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萝立刻收起哭调,原地跪着看向阿呆妈妈:为什么?
坐我身边的阿呆赶紧严肃认真的看着她唱:不可以唱这个。
粉红萝竟然眨眨双眼:为什么不能唱?
阿呆完全像个妈妈一样,耐心的教导她:这是为死人唱的歌,所以很奇怪。
为死人唱的歌?
阿呆妈妈继续醇醇善导:反正不可以随便唱这个,会让活着的人非常生气。
玛莉完全天真又有点讶异。
来,妳们都靠过来,妈妈仔细跟妳们解释,这样以后妳们才不会在外面因为这件事被人骂。
听到阿呆这样说,戴着卫生口罩的那四只都乖乖跪坐在阿呆妈妈的棉被边,专心聆听阿呆妈妈的淳淳教导。
阿呆就此开始忍着感冒的不舒服,认真对女孩们解释这首哭调,让她们理解这是孝女奔丧回家路上才会唱的歌,尤其是收丧家钱之后负责哭唱的职业孝女,让这几只小动物彻底理解这件事。
不过,阿呆已经自称妈妈啦?看来这只十八岁的阿呆真的已经脑内补完到要自我升格当妈妈?随便她啦。
我就这样重新闭上双眼,听着阿呆妈妈对女孩们的教诲,昏昏沉沉的迅速坠入梦乡。
不过要说梦乡也不完全正确,应该说是时睡时醒,有时会迷迷糊糊的对女孩们的说话声音留有印象,只是不太确定她们到底说什么就是了。
然后,我再次恢复清醒,窗户外面天色依然完全暗淡,不知道几点了?
就在这时,我又觉得有点饿了。
我想到迷糊昏睡之际好像某一只有贴心的说要把调理包饭菜放到我们旁边,这样我们想吃的时候就能吃?
我立刻转头,枕头旁边没看到。
我四处搜寻,看着枕头周围,甚至搜寻微张小嘴平静睡着的阿呆枕头旁边,却都没有看到。
奇怪?我记错了吗?是在作梦?
我疑惑的慢慢撑住身起爬起,以为只是一场梦话,想自己去厨房找吃的,没想到刚一撑起身体爬起,饭菜立刻出现眼前。
两盘调理包的咖哩饭和一盘阿呆牌自制泡菜,整齐摆在脚尾棉被尽头约三十公分的地方。
明显是其中某一只怕我们睡觉翻身弄到饭菜才会把整盘饭菜放在棉被尽头,不知道这样摆放会意外成为我们的脚尾饭吧?
看来我和这只毫不知情的阿呆还真是一人一份啊……
总之,看着那两盘脚尾饭,我已经没有力气发飙了。
这样不行,正在生病虚弱的我,被这群纯真无邪的小动物这样照顾(触霉头),我命不长矣。
我干脆躺回棉被闭上双眼,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像阿呆一样继续睡死算了。
说来这几只小动物是真的很乖巧啦,只是可能因为一直关在家里,或是没有大人真正教她们事情禁忌,一点为人处事道理和社会禁忌都不懂,会像这样搞乌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想玛莉肯定也在外面惹出过不少禁忌吧?如果不是她控制人心的超能力,真是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收拾那些禁忌冲突?
胡思乱想到这,就在这时忽然我身边的阿呆有了动静,她小声发出清喉咙的声音,肯定是因为我刚才起身的动作而醒来,并且开始意识到喉咙红肿的难过。
我再次张开双眼,转头看她,阿呆正伸手从枕头边拿起眼镜戴上。
她重新戴上眼镜之后立刻转头看我。
发现我在看她,立刻苦笑说:喉咙好痛……
我直接跟她说:妳爬起来,看一下棉被尽头。
棉被尽头?
妳爬起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被我这样要求,阿呆虽然不能了解,不过还是慢慢撑起上身……
当脚尾那两盘饭菜映入她眼帘,她立刻讶异的定住不动。
头几秒,阿呆的神情是讶异。
接着,阿呆忍不住无奈笑了。
对她来说,这是黑色幽默吧?
她笑着重新躺回枕头:到底是哪个女孩啊……
我无奈的直接回答:还会是谁?
你有看到?
她似乎有点讶异我要是当时有看到,竟然没有对女孩说不能这样做。
我当然直率否认,顺便自嘲:没有,刚才一醒来就看到脚尾饭已经摆好。只是比起是谁摆的,我更好奇白饭上的一柱香还有卤蛋在哪?
阿呆被我逗笑,慢慢把右手伸进我的棉被,寻找我的左手,跟我温暖牵着。
她温柔的说:她们不是故意的啦。
我知道,所以才没办法生气。
那你真的知道是谁吗?
我直接说:八成是夏美的小聪明,怕我们睡觉翻身或伸手无意中碰到,否则其她几只应该都直接摆我们枕头附近了。
她无奈微笑:等等我会亲自跟她解释……
把她们都一起叫来说明吧。
我知道。
我重新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说:说来这几只这样要开始长大的年纪,是真的有许多事要开始让她们了解了。
阿呆笑着说:把拔,这就是我们的教育责任啊。
什么把拔?少来!
嘿嘿……
就在这时,楼下客厅的地方明显传来女孩们的笑声。
不是和小咪一起玩就是在看卡通,才会笑成这样吧?
阿呆伸出左手,看一下手表,讶异的说:都十一点啦?
我也颇为讶异:说来我好像一整天都在昏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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