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曼对阿雪进行改造,手法偷天换日,却似乎没有把她这种异常体质改回去,是因为难度太高无法改?还是刻意保留这一点?我觉得很好奇。以往阿雪穿的衣服都是丝绸或棉质,溢出的奶水会被衣服吸收,形成湿渍,虽然显眼,看久了却也还好,现在天河雪琼穿的是皮革马甲,奶水溢出无法吸收,偏偏马甲穿得又紧,与皮肤贴得几无空隙,奶水溢出后顺着r沟横流,被挤到r球上绿,汁水淌泞,反而变成一幕极为羞耻的画面……至少冷翎兰是这么认为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海总也太……太……”
冷翎兰“太”了半天,说不下去,反而被天河雪琼抢白,“太什么东西?奶水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恩赏,分泌奶水是能够成为母亲的证明,每个女人都应该引以为傲、我觉得很光荣,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还是说……你习惯当假男人当太久,整天用布条缠乃子,已经缠到没有奶水可出了吗?”
我常常觉得,易容改扮这种东西扮到最后,与其说是骗人,其实都是在骗自己,更别说冷翎兰的女扮男装非常粗糙,仅是用布条缠胸,绑起头发而已,这样要指望能长期瞒住外人,有很大成分要指望外人瞎了眼。
当然冷翎兰自己不这么想,她震惊道∶“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我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变装天衣无缝?你长得太美,就算改为男装,看起来也不像是男人。”
天河雪琼道∶“更何况,你与身旁这个男人暧昧过来,暧昧过去,这还想瞒谁啊?”
冷翎兰怒道∶“什么暧昧过来、暧昧过去?”
“你们两个每次对望的眼神都很诡异,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男人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男人的。”
天河雪琼说话同时,动作更是出人意料地大瞻,伸出指头,戳向冷翎兰的胸口,而冷翎兰因为震惊太过,反应迟钝,居然没有阻拦,就这么任天河雪琼的指头,戳上自己缠绕布条的胸口。
“还有,刚才他碰了一下你的手,你这么大反应,我不但肯定你是女人,更确定你心里对他一定有暧昧感觉。”
阿雪变成天河雪琼之后,目光似乎变得敏锐许多,但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她真是弄错了,冷翎兰与我不是那种关系,这位二公主也不可能对我有那种感觉。不过,正当我想要开口解释,冷翎兰忽然尖叫起来,先是一掌把我打趴,差点轰得我吐出血来,跟着又是一掌,把车门破坏,在外头的连声惊呼中,飞身冲出疾驰中的马车。
“……妈、妈的……不管是与不是,也不必这么大反应吧?这么激动,你是被你老爸给qg了吗?”
我狼狈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筋骨都痛,很想嚎叫,但却发现天河雪琼一脸鄙夷地看着我,那个眼神就与初识时一般无二。
“你这个人……关口闭口不是j就是干,这个世界对你的意义就只有如此吗?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来干、用来c的?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人渣。”
“……这个嘛,修练黑魔法到你这么高强的地步,肯定杀人无数,碰上你这样的人,我是觉得骂我人渣没什么道理啦。”
轻描淡写,我把这个斥责顶了回去,这种事情对我早就是家常便饭了,但这次我很清楚,在天河雪琼说人渣的那一瞬间,我确实生出了消失已久的怒气。
虽然有了点小波折,但这天的旅程很平安,我们就如计划中的那样赶路,夜晚在旷野上扎营休息。
精灵是讲究自然的种族,重视生命,族中九成以上都是吃素,甚至连马也不骑。为了接待国宾,特别弄来了马车供我乘坐,但他们自己是不骑马的,几千人在原野上步行,速度当然受到限制,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个没有半点精灵样子的大祭司柏南克,应该身为索蓝西亚圣职人员表率的他,完全无视信仰戒条,大刺刺地乘坐马车,大半天都在车里不露面。
若是所料不错,大祭司应该是在车里搞女记者吧,以夏绿蒂的专业,会否趁机向这个老y虫作个专访,这点耐人寻味,不过从头到尾,我们只看到马车摇摇晃晃,听不到内里发出的声音,暂时是无法想像内中状况了。
华更纱与白家子弟事后都来向我询问,为何途中冷翎兰忽然破车而出,是否遭到敌人暗算,发生战斗?
这问题颇为尴尬,我只能挑着解释,表示敌方确实出手暗算,趁我们没防备的时候,用指头戳了冷二公主的胸部,得冷翎兰破车逃离。
“啊?如此y贱的偷袭?真是太下流了。”
“这是做了我们不敢做的事,抢先我们一步,好恨啊!”
“不过,与你们同车的那个人,不是个女人吗?为什么女人要戳冷二公主的乃子?”
“你懂什么?女人中就没有女sè_láng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要少见多怪,太难看了。”
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白家子弟们自行推测出他们的答案。冷翎兰后来与华更纱同行,避开不见我的面,让我有事想找她商量都找不到,看上去好像是在气我,但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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