角色罢了
我的心蓦地一陡,这些我知晓的,为了这个国家,他不惜扮黑脸,得罪了百姓和官员,试图让邹子国走上富裕安宁之路,然而,随着一年年过去,每个人眼前看到的仅是那物质的享受,却惟独忽略了为此奋斗来的孤单之人。
遂,你恨他我眼眶噙着泪水,不禁问道。
邹子毅瞥了我一眼,向前迈了两步,你知晓他的过去吗
我身子僵了下,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并非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样英雄人物,你以为他是暗帝,为了邹子国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邹子毅转过身,双眸炯瞪向我,或许当我说出他曾经的事实来,你就会觉得百姓们对他的评价一点不为过,他在琰立国之时,就是那杀手组织的首领,早儿先你追问我的范大人被杀害,还有一系列的暗害,你以为谁人所为
你说是他泪水不知不觉地随着脸颊滚落到了嘴角。
我本从未见过他的面,但是当我看到你手上戴着的这枚玉指环时,我的脑子一下儿蒙了,犹记当年他就是戴着这枚指环亲手在我面前杀害了我的哥哥,那般血腥残忍,本不给我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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