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d口望去,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飘”了出来。他一袭青衫长及脚踝,发髻挽起,腰佩宝剑,剑下的红色荷包分外刺眼。这样的装束我也只在古装剧中看到过,只可惜不知是哪朝哪代的装束,依我有限的知识竟觉得哪个朝代的服装都不是。
他一直看着远处,不看我一眼,但那身姿那面容总觉得似乎能唤醒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这一切是那样熟悉而又虚幻。他是谁?我使劲想着,却总是想不起那仿佛很熟悉的记忆。
在我沉思间,那女子又一声轻叹:“罢!罢!你的痴性越发严重了。我也不必再怜惜你。”我心中一紧,但仍然没抓住那丝惆怅。
她望向那男子,说:“枫儿,休怪为师心硬,有如此结果也是你的一丝贪念所至。这痴儿这遭是躲不得了,她依然紧握你的石头便是她的定数了。你既佩得她的荷包,便也该陪他一程。也难得你的心性淡漠,仍晓得将自己的元神合于石头上护她数年,但妇人之仁,误你害她!若无你此举,便也不会有今日之劫了!”
“师傅!”他轻轻跪倒在那女子面前,说:“请允枫儿自行了断此使命,师妹羸弱而仍在混沌中,需留在您身边修身。”
女子怒:“孽障!她既心窍未开,我留她何用?留下又怎能修得?你若仍如此庇护,她便需得生生磨练,谁又能替?起来!”他无奈中站了起来,深深看了我一眼,他由始至终也只看了我这一眼,就这一眼就已经让我心如刀绞,痛苦万分,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我的呼吸不由得困难起来。他究竟是谁?那精致得近乎完美的面庞为什么能带给我这么大的痛苦?仿佛是我梦中常出现的人又仿佛不是……我不住喘息,冷汗如雨,为什么?那眼神却透着刻骨的熟悉,那眼睛却如同利剑般刺穿我的记忆,将我原本就残缺的记忆片段砍杀得粉碎……我记下了,记下了这一刻的痛苦。
那女子似乎知道我的思绪,轻轻摇了摇头,叫道:“冰奴,你也过来!”
一位管家样的人恭恭敬敬地弯腰出现在了那女子身后。女子对他说:“你既敢背着我去为她送石头,这次便由你送她一程吧!”
冰奴惊,跪下哭道:“夫人,使不得,万万使不得,雨……小姐生性善良,这一程老奴送不出手!当初送去枫少爷的石头,夫人就全当看在那人家行医积德行善的份上吧!”
女子怒:“哼!!大胆孽障!当初若非你帮他们俩瞒天过海,他们又怎会犯错?这痴儿怎会越走越远?若非你糊涂,怎会传递石头?又怎会害得她白枉一遭修行?既是你的过便该由你补。若她心窍开了,俗世之事怎会需得她亲力亲为?这便是定数!去吧!莫要再说了,无非是百年之难,你需得和她一同去,送她一程后便可归。枫儿,你陪她此程,莫要再让为师失望。去吧!”
我还在那里痴痴呆呆的想着,雪落在他们的身上为什么都不化?枫儿是他,那他是谁?怎么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她又是谁?我现在又是谁?还是我压根就是观众?这梦做的,乱七八糟的,看来是发烧烧糊涂了……
忽然我一阵头疼,意识渐渐失去了,人也变得轻了起来……
第二章时空逆转闯西汉同根相煎苦yòu_nǚ
我在沉睡中突然又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头疼,浑身乏力,便试图动一下,可惜使出了很大的力气只发出了很轻微的一声呻吟。
“小姐,小姐……”一个稚嫩的声音。
“你又要吵了,小姐的烧已退,能醒自然会醒!”一个稍微年长点的声音低声地训斥着。
我睁开眼睛,心中微微惊了一下——简单的土木结构的房屋,粗犷的家具,席地的、简易的、没有床腿的大木“床”,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榻”了吧。榻上的被褥帘子也全是非常古朴的粗布面料,厚重而纹理清晰,好象是用从树皮中抽出的纤维编织而成。仔细看去,整体收拾得倒非常干净、整洁,屋中的陈设、布局倒也算考究,仍能看出器皿的精致与富丽。我心中苦笑一下,这又是梦到哪了?刚刚那个奇怪的梦还没有完全消化呢就又来个更奇怪的梦,看来我的脑子更加痴呆了。
“姐姐快快看,小姐果真醒了。”一张小脸伸了过来,是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姑娘,面色红润,满脸带着欣喜。她的发型非常奇怪,头发从顶中分两大股,往两侧梳,并系结于两侧,再挽结成两个大髻,使其对称放置在两侧,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双丫髻”。 据传秦始皇令宫廷侍女梳双丫髻,穿背子与衫,历代沿继袭用,一直至清代仍是不变,应该算是丫鬟的标志性造型。
“那你还不快去请老爷?”旁边一个大约十一、二岁、同样装束的的姑娘说道。她看着那小姑娘出去后,回头端了一杯水过来,说:“小姐,喝点水吧!”
我看她,更惊讶了,她身着皂色大襟右仞交领衣服,彩带缠腰,用笄(一种相当于簪的东西)束头。好在我是学文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秦朝服装,难道我梦到秦朝了?我想坐起来,结果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看到自己的手如同幼儿般弱小、圆润,再摸摸身上,差点发出尖叫——我,俨然是个三、四岁的孩童!
我没有接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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