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疯狂、堕落的环境里,本来就不擅长跳舞的羽虹,却在舞池中央恣意摆动身体,尽情地宣泄着,放纵着,把胸中所激闷的情欲,化作一个又一个曼妙舞姿。
没有穿那件已经快成标志的红色长袍,羽虹上身是紧身的白色低胸无袖衬衣,极度贴身的布料,让胸前的圆圆鸽r被衣服绷得紧紧,好像随时就要撑破。
站在舞池外,我侧头望进领口,雪r轮廓依稀可见,随着她的摇摆,一双圆圆的小奶也不停晃动着。美人的肢体摆动,确实有着不凡的魅力,我便觉得下身开始有一股无名火在热烈地燃烧着。
察觉这一点,我急忙把眼睛移开,以平息身体的欲火,同时暗告自己…还没有到可以宣泄的时候,不能乱来,强忍也要忍下。
(不过,还是差了一点火候,同样是跳舞,如果是菲妮克丝在这里,又或者是娜西莎丝,跳起来的韵味应该会比她要更好许多……
一面这样想,我一面拉着白牡丹,不让她冲进去坏我的大事。毕竟,身为一个母亲,看现自己女儿穿着性感,被一堆流着口水的男人围在中央,好像随时都会被轮j,大概没有几个会开心起来。
音乐越来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药一样,脸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现一种恍神的笑容,表现也起来越兴奋,将两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臀部,不断一边摇着上身,一边抚摸臀部。
这时,受羽虹的吸引,舞池里的人渐多起来,女性被推挤出去,别有用心的男人群聚而来,像是一群盯着腐r打转的苍蝇,闻到从羽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气氛慢慢起来,出现了相互推挤,甚至扭打的情形,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但是给人围在中心的羽虹却恍若未觉。
很奇怪,眼前所发生的事,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情形彷彿回到了数年前在羑里的那一天,羽虹被兽人们包围,强迫打那种羞耻的l体排球,她笑中带泪的凄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烧,不顾地冲了出去。
那时的激愤心情,我到现在还记得,但奇怪的一点是,如今的情景依旧,我却没有了那时的激动。是因为我已知这不过是羽虹做给我看的戏?还是因为我们两人已有改变?如果有变,变的人是我?还是她?
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动作顿住,开始思索一些问题。不过,我身边的白牡丹却没有这么好的耐性,看到羽虹好像随时都会被人扑倒轮j的样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跨步就想冲过去,只是被我强拉住,冲不出去。
“你疯了!这样子你也能旁观,虹儿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看到这种情形你无动于衷……qín_shòu!你这无耻的qín_shòu!”
“哈,我qín_shòu?想出这种鸟主意的女人才是qín_shòu。”
我随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虽近,却没有哪个人当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会立刻被她反击,侧踢出去。
察觉到这一点,我口中却说出别的话语,“嘿,老实告诉你吧,你这个女儿根本是个小y女,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你以为她会难过吗?她根本爽得要死啊,你这个母亲一点也不了解女儿。救她?我现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于是害她。”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这种事……”
“你是顶顶大名的当世名医,暴露狂又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病症,别说你没见过。真要不相信,你盯着女儿两腿间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体状况,强压着不泄欲火,就算没有男人盯着看,恐怕大多数时间都是y蜜横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脸色骤变,想来我是没有说错,吓坏这位好母亲了。
“虹儿她……怎么会这样?”
“这我哪会知道?连你这当妈的都不晓得1,我又怎么会知道了?不过,你难道不觉得这正是你身为人母,该做点事情的时候吗?”
被我这一点醒,白牡丹如梦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这时却发生了一个变化,不晓得舞池中央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生了一场s乱,搞得人仰马翻,我心觉有异,侧目一看,却发现羽虹已经在混乱中消失了。
(嘿,终于发现我来了吗?有没有发现你老母呢?应该没有吧,有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出大惊失色的样子,拉着白牡丹急急往内闯。
“不好!阿虹不见了,我们快点去找,迟了就来不及了!”
拉着白牡丹冲过去,凡番寻觅,我们发现了一处暗门,好像是这酒吧的地下密室,专门供男女偷情所用,几个保安想要拦住我们,被我随手打晕过去,白牡丹一马当先,就从那台阶上飞奔而下,我则是紧跟其后。
(奇怪,看这表现……她真的在担心,难道我所料有错?还是……
心中狐疑,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过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阶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积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状况又不好,从我们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密室半边。
视线不清,但空气中有着霉味、男女交h的腥味,还有存放酒y的木桶味道,当我们侧耳聆听,似乎听见一丝轻轻的女性娇呤,白牡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们循声而去,没过多久,看到一件被y蜜湿透的红丁字裤,胡乱扔挂在一个酒桶上,光是看到那布料上的湿迹,就给人一种很不愉快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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