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现在还不怪,可是以后你懂事了,一定会怪姐姐的……对了,小弟,等到你以后长大了,姐姐当你的新娘子,来补偿……不,来照顾你吧,好不好?”
“姐姐当我的新娘?好啊,好棒喔……可是……可是我上个月已经和兰兰约定,要娶她当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两个都要啊?”
“你这个贪心的小坏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呵,姐姐和你勾手指头,但这件事不可以让兰兰知道喔。”
“嗯,我们一言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们两个当新娘子。”
那晚的约定,往事历历,如在眼前,当这些被尘封许久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我第一个感想就是为之哑然失笑,因为以体质来说,我实在不能不佩服那个死小鬼,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体力,纯以s精后迅速回气的时间,可能犹在今日的我之上……唔,难道我的身体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好?连内功都练不起来?
至于月樱,我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想不到我如此大费周章,不惜用灵魂许愿回到过去,竟然是为了查一个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樱完全没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动向她提起旧约呢?
“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扮成圣女,也没有
要人把我当成圣女……”
“谢谢你,约翰,谢谢你曾经这么喜爱过月樱公主,让她一直干净地活在你心里……”
月樱那天与我在庭院分手时,曾经这么对我说过。当我知道她在金雀花联邦主持宴会,并不如我所想像的那样时,我曾经一度困惑过,不明白她为何要将错就错地承认,如果她直接告诉我真相,那么我一定不会那么说话的。
之前我自己的推测,是因为月樱对我的怀疑与妒恨感到伤心,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月樱……有着喜好男性孩童的倾向,说得白话一点,就是恋童癖。
这些并不是很好解释,但年仅六岁的我,长相并不是很俊美,虽然清秀,但远算不上美少年的程度,有哪个女人会对一个六岁的男孩着迷……唔,话还是修正一下好了,毕竟我早上也曾为了六岁的冷翎兰勃起过。
总之,从月樱对那男孩的态度,那种并非单纯关爱,而是一半附着于r欲之上的强烈情感,还有从血缘方面考证,想想我国陛下的特异行径,这个推论的正确性高达九成九。
一个有着恋童癖的公主殿下,如果宣扬出去,那确实也是一件丑闻了。我国的律法并没有特别保障儿童权益,但至少在一般的道德标准来说,这确实是一种罪行,也就难怪月樱始终守口如瓶,宁愿选择与我就此分别,因为如果我不能接受一个染着污秽的圣女,当然也就无法接受真实的她,当我有朝一日记起儿时种种,分离便随之而来,与其如此,不如趁现在就分了。
月樱的想法是如此,那么,我的感受如何呢?
确实,我对心中的圣女形象破碎,有着些许的失落与怅然,但是当那些情感慢慢沉淀后,我发现我还是没法自拔地喜欢着她,就像她当年克制不住地迷恋上我一样。
恋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以结果而论,这件事并没有伤害到什么人,至少比起她的亲生父王,月樱并没有在与我欢好后,将我活活扼杀弃尸;她在金雀花联邦的时间里,也从不曾听说她有类似的行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们欢好后,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责,说明她虽然无法抗拒诱惑,但心里是一直充满罪恶感的。
当我把这一切彻底看清楚以后,我并不会觉得好脏,会是非常厌恶。白玉孤月,浮悬于天,有时云雾掩过,遮天蔽日,但是等云雾散了,就会露出夜空中的冰洁月色,映着周围的漆黑夜幕,淡淡地发着特有的洁光,人们就会发现,月亮始终都在那里,不曾改变,变的只是云雾,还有偶尔转过头去的人,但悬挂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个月亮。
凝视着月樱一面细细呻吟,一面摇曳着满头金发的艳姿,我突然觉得,我比过去更喜欢她了,而且不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仰望,只是单纯的男对女,爱慕与yù_wàng。
只要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可以了。即使这不合社会道德,又或是有些变态,但只要双方你情我愿,这就只不过是一场年纪悬殊的特别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我个人的意愿,还有眼前那小鬼的欢喜表情来看,我看不出我们两人有什么不赞同的感觉。而事情可以这样结束,真是上上之喜,这一趟不算是白来,回去以后可以直接去找月樱,把话说清楚了。
(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她呢?这个……
突然的寂静,打断了我的思索,从窗口望进去,姐弟两人的畅美交h已经结束,体力本就不是很好的男孩,在愉悦的幸福感中沉沉睡去,趴卧在姐姐浑圆的高耸胸前,作着最后的好梦。
月樱恍惚着表情,似乎也相当疲倦,却仍搂抱着沉睡的男孩,轻轻地亲吻,一手伸到被褥之下,男孩股间的位置,像是为他细心地清理秽渍,又像是依依不舍地撩拨把玩。
“小弟你真淘气,又在姐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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