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喊我兰兰……我是……你的兰兰,用力干兰兰吧。
说什么呢!现在是兰兰在干我啊,哈哈哈。
大笑声中,我们两兄妹的大腿激烈地碰撞,耻毛在她充满弹性的p股上面来回扫动,从p股中间的凹陷处可以看到,沾满了y蜜的rj,闪闪发亮,在膣道口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连带着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膣道内壁,直到没有了足够的摩擦力,才松开rj退回去。
两瓣p股中间已经被y蜜浸湿,跟我小腹部撞击的时候不仅产生了碰撞的声音,当大腿离开p股的时候,大腿和p股中间还黏连着一丝丝的分泌y。
rj和花谷接触的膣道口处,急速挺进的rj把空气混进去,跟分泌的y蜜混合在一起。在膣道口和rj上面充满了细小的白色泡沫,就像在用yy给两个人的性器擦洗一样。
冷翎兰的身体还没有从第二次高c的过程中完全平复,已经开始又一次抖动。这次由于两人身体相贴靠,所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大腿根的肌r尤其抖得厉害,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p股在晃动。
盈盈一握的腰部,开始一下一下地左右摆动,如雨似的热吻落在我脸上,冷翎兰紧紧抓住我的双手,死命的握紧。
我低头看去,rj一下一下狠狠地进进出出,每次c入都将蜜唇挤入膣道,拔出时再将蜜唇翻出来,d口的y蜜已经被干成白稠状,r缝里边还在不断地流出新的y蜜,y蜜流到床上,把大半张床都弄湿,连带我背后也湿了一大块。
准备好了吗?妹……哥哥,要s给你……
s吧,s给兰兰。
听到我的话,冷翎兰没有躲避,反而加陕了耸动的速度,结实r臀无情地拍打我的耻骨,让我的耻毛一片泥泞。
除了冷翎兰之外,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女人的爱y是如此丰富,下身都快湿透了,更意外的是,冷翎兰的rx越来越紧了,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在她的小腹产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体。
我强烈地打了一个哆嗦,rj猛地暴粗,再次狠狠地剌向膣道深处,冷翎兰突然向我露出了痛苦状,她咬了咬红唇,然后低下头,看着她的rx疯狂而密集地吞吐哥哥的rj,这股最后的疯狂,仿佛要把rj连根拔起。
啊……你、你……我好难受……
冷翎兰抬起了头,迷蒙的艳媚眼神,甜美的愉悦呼声,可以让任何男人的骨头都酥掉。
膣道紧紧的夹住,尽头嫩r死死吸住了快要s精的r菇,一刻也没有放松。我和那股紧窄的压力相抗衡,强忍着把rj顶到了最深处,r菇深埋进那堆嫩r中间,享受着那堆嫩r能给与我的最后刺激。
仅仅几秒过后,我紧紧地搂着冷翎兰,酥麻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一样猛烈,我还没有来得及喊,浓烈的精华就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紧窄的rx。
冷翎兰趴在我身上,娇躯随着膣道内rj的颤动不时抖一下。享受着高c的余韵,冷翎兰轻轻地喘着气,跟我大口吸气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隔了很长时间,两个人才恢复了平静。
我忽然很想问你……
问什么?
你和我这样子搞,只是为了让我高兴吗?还是有别的理由?
我轻声问着,冷翎兰看了我一眼,略带瞋怪地道: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很多啊,比如说……你自己就完全不想和我搞吗?看你刚才摇p股的疯狂样子,你应该也有爽到吧?
我说着,一手仍在揉着冷翎兰浑圆的rr,一手却已来到她挺翘的美臀,重重拍打一记。
没想到的是,p股被打,冷翎兰面色不变,膣道内却陡然一夹,大得出奇的r璧压力,让我的rj再次被激烈榨取,险些软脚,真是作法自毙了。
当然有啊,和你干很舒服嘛……
出奇的,冷翎兰大方承认了自己的感觉,俏美的脸上,尽是少女的动人风情,伸指头在我鼻端碰了碰,两团雪r更贴压在我胸口,造成甜美的压力。
……还有,干你也一样舒服。
冷翎兰承欢之后的性感艳姿,让我目眩神迷,还想不到该说什么,就听她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本以为,冷翎兰是要我承诺以后别让她叫什么哥哥妹妹的,哪想到她竟是为了别的事而开口。
……要、要是……有一天,我死了……
才刚结束男欢女爱,忽然听到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心头一震,骇然回望,发现冷翎兰正凝视过来,认真道:如果我死在你前头,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把我做成那种东西喔。
什么东西?
就是……华鬼婆弄的那种尸妓。
冷翎兰神色扭捏,大概觉得尸妓两字说出不雅,我一方面很佩服这些女人,有事没事就想这些无谓假设,庸人自扰,一方面却心中不安,觉得冷翎兰突然冒出这一句,实在不是好兆头。
知道了,唉,就算你不提这要求,我也不会搞那种东西的,唉,你们女人真是奇怪,问这什么问题?
冷翎兰的心情,我多少明白,想到自己死后,身体被弄成这种行尸走r,虽然是活蹦乱跳的行尸走r,但也没几个人能接受,尤其是像冷翎兰这样自尊心强烈的武者,连死都不怕,却对这种事有着深深的恐惧。
我抱着冷翎兰温暖的胴体,亲了她一口,再一次做出保证,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还好你是问这个,要是问另一个千古难题,那就难处理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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