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忙着替茜拉宽衣解带,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红唇、面颊和耳珠上。
至於茜拉则大感好奇似地握着我的龙根,好像从没有见过似的。被她十指紧握,传来一股凉透心的滑嫩触觉,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种奇妙的动物?这根东西又有没有骨头,为何只凭充血会变得如此坚硬和灼热。”
“能够用它征服你,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深感光荣!”听到我的说词想不到这个小妖女也会为此脸红心跳。
此时我已经铁把茜拉的上半身tuō_guāng,使她娇小玲珑的胴体沐浴在晨光和海风之中。
骤然间在她的衣服里掉下了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黄金匕首。
茜拉轻巧俐落地将之接在手中,然后拔出匕首抵在我凛凛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无视於这一连串变故,继续脱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温柔变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断它吗?”茜拉的语气充满威吓。
“要割即管随便,但你最好准备付出代价。”不管茜拉如何宠爱小珍,我不信她会是为爱情而自杀,或完全丧失理智的情痴。所以我相信她绝不敢乱来,因为纵使她能重创我,我仍有余力把她勒死。
“你这人未免太胆色过人了吧!还是应该说你色胆包天。”茜拉丢掉匕首,任由我进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虽然喜欢冒险,但都是经过计算之后的冒险,绝不是什么一时鲁莽。但现时我可没空去解说。
“你主动献身该不会只是为了用那柄小刀来吓我吧!”
“那是表达我一点不快的小游戏,可惜没有起到作用。简单地说上次和你做过之后,我一直觉得和小珍之间的性a缺少了什么,而这次我想在你身上寻找答案。”不惭是邪恶的黑妖精,换言之就是在尝过我r棒的滋味后,单靠同性恋感到欲求不满。茜拉如此直率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性需要,这点小珍和爱玛的是做不到的,她们就算心里想做也只会等待我的行动,即是偶尔忍无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来表达。
“那就让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礼了!”在茜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用她那条花巧名贵的灯笼内k,把她的一对龋荑都纍笃鹄础?br /
“你这是干什么?”原本满脸期待表情的茜拉,变得大为不悦。
“当局者自迷呀!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之所以会找讨厌男人,其实是因为找不到比你们还强的对象。愈是像你这种娇蛮任性的女强人就愈是犯贱的东西,只要打一顿鞭子,饿上三天不给饭吃,再狠狠的c你几次,就会变得乖巧柔顺的了。”
“你胡说!我只习惯做女皇,我绝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过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处。”既然决定採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戏。观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渗透着一些清丽亮泽的爱蜜。但以这种程度的湿润,还是不足够的我驰骋的。
我的解决方法非常简单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给我住手!怎么可以这么噁心,你这个下贱的平民。”茜拉的玉脸气得发红柳眉倒竖。
以她如此出身高贵的人来说,洁癖也会相对地严重,怎可能接受这种邋遢的做法。
对於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击是即时抬高她的双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两掌。“我就是这么邋遢下贱的平民,但是和你这个喜欢xìng_nuè_dài的同性恋匹配不是正好吗?”茜拉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留下来。
接下来我毫不客气地挥戈而进直捣黄龙。在茜拉pò_chù后,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再加上她的体形甚至比爱玛还要娇小些许,那种紧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x的狭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进。
茜拉本来是想要忍耐着不叫出声来的,但在我突如其来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劲的贯穿压迫得她矜持尽失地放声高呼。
那是如仙韵般悦耳,夹带着愉悦、屈辱和放浪的叫声。
我接连不断地连续进犯,使得花x内y水如泉涌,承接我威猛无匹的攻势。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电流般穿过全身,蜜色的光滑胴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之际。
我又把速度放慢下来,来个九浅一深。
渴求着我再一次怒涛般的攻势,茜拉双目期盼银牙咬碎般望着我。可又不愿不甘去开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进犯。
如此反覆进行多次,茜拉妩媚放任的呻吟声在海上回荡不绝,在我们两人的交接处透明黏绸的蓉爱y如洪水般氾滥扩散。
到最后我在花x的深处,把白浊的阳精狂喷而出,享受着西拉高c特的收缩反应。
“呵。。。。。。呵。。。。。。呵。。。。。。”目中无人的贵族千金小姐,如今双眼反白失神,檀口轻启挂着唾y而不自知,陷入了高c的余韵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赌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a中,从没有享受过如此被动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悦诚服的茜拉,在我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后,一丝不挂风姿诱人的主动替我穿衣。
“你有没有问过小珍,我半夜在睡梦里想起你,大喊着不要而醒来。”颊上红晕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涩道。
然后她以近乎耳语的低声嗫喘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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